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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從哪裡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附近一帶的詛咒和妖怪出沒頻率相當之高,也虧得她能一個人走到這裡來。

她不知道這雙眼睛是什麼東西,從懂事開始,這雙眼睛就成了她異於常人的地方,也成了她被母親怨恨的原因。

平安時代盛行訪妻婚,看對眼的男女透過吟誦和歌交換心意過後,基本上可以進入正題,實現生命的大和諧。

生下那個孩子的女人是一座城的城主的女兒,父親是從京都來的咒術師,在母親生下那個孩子之前就早早離世,死於詛咒之口。

那個時代,人們普遍都會把認知以外的東西視為汙穢不詳之物。

於是被五條家翹首以盼的六眼,便被一個小城的女兒視作不祥之物,厭惡如蛇蠍,生下孩子過後,直接把孩子丟在了自己看不到的角落裡。

她一個人長大,一個人活著,一個人從漫山遍野的屍骨裡爬出來,一個人跑到麻倉葉王面前。

奈奈死後,麻倉葉王曾經帶著奈奈帶回來的那柄刀去過了一座城,不是奈奈出生的那座城,而是生下她的那個女人改嫁過後入住的城主府中。

把奈奈送走過後,那個女人轉手就被她的父親嫁給了另一座城的城主,一個年紀足以做她父親的男人。

比起嫁女兒,更像是送禮物。

身負盛名和天皇器重的大陰陽師麻倉葉王造訪,整座城都洋溢著一股格外喜氣的氣氛,城主盛情地為他設宴,接風洗塵。

麻倉葉王提著那柄刀,站在那個據說是奈奈母親的女人面前的時候,那個女人當場就瘋掉了,打翻了侍女手中的瓷器,破碎的瓷器在被炭火燙得暖融融的地板上碎了一地,深色的水漬慢慢地暈染開來。

那個女人抓著侍女發出了淒厲的尖叫。

那柄刀是把附上了詛咒的咒具,應該是那個據說是奈奈父親的人留下來的,奈奈對他沒有半點印象。麻倉葉王查到的訊息告訴他,那是個生自五條家的男人,因為是妾室生下的孩子,術式也並不出彩,成年過後,獨自生活。

“我明明已經把你扔掉了,你為什麼還要回來?!”女人的表情扭曲,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刺痛了所有人的耳膜,“你這個怪物!你咒死了自己的父親!招來不祥的汙穢!現如今還要回來害死我嗎?!”

歇斯底里的咒罵和哭嚎似的吼叫在耳畔扭成一團,麻倉葉王面帶微笑,禮貌地拒絕了城主的宴會邀請,禮貌地離去。

至於,那個女人,都無所謂了。

……

都燒掉吧。

所願

「思念可以是將人的過去與未來連線起來的紐帶,靈魂的波長是方位。」

◆◆◆◆◆

“這是小生所知的全部。”

樣式古樸的煙桿被放到了榻榻米上,正坐於宇智波斑面前的貓又落下了話音。

時間彷彿還在昨日,一千年的時間卻匆匆擦肩而過,普普通通的虎斑貓成了一隻兩條尾巴的貓又,連肉||體都已經不復存在。

宇智波斑半垂著眼簾,目光靜靜地落在面前的這隻貓身上,金色的陽光沿著窗戶淋淋漓漓地潑到了榻榻米上,細碎參差的光斑映入視網膜。

實現了式神具象化過後的貓又身形依舊很單薄,榻榻米上沒有他的影子,昭示著他不是活物,斜墜下來的陽光地穿過他的身體,直直地落到眼前。

朦朧的光帶裡漂浮著細膩的灰塵力氣,面前的貓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在太陽裡融化得一乾二淨。

“跨越生死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宇智波斑開口。

和室裡闖入了一陣暖洋洋的風,鬢角的髮絲擦著眉骨掠過,泛起一陣癢癢的感覺。

“脫離軀殼之後的靈魂不會有任何的痛苦和負擔。”股宗輕聲說,“但是,有些東西,即便是死去也無法捨棄,無論過了多少年。”

“小生曾經只是一隻普通的貓。”股宗說,“貓不會說話,也不會直立行走,也不能理解人類。”

“小生被母親遺棄在鴨川,幸得小生的主人收留才得以有今天這副姿態。”

股宗頓了頓,眯起了貓眼,眉眼中的泛起思念,慢慢開口,“那是個非常溫柔的人。”

曾幾何時,他僅僅只是一隻貓,還是一隻快要死了的貓,被父母拋棄,一同出生的兄弟姐妹悉數死亡,孤身一人徘徊在屍骨成堆的鴨川,被人誤認為是不潔的妖怪。

惱羞成怒的人當場就要殺死他,是麻倉葉王讓他繼續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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