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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疼的直不起腰。
下一秒,禪院直哉感覺自己被一雙手臂輕輕扶起。
一抬頭,禪院直哉就看到姜雪衣臉上掛滿無奈又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你這孩子,竟然這般不會說話。”
“也怪為師,為師年紀上來了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孩子,你要理解為師,以後說話有點分寸。”
禪院直哉:“……”
【姜雪衣】
星期一,姜雪衣和禪院直哉正式站在了咒術高專一年級教室的講臺上。
禪院直哉穿著一身高專的漆黑校服,面無表情,視線穿過坐在下方的三個人,目不斜視的看著教室的後牆。
姜雪衣並沒有穿那品味堪憂的校服,她穿著一身像喪服一樣的黑色和服,只有左胸上的金色紐扣才能看出她高專學生的身份。
這就是星漿體嗎?
五條悟看著講臺上面帶微笑的姜雪衣,在下面百般無聊的轉著自己手中的筆。
講臺上的女生看著不大,甚至看起來比硝子還要小一些,面貌清秀不算出眾,往那裡一站周身的存在感甚至沒有旁邊的禪院直哉要多。
在說回禪院直哉。
這小子昨天晚上還在那裡面目扭曲的直播、張牙舞爪的罵人,小手一指、rap開始;今天就這樣若無其事的站在他們面前。
那挺直的腰板、冰冷傲然的面容,彷彿整個人的氣質又回到了五條悟認知當中的【爛橙子新手村】exe。
“………”
夏油傑已經不能直視禪院直哉那張臉。
他甚至都不敢對視對方的眼睛,一看就想笑,同時內心會非常的複雜。
他現在但凡多往禪院直哉臉上多瞟一眼,就想起昨天和五條悟一邊吃晚飯一邊看禪院直哉直播的模樣。
那時的禪院直哉氣勢異常兇悍,嘴裡罵罵咧咧,銳評網友:“你要沒事做你找個牢坐吧,你看看你主頁長什麼樣子?——我真是第一次見佛陀和惡鬼出現在同一張臉上。”
【垃圾處男,我有女朋友,你有麼?】
“什麼?你有女朋友?”
禪院直哉立馬破防,脖子和臉都紅了,指著螢幕破口大罵:“你是得絕症了嗎?你是要死了嗎?不然為什麼會出現死前的幻覺?——醒醒吧垃圾,就你這幅尊容我勸你攢錢去一次歌舞伎町,就是你這一生唯一一次能夠和女性說上話的機會了——你要跟我連麥?連什麼麥?你認為我會給你在這裡破口大罵的機會嗎?你這種人就是嫉妒我長的帥氣逼人。”
夏油傑看得歎為觀止。
因為在他很小的時候他就對沒有術式的普通人有一種天然形成的認知——普通人的柔弱的,是需要去保護的,更是不能過多接觸的。
咒術師和普通人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負責在陰影中處理垃圾,一個負責在陽光中生活、繁衍生息。
咒術師也不應該和普通人有過多的接觸,一旦咒術界的那些事情暴露,只會加劇普通人的恐慌、從而產生更多的紛爭和從負面情緒誕生的咒靈。
但是身為御三家禪院家的嫡子禪院直哉他在做什麼?
他在網路上毫無避諱的和那些普通人聊天、謾罵、打趣。
禪院直哉會一本正經的當爹教育大家【強者從來不抱怨環境】
然後被彈幕回懟【是,強者從來不抱怨環境,因為環境都是他們搞壞的】
禪院直哉也會抱怨【自己現在根本不想在家待著,想出去肆無忌憚的旅遊,但是家裡那幫老不死的只會讓他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彈幕義憤填膺【這都21世紀了,怎麼還有這種控制自己家孩子的大人?你要先成為你自己才能成為其他人,趕緊反抗啊!】
禪院直哉會一臉陰鬱的看著螢幕【你們根本不明白我身上承擔著什麼。】
彈幕不屑【世界沒了你還是照樣轉,該活的活該死的死,都是自然規律,但是你可只是有一次機會哦】
夏油傑看著這些彈幕和觀眾有些時候內心會不自覺的冒出一些不太舒服的想法。
你們懂什麼?你們真的能理解我們承擔的責任嗎?
但是下一刻,一條彈幕吸引了夏油傑的注意力————
【直哉少爺,我今年23歲啦,父母離異,現在已經是肝癌晚期,醫生說我活不過三個月了——和大家說個好訊息,我放棄化療和手術,也把德國外企工作辭了,將東京的房產變賣,我準備開開心心的去南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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