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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人都是見過的面孔,唯有一位,是周應淮意想不到的。

是葉君堯。

他看了眼前頭的矜貴的周公子後,便盯著跟在他後頭的小可愛。

葉公子對周應淮本人沒興致,卻對他身旁的人饒有興致。

葉君堯本人半靠在燈光不明的廊柱上,半個人都陷在昏暗,加之著了一身黑,好難讓人臆測到他的情緒。

但不難看出,他本人身長玉立,著一身黑西服,更顯修長。脖間與腕處都分別掛著一串檀木佛珠,其中,手腕處的佛珠纏了好幾圈配上他精緻的眉眼,高挺的鼻,在昏暗的長廊裡若隱若現,整個輪廓都顯得虛幻,讓人挪不開眼。

當然,這挪不開眼的人裡頭,除去舒歲安。

“老爺子呢?”

“這,你家哦,還問我們?”韓庭桉一把摟過葉君堯的肩,朝周應淮努了努嘴,說完那雙摟著葉君堯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說對吧,君堯。”

葉君堯沒回韓庭桉,只是輕輕拍掉他的手,狹長深邃的眸子從舒歲安身上挪到周應淮那不動聲色的臉上,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還請勞煩主人家帶路才好。”此時,他整個人從光線不明的廊下走至周應淮面前。

與周應淮旗鼓相當。

但比起周應淮的隨性,他更多的是冷漠,慵懶且淡漠,疏離且遙遠。

後頭的舒歲安一直沉默的看著葉君堯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面龐,只見她扯了扯周應淮的衣袖,示意他走。

他把眼神從葉君堯身上抽離,輕輕把人半攏進懷:“走吧。”

廳內,葉老正在給老爺子號脈,一陣沉默後抬手,有小廝端著手捧前來,葉老淨手。

“老周阿,身體蠻硬朗的,但還是得清淡飲食,少吃葷腥,多些運動。”他樂呵呵的拍了拍老爺子的手,笑得一臉褶子。

老爺子也不氣,也指著葉老:“你也是,別的不說,全世界飛,發來的照片都是大魚大肉的。”

二老都相談甚歡,彼此牽掛。

“爺爺。”周應淮與葉君堯同時並排站在二老面前,哦,不對。

還有舒歲安,一個小巧乖乖的站在二人中間,左右耳膜都有一聲爺爺,但她也不能真跟著喚爺爺,畢竟第一次見,攀親的親暱行為,她做不出且好像出格了,便折中恭恭敬敬的喚了二位長輩一聲:伯伯。

葉君堯聽了後,玩味的輕嘖的一聲。

二老聽不見,但隔壁的舒歲安聽著,只是撇了撇嘴,什麼都沒說。

只是,周應淮意味不明的看著兩人,他們只見氣氛詭異得很。

“丫頭,好些年不見,生疏了,還叫伯伯。”葉老抬手招了招舒歲安。

她低了低頭,眼珠子朝右轉了一下,慢吞吞的過去了,葉老牽起她的手,隨即蹙眉道:“怎麼這麼涼。”

“前幾日,摔馬跌傷了。故此,今日才得以冒昧請您來替她看看手,她不久後有聯考,長期習字作畫怕是有所耽誤。”

“摔馬跌傷?”葉老抬眸,看了眼周應淮。

“是小輩的錯,馬場裡有馬匹因病發狂,有賓客一時不察差點出事故,歲安情急之下為救人沒有穿上護具才會跌傷”

"一時失察?找到人?懲處了嗎?"一旁的葉君堯出了聲,情緒毫無波動的回問。

一針見血,毫不給面子給周應淮。

“是我之故,是我沒有控制好馬匹,與謹清無關。”

後頭的馮潤華制止住正要上前的妹妹,他朝馮婉君搖了搖頭,示意她先不要開口。

“畫家沒有一雙手怎麼做畫?靠你們的嘴嗎?”

“祝餘哥,我無事。”

突響的女聲打斷了葉君堯的問話,室內靜默,只見舒歲安抬眸看向葉君堯,認真的重複了一遍:“我無事。”

那雙杏眸終與他對上,與過往一樣的清澈,如今還帶了些許疏離。

其餘人都熄了聲響,看著葉舒二人,心下了然。

他們,是舊識。

只有周應淮,他的眉皺得比原來更深了,他想過二人是相識的。

從剛剛入門開始他就察覺,二人之間的關係不似旁人般第一次見面。

而且,關係非同一般到可以喚他的表字。

一旁的周老爺子倒是沒有慍怒,挑眉一一的從自家孫子及在場後輩掃過,最後把視線落到乖巧的舒歲安身上。

終於有人讓他吃癟了,順風順水的二十五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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