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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中旬,早已入秋。
院裡的銀杏樹開始變成黃澄澄的顏色,隨風吹落,一樹綠葉紛然落下。
舒歲安微微輕仰,展開手心,落葉翩然落在書信上。
是肖晨寄來的書信。
他已在淮北安定下來,給舒歲安來信,交代近些時日的所見所聞,上面還附上了他與新結交的好友一張合照。
少年捧著籃球與身旁的人勾肩搭背,在餘陽下肆意的粲笑。
很是鮮活。
比起在西南時的沉默寡言,她想,這才是少年風采。
她把信擱在膝上,看完後便收了起來,臉上也難得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
她回頭時,看見鞦韆架上還擱著一份請柬。
而且,還是一份婚柬。
邀約的祝詞,千般美好的溢美之詞,只是她不能再多看一眼。
禮同掌判,合二姓以嘉姻。
詩詠宜家,敦百年之靜好。
女方,奚鵑。
男方,肖洺暉。
她抬手把那婚柬揉擰成一團後,讓其被風吹落,在草坪上滾動。
舒歲安回過神時,臉色有些蒼白,雙手緊緊的拽著鞦韆繩。
深秋的西南,正是秋高氣爽的時候。
只是,舒歲安卻覺手腳冰涼,刺骨寒心。
她想起,自己父親母親的婚禮,也是在10月,好時節,已嫁娶。
她突然覺得身上無比沉重不適,正要起身的時候,冰涼的手被覆上了一抹溫熱。
是葉君堯。
“你還好嗎?”
葉君堯把身上的外套披在舒歲安肩頭,落座在她身旁。
“還好,活久見,能收到奚女士親自寄來的婚柬。”
舒歲安雙手交疊放在膝上,低頭默默的凝著草坪上那抹刺眼的紅。
腦海裡閃過很多畫面,前些時日接連在報紙上看到過的八卦新聞,主角不外乎都是同一個人。
其一,舒夫人與肖先生再續前緣,彼此間眉目交纏,似是熱戀,配圖是兩人在昏暗的車內親吻。
其二,舒夫人疑似身懷有孕,突降西南市一婦產科,出門隨行皆有隨從攙扶,配圖是舒夫人帶著墨鏡口罩,帽簷還被拉低只落出下半張臉。
又或是,近日新鮮出爐的熱聞,奚女士與肖先生疑似好事將近,女方已從外頭的愛巢搬到肖宅,成功登堂入室,期間還被攝到肖家長輩頻頻前往肖家主宅商議事務,疑似好事將近
葉君堯心中瞭然,張了張口,卻不知從何下口,思索一陣也尋不出什麼措辭安慰,只能抬手揉了揉舒歲安的發頂。
他只是很擔心眼前人的狀況,看似無事,實則內裡千瘡百孔。
舒歲安也猜到他能出現在這裡,並不僅僅是為了自己,他此次回來肯定是因著婚禮之事特地趕回的。
葉家也是在西南紮根的舊族,肖家是新貴的同時,如今沒了舒家,更是在西南如日中天,葉家自然也要給幾分薄面出席宴席。
“歲安,你要去嗎?”
“當然,這等喜事,自然得去。”
女孩起身,把肩頭的外套還予他,便走了。
語氣輕鬆,只是那背影看著愈發的落寞蕭條。
她剛剛,是強撐著落荒而逃的。
她怕再待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撿起那張紅紙,狠狠地撕碎。
屋裡頭現下只有她一人獨居了,老傭人前些時日也被舒母遣走了,她是舒母的家生奴僕,自然也要隨著她走。
葉君堯不放心的跟在女孩後面走,只是剛走到,門就被風狠狠的合上了。
他只聽見屋內的女孩,低低的哭泣聲。
婚禮當天,肖宅大門前鑼鼓喧天,排場極其奢華,處處彰顯著他對舒母的看重。
不僅特地尋了專業的花匠連夜鋪了一片紅牡丹花海種在院前,庭院用正紅色的紅綢掛滿整座宅子,每頁窗子都貼了雙喜,那紅燈籠更是掛滿了整撞別院,這是昭告西南,肖家有喜。
而婚宴是不對外公佈的,受邀的人需要攜帶請柬方可入場,進場後手上的電子裝置的媒介會被切斷,與外界無法聯絡。
肖洺暉為著此次宏大的婚宴,還特意只邀了平日裡交往甚好的媒體入場,事前還留了個心眼,讓其簽了保密協議,所攝的照片與錄影必須經過肖家的公關才可發出。
新郎官似是第一次結婚般,紅光滿面的早早站在門前迎客,幫他一起迎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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