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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院直哉怒了,直接紅溫:“你什麼意思?!連你也覺得我無藥可救了是吧?!”
禪院直毗人:“……”
……
……
禪院直哉來到姜雪衣的房間門口,先是敲了敲門。
“進。”:門後傳來姜雪衣的聲音。
禪院直哉拉開門之後一愣。
房間內不止姜雪衣,還有禪院蘭什麼,名字不知道,反正是禪院蘭太那個小屁孩的姐姐。
準確來說姜雪衣悠閒的坐在一旁的靠椅上,蘭太的姐姐坐在姜雪衣平時喝茶的位置——桌子上疊著厚厚的書籍,她自己拿著一支中性筆在寫筆記,腰板挺得筆直。
“……”
蘭太姐姐見了禪院直哉,愣了一下,隨後恭敬道:“午安,直哉少爺。”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沒有從主座上起來,也沒有平時在長廊上見面那般畏畏縮縮,不敢直視他。
禪院直哉:“……”
他摸不清這倆人在唱什麼戲,只能用困惑的目光看著姜雪衣。
姜雪衣黑眸困惑:“別人向你打招呼你平時不回覆的嗎?”
禪院直哉一愣。
他嚥了一口口水,喉結上下滑動,看著明顯也有些沒反應過來狀況的蘭太姐姐,低聲的說了一句:“……午安,蘭…【想了半天終究還是沒想起來】…”
姜雪衣:“蘭慧。”
禪院直哉:“——蘭慧。”
禪院蘭慧:“……”
姜雪衣朝著禪院蘭慧溫和道:“蘭慧,你先回房間去複習吧,我這邊和直哉聊一聊。”
禪院蘭慧立馬動作麻利的收拾自己的書籍筆記、還有中性筆,抱著一打厚厚的書從禪院直哉的身側走過。
路過禪院直哉的時候,禪院蘭慧看了一眼對方,就是那簡單的一眼,讓禪院直哉愣住了。
禪院直哉:“……”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貌似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抗拒…和不易察覺的憤怒?
禪院蘭慧的確是該憤怒的。
她讀完日本憲法之後,姜雪衣就讓她去讀世界各地的憲法,幾大國的憲法都瞭解差不多之後,姜雪衣又讓她去讀世界通史。
禪院蘭慧的改變是一個細小的量變積累到一個具有跨度性的質變。
她開始學會反思,學會舉一反三,更學會了思考。
她思考為什麼在現代21世紀——在這種大國殖民地都獨立的情況下,她依然還像個家僕一般生活在這狹小的四方天地,每天給一些她根本都不喜歡的人端洗腳水,伺候他們生活,看著她親爹怎麼想方設法的把她自己塞給甚一少爺當側室。
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為什麼有些女性可以憑自己的努力去各國遊學、去乘著郵輪環遊大西洋、站在巴黎時裝週上熱情宣佈自己的作品、甚至是站在政治舞臺上大顯身手,而她——
“……”
禪院蘭慧心中不可壓抑的感覺到憤怒。
她就像個下賤的奴僕,終日看人眼色、吃飯都得撿著最次的那一檔去吃。
但凡惹到什麼老爺少爺,他們的手可以隨時抽到自己的臉上,滾燙的熱水澆到自己手臂上。
要問為什麼——
1,你是個女人。
2,就憑你那咒力、沒術式的身體,能給你口飯吃,你就感恩戴德吧。
禪院蘭慧的憤怒終於突破了麻木。
她人生中第一次有這麼一個認知——憑什麼?
她的學習素養和接受能力連麻衣小姐都大為讚歎,本科生三年才能啃下來的書她一個月就能倒背如流。
那些擁有術式的人,他們只不過是得到了父母的恩惠;如若都是普通人,他們的學習能力會有她強嗎?
麻衣小姐說她是大才。
麻衣小姐說咒術師和普通人是一樣的,既然你出生在這個社會上,你有資格選擇你想成為的人、或者職業。
是啊。
禪院蘭慧不止一次的想。
就因為被冠上了禪院之名,所以除了咒術師就只能去做咒術師的奴僕麼?
憑什麼?就因為你們生了我?我有讓你們生下我嗎?
權利和義務應該是對等的。
你們享受你們身為禪院的榮光,我卻像一個賤奴一樣終日不見天,我有什麼義務獻上我的忠誠?
麻衣小姐好奇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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