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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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她沒有，只嘆口氣安慰我：“抱歉，我才知道你經歷了這種不幸。災禍無常，過去就過去了吧，朝前看，嗯？”

&esp;&esp;其實我覺得所謂的不幸無所謂，反正又不記得。但我倒想找個合適的日子去公墓拜祭爸媽一趟——出於各種原因，都應該。

&esp;&esp;袁苑桉說，如果不著急的話，週末她陪我去。我當然不著急，有人陪著，說不定他們在天之靈還會高興呢。

&esp;&esp; 接二連三

&esp;&esp;次日，如常出門蹓躂。

&esp;&esp;下了樓梯就見到卓曼，她站在那條狹窄過道里，不見之前的燦爛笑容，背靠著牆低頭看著地面。一二樓的人都不從這邊出入，顯然她是專門等在這兒的。

&esp;&esp;“想請你幫個忙。”她抬眼便開門見山，“昨天的事，可以保密嗎？”

&esp;&esp;“誒？可以是可以……”

&esp;&esp;但我昨晚就大嘴巴跟袁苑桉說了，正琢磨著如何說比較合適。

&esp;&esp;卓曼又說：“也不是什麼要緊事，但我想艾菈不希望她工作室的人知道。”

&esp;&esp;“所以，艾菈是那位的名字？”

&esp;&esp;“嗯。”

&esp;&esp;“放心好了。你看，我現在才知道她叫什麼，更不認識她工作室的人。”

&esp;&esp;安靜了一陣，我以為對話會就此結束，卓曼又低頭自語般說道：

&esp;&esp;“昨天實在是很不好意思，沒想到你會進來。那個，儲物室也算公共空間，很抱歉……”

&esp;&esp;“沒關係沒關係，不就是個意外嘛。”

&esp;&esp;“我和她確實是意外……”她的話語略為支吾，“前段時間，發生了你遇襲的案件……晚上不得不留在工作室加班時，還挺害怕的。那時她剛好也在趕圖，就上來陪我……後來次數多了就……”

&esp;&esp;我猜，她是想跟人說說這件事的，否則她完全不必告訴我這些。呀，話說回來，原來我的遇襲事件還間接拉近了兩個人呢。

&esp;&esp;“那不是好事嗎？”

&esp;&esp;“不不不，我和她這樣，也就兩三回的事……不會長久的，就……實在不方便被其它人知道。”

&esp;&esp;“你不想太張揚？嗯嗯，可以理解。”

&esp;&esp;“不是張不張揚，是不該。”她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不該一而再再而三的，她有屬於她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總之我們不應該這樣，也不會有結果。”

&esp;&esp;我好像聽明白了，大概如袁苑桉所猜，她們是偷著來的。

&esp;&esp;“所以你們……”我想了個好一點的說法，“都各自有物件？”

&esp;&esp;“不，我是單身。”

&esp;&esp;那就是對方不單身唄。你猜，她們是誰先開的頭？我無意作道德評判，但有物件還招惹別人確實算不得好。

&esp;&esp;看她表情落寂，樓上樓下的鄰居嘛，多關懷兩句：

&esp;&esp;“你覺得這不好？”

&esp;&esp;“不好。昨天被你撞見之後，我想明白了。偷偷摸摸的事情藏不住的，是時候結束了。”

&esp;&esp;“其實你是喜歡她的？”

&esp;&esp;如果不喜歡，又怎麼會有兩三回呢？

&esp;&esp;“也就一點點。”她沒有否認，取了個折中的說法。

&esp;&esp;為什麼我會如此猜測？因為她說話時右腳的腳跟不自覺地輕輕叩擊著牆根，顯得內心並不堅決。

&esp;&esp;“其實，如果喜歡的話。爭取一下也可以？”

&esp;&esp;情情愛愛嘛，有時也不是非要講個是非對錯先來後到。

&esp;&esp;“不行的，我做不來。她心裡早有喜歡的人。”

&esp;&esp;“她說的？”

&esp;&esp;“不，我們不聊這些，甚至並不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