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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洩似的踢掉高跟鞋,然後又挽起裙襬跑向千鯉池方向。
人的的確確是她。
陳芳蕎被嚇得舉起平板又反反覆覆的拖拽細看。
影片並沒有摳圖剪輯過的痕跡,那個時間段也無人替她作證。
是她自己一人走裡離,周遭並無一人與她共同在場,無法替她辨認,她百口莫辯。
陳芳蕎呼吸急促起來,把平板一下子摔在地上,像是什麼汙穢之物一樣,拼了命的搖頭,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不!不是我。”她扯住易洵之的手臂,搖頭分辯,委屈的小臉哭得梨花帶雨,妝容也有些花掉了。
“不,不是她。”
兩道聲音同時在房中響起,眾人的視線卻只落在舒歲安身上。
她雖羸弱,眼神卻清明堅定的看著陳芳樺方向點了點頭。
而後,挪了下視線,看了眼地上瞪圓了眼視線只看著易洵之拼命搖頭的陳芳蕎,又忍不住捂嘴搖了搖頭咳了幾聲。
還真是個無心計的女孩。
“不是她,推我之人力道深厚,且身形倒影應是魁梧之人,所以不可能是陳芳蕎。”她緩了緩,肖晨替她攏了攏被褥,舒歲安朝暖源縮了縮。
“她平日裡雖驕橫跋扈,卻並非是做惡事之人,所以,別因為我傷了兩家情分,叫人送幾位回去吧。”
舒歲安說完後,合上了雙眼,順著肖晨的力道,躺回榻上。
是下逐客令之意。
易洵之轉頭看了眼孱弱的舒歲安,掩下了神色,隨即立刻勾了勾薄唇道:“那就好生送三位貴客回去,易家招待不周,多有擔待。”
陳芳蕎被嚇得不敢吭聲,大氣都不敢出,任由長姐把自己攙扶起,人連站立都難,扶起時整個人埋進陳芳樺的肩頭。
平常她在家作威作福,伺候的那麼些人都慣著她,今日這麼一瞧,她平日裡那些行徑如同兒戲般。
她再也不敢肖想易家子了,那個人是魔鬼,太可怕了
,!
在易洵之的精力都放在陳家姊妹身上時,躺下的舒歲安突然睜大眸子,扯住了即將走離的肖晨。
只見女孩側頭看向門的方向,他默契的起身替她掖被褥,側耳附身在舒歲安的嘴畔旁。
薄紗隨風輕飄,掩住了他的身形。
只聽到舒歲安僅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害我的人,不要細查,會危及性命。”
手心裡,還被突然塞了件飾品。
他悄悄瞧了眼,是陳芳蕎的耳墜。
他勾唇起身,揉了揉舒歲安柔軟的頭髮,溫柔的說了聲晚安,順意把手插進褲袋裡,鎮靜自若的從內裡走出。
前廳的宴席早已散盡,周婉凝逐個送離後轉身便偶遇了易洵之送三位小輩出去。
只瞧見,平時不可一世的陳芳蕎此時卻失了體統的縮在陳芳樺後頭,怯怯地打量著她。
周婉凝十足十的豪門貴婦做派,刻意無視三人面上凝重的神色,翩然的叮囑了一句:“回去小心。”
肖陳二人躬身拜謝宴請,陳芳樺摟著妹妹回眸看了易家宅院一眼。
庭院深深,不似白日般那副如春美景。
回程途中,陳芳蕎的頭枕在陳芳樺膝上,身上蓋著車上常備的厚披風,合了眼。
只有睡著的時候,才學會乖巧。
陳芳樺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妹妹的頭髮,抬眼恰好在前鏡中與肖晨的視線對上。
肖晨手指輕拂耳墜上精細的紋路,展開手心朝後遞去。
她認得,是妹妹的耳墜。
陳芳樺低下頭微微翻過陳芳蕎身子,看到那空空如也的耳洞,心下了然。
自家妹妹是被人當槍使了。
方才如果這個東西落在易洵之手裡,這個事就真的成了陳家人的責了,這個啞巴虧還真是夠讓人噁心的。
“歲安給你的?”她摩挲著妹妹的耳洞,替她重新勾上。
車行不慢,外頭暖色的路燈映照在肖晨身上,有種說不通的寂寥。
他並沒有回答,視線轉而看向外頭的窗景,但是陳芳樺心下已有了答案。
易家的書房內,有杯盞摔地碎裂的聲音。
“她是你什麼心肝寶貝啊,竟如此袒護!”是周婉凝目眥欲裂聲音。
人前優雅得體的貴婦人,如今披散著頭髮,用塗抹硃紅蔻丹的指尖指著易銜辭。
多年來,背地裡夫妻並不情深,故此多年來只有易洵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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