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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婉凝嘴角含著一種詭異的笑,一雙眼淒厲悲哀的看著落地窗前的背影,緩緩起身,把凌亂的頭髮往耳後別去。
易洵之呼吸一窒,幾乎在同一刻,不經思考地伸手想要緊緊拽住了母親的後衣襟。
只是平日裡溫婉的周婉凝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大的勁兒,朝後反手一推,易洵之跌落在地。
她衝去書房角落裡,翻出一軸畫卷扔到地上,畫卷跌落在地滾開。
赫然是舒歲安前幾天贈予易銜辭的畫卷。
上頭的女子身著白色錦緞的旗裝拿著一把團扇,低低含笑垂眉。
一幅妥妥的美人圖,畫中人面容姣好,翩然嬌豔。
畫卷上的女子年歲不大,比起如今步入中年的保養得當的周婉凝,不,是不能比。
一位是在歲月長河裡,定格在十六、七歲的青春少女,定格在最美好的年華。
而一位是飽經歲月洗禮,年華盡褪的婦人,即使再保養得當,也比不得那畫上面的美人兒。
她恨不能把畫就地撕毀,就如當初那般,讓她消失。
這來源於女人的妒恨,女人的嫉妒,恨不能把她驅逐在整個世界之外。
前日交付畫時,上頭唯有畫並無題字,如今上頭多了些筆墨。
易洵之眼尖的發現泛黃的畫卷有格格不入,新題的楷書。
那字跡,是父親親題的。
——
卿卿如花美眷,
年少慕艾錯付,
惟願卿卿餘生順遂。
惟願卿卿餘生安好。
——
寥寥數筆,道盡父親心路。
易洵之看完後閉了閉眼,吐出一口濁氣,彎腰把畫卷拾起。
起身時踉蹌了一下,膝蓋跪久了有些發麻了,他顧不得額髮的紅腫,速速站起身。
他本無意窺探父母之間的恩恩怨怨,傭人來報時,說夫妻二人起了爭執,讓他前去勸慰一二。
作為下人,他們是不敢管主子的事情的,只在外頭聽著就覺駭人,畢竟易銜辭獨居之時並沒有這些事兒發生過。
易洵之正要把畫擱回去書桌上時,又稍稍頓了頓把畫卷握在手裡,朝易銜辭躬身:“父親容兒子說句不中聽的話,她始終是個外人,只有我的母親周婉凝才是與您同甘共苦的妻。”
這個外人,同時暗指了兩個人。
一為舒歲安,二為畫中女子。
不能明說太多,其中糾葛,他不想懂也不願懂,只能隱晦的規勸。
“說句難聽的話,您與母親的聯姻受益方始終都是易家,若是兩家關係因此分崩離析,您覺著這是您和易家其他人可以承受的嗎?兒子務必要提醒您,當初您與外爺擊掌承諾,雙方簽下協議達成共識,裡面清清楚楚寫著,我的母親周婉凝女士是您易銜辭先生今生是法定的唯一,百年之後同葬一墳的妻子,這些您莫要忘了,協議一式三份,一份在周家,一份在易家祠堂裡供著,而剩餘的一份,也是唯一一份原件,在外爺手中。”
身後的聲音熟悉卻冷硬,氣息很重,說得條條是道,句句在理。
只是真話向來都很刺耳,如今這兒子養得確實是有點子倒反天罡,大逆不道了。
身為易家的兒子,還學著威脅他老子。
易銜辭揹著手稍稍側過身子,輕挪了下步子,鷹一樣的眸,死死地盯著後面緊握畫卷的易洵之。
他適才認真的打量了一番面前常年不見一面的兒子,長得和他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不僅樣子像,說話語氣像,冷靜處事的行為像。
最重要,連性子也像十足十。
隱忍的像一隻蟄伏在暗處的狼,忠誠於自己的族群,誓死保護族群,而遇到傷害時毫無畏懼的獠起尖銳的牙恐嚇。
“百年之後誰不是一抔黃土呢,擔著虛名罷了。”他輕哼了一聲,淡淡開口。
那雙眸子死死地與易洵之對視,後整個人趴附在書桌上,聲響極大,嚇得外頭的傭人瑟縮了一下。
裡頭的主子們怎麼越談越冷似的。
易洵之心跳快急了,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像是要跳出胸膛來,那番話雖說聽起來冷靜如斯,但他此時也後怕。
手上的畫卷被易銜辭用力的扯住,易洵之也分毫不讓,兩人僵持著。
一人一頭,誰也不讓誰。
“人,我會對外宣稱是手腳不乾淨,偷了家中財物被易家的小姐發現後,慌忙逃竄時失手把小姐推入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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