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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感情經歷:不明(待查)。
&esp;&esp;經常往來的朋友:袁苑桉(待查)。
&esp;&esp;……
&esp;&esp;還有,過去七年裡沒有任何乘坐飛機火車的記錄,也沒有出境記錄。
&esp;&esp;再往後,是一些資產列表。
&esp;&esp;……
&esp;&esp;儘管還寫著很多“(待查)”,但不得不說,這首次提交的履歷速度比我預想的快,內容卻比預想的詳細。
&esp;&esp;原來,一個人的過去可以總結成這樣,彷彿一份詳細的角色設定。只要設定夠多,就有更多依據充分想象這個人。
&esp;&esp;而趙肆勉,孤獨且乏善可陳——我的過去乏善可陳。我甚至很難把這份履歷和自己聯絡起來,至少現在不能。檔案再詳細,還是像在看另一個人。
&esp;&esp;碰面的地方依然是那個咖啡館。
&esp;&esp;林樂喜等我把履歷瀏覽完了才說:
&esp;&esp;“這是基本概述,如果你特別在意某些方面,我可以再深入調查。”
&esp;&esp;“我沒有真實感。”我說,“如果把名字擋住,就像其它人了……啊,我不是懷疑它的真實性,只是描述一種感受。”
&esp;&esp;“呀,你提到它了——感受。”林樂喜靠前一點雙肘支在桌子上,“咱們的目標,是找出你的過去嘛,最理想當然是恢復記憶。有了這些基本資料,下一步就可以有針對性地嘗試把感受找回來。”
&esp;&esp;“怎麼說?”
&esp;&esp;“一般來說,我們起底只會羅列更多的事實、數字和證據。可是你的委託有點特殊,所以我請教了心理醫生朋友。她說人的事件記憶裡,‘自身感受’是很重要的構成,甚至比客觀事實更重要。而你也提到了這點。”
&esp;&esp;仔細想想,頗有道理。自己與他人的經歷差別就在於:自己經歷過的才會有切身體會。
&esp;&esp;“你朋友有什麼建議?”
&esp;&esp;“這可不是我專業範疇,可以找天去見見她——如果你感興趣的話。”
&esp;&esp;“呃……暫時不想,過段時間再說吧。”
&esp;&esp;其實,周醫生和袁苑桉都曾建議過向心理醫生求助,但我都含糊推辭了。不知為何,我不想見所謂的心理醫生,我希望記憶恢復的過程更自然一些,而不是乾巴巴地坐在諮詢室苦思冥想。
&esp;&esp;“好。”林樂喜很乾脆不糾結,“說回我擅長的部分,有個我蠻在意的地方。”
&esp;&esp;說著她翻開履歷的第四頁,指尖掠過袁苑桉的名字,敲了敲:“她。”
&esp;&esp;“作為目前已知與你關聯最多的人,我順便調查了她的背景。有意思的是——查不到。”
&esp;&esp;“什麼意思?”
&esp;&esp;“也不是完全查不到,但信量異常少。目前只查到了她不是本地人,十幾歲才遷過來本市,大概是跟隨父母工作調動。高中就讀的學校跟你一致,比你高一屆。大學也不在本市,畢業第一年在外地工作,第二年才又回來——也就是三年前。兩年前搬到啟墩路八號,你們現在住的地方。打過一段時間散工,大概兩個月前跳槽到現在的公司,從事婚慶策劃。”
&esp;&esp;“跟她告訴我的一致啊,有問題?”
&esp;&esp;“問題在於,除了這幾點,其它就沒有了。家庭情況,高中之前的履歷,之前還在哪工作過……這些本應手到擒來的資訊統統沒查到。”
&esp;&esp;“直接問她本人不就好了。”
&esp;&esp;“不不不,這些資訊本身不是重點,重點是‘查不到’這件事叫人在意。”
&esp;&esp;“你是指,她出於某些原因刻意隱藏了?”
&esp;&esp;“不排除這個可能。”
&esp;&esp;“為了什麼?”
&esp;&esp;“不清楚。”
&esp;&esp;可是有說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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