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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半晌,無人應答。
舒歲安猶豫了一陣,還是輕輕擰開了門把手推門進去,來易家這麼久,她第一次來易洵之的小院,平日裡打照面都是在飯桌,要麼就是言淑慧在之時才一起待一陣。
映入眼簾的是正趴在書桌上小憩的易洵之。
看著少年溫潤的側顏,舒歲安心跳有點快,說實話,少男少女有慕艾之心,人之常情,她亦然。更何況是朝夕相處的優秀男孩。
她俯看他熟睡的側顏,平日裡不敢直視他的側眸。此時此刻,她有點欣喜,欣喜自己終於可以認認真真的看他,不再是話本里那模糊的側寫。
欣喜之心湧上心頭,一時之間忘了分寸,如若平時,她是不敢褻瀆這份美好。
她慢慢彎腰,俯身靠近他,放肆的打量他的眉眼,劍眉星目,忍不住伸手,要觸碰到他的眉角時,忽視了那像蝴蝶般急顫的睫毛。
摸到的同時,他那雙好看的眸子,緩緩睜開,似是早已清醒許久那般。
充斥著:疑惑、不解、迷茫到最後的厭惡
那一刻,舒歲安沒有了一開始僥倖的欣喜,如同窗外那場雨一樣,洗淨了。
而對於舒歲安而言,湧現出來的是情緒是難過大過於欣喜,夾雜著被抓偷竊時的不堪和落寞。
歸根到底,自己是一個沒有禮貌的闖入者。
是的,她是一個沒有羞恥心的闖入者。
最後的最後,是她落荒而逃的身影。
這兩年,舒歲安一直懷揣著這份羞恥心,一直惴惴不安,甚至不敢在外喊他大哥,生怕他覺得自己藉此機會再次肆意。
因為她知道,自己在他心裡是沒有羞恥心的竊賊,即便兩年過去了。
舒歲安深陷回憶,因為自己這一舉動,她把原為三人合照的手機屏保也變回手機自帶的原始照片。
言淑慧那天不在,不知其緣由,再發出邀約三人行,往往都會被舒歲安三言兩語的擋回去。
怕尷尬,怕難堪。
長達十幾年的狗血人生,倒黴透的她明明應該學會了自我消化,但對易洵之,她還是做不到面對他那雙明眸,怕看見裡面滲出的厭惡裡透著屬於自己的模樣。
“咚咚咚……”一陣輕微而有節奏的敲門聲,在安靜的畫室響起。
這聲音像是水滴落在青石上,清晰而堅定。每一下敲門聲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彷彿在訴說著門外之人的到來。
“怎麼,放學不回家,賴上我了?”倚靠在門框,身著高領黑毛衣,手搭著羊絨黑色外套的周應淮。
若說易洵之是席捲校園的一抹屬於少年的熾熱夏日疾風。
那麼,周應淮便是屬於成熟的那抹溫潤的春風。
為什麼說是成熟?
周應淮年歲比舒歲安要大好幾屆,用他的話來說,既是臨時助教又是師兄。他的母親執教這間畫室,是圈中腹有詩書氣自華的藝術大師,身為她的獨子,更是耳濡目染的從小便接受母親的親自教導,不管是素描、水彩還是國畫都與母親不分伯仲的好。
但獨子也有獨子的責任,他不能只做過閒散的富家子弟,偌大的家族還要靠他經營。
父親是淮安市的掌權者,母親又是出身名門的貴小姐,於他而言,無論從商從政,都不能只耽於藝術。
“沒有,只是過來拿點東西,易家莊裡的顏料不夠用。”舒歲安眨了眨眼睛,掩下悲傷,隨口扯了一個沒有說服力的謊。
“走吧,太晚了。”周應淮隨手把燈熄了,而後,推了下鏡框,抬眸定定地看著還在呆坐的舒歲安:“一起吃飯吧,我正好沒吃呢。”
“謝謝,周老師。”
“私下可以喊我名的,歲安,母親近來身體欠安,我來替她一下,不必如此拘謹。”他側目看著一直沉默不言的小姑娘。
舒歲安勾起有距離的微笑輕輕應是,但她是不敢逾矩的,畢竟對方好說好歹也算是長輩。
收拾了一下,背上書包,提起畫箱起身,來到周應淮身側,他紳士的伸出手,似是要幫自己拿畫箱,舒歲安一時犯難。
那雙好看纖細的手邀請自己把畫箱遞過去,但是17歲的舒歲安知男女之別,加之心中有一根深扎的刺,躊躇在原地:“應淮先生,我自己來就好了,謝謝您。”
聽到那聲應淮先生已經讓周應淮啞然失笑,後面再跟著一個您,笑還是出了聲,輕輕一聲,彷彿是舒歲安聽錯了。
“歲安,不必與我生分,你的母親周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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