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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本地人,應是受不了淮北有些凌冽的寒冬,把懷中的煨得發燙的湯婆子遞給他:“暖暖身吧。”

此刻她和他離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

舒歲安才想到自己似是有些逾矩了,正要把手中的東西收回時,身體便被周應淮圈進懷裡。

她感受到心跳的跳動遲緩,睫毛顫動,有些發寒的手抵在了周應淮的胸膛,試圖打破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我來接你了,遲了7年。”呼吸貼著她的耳廓,聲音低啞緊窒。

舒歲安的鼻息間都是關於周應淮身上松木的氣息。一夕間,似乎所有的身體感官都消失不見了,彷彿回到往昔那般,親密無間。

但理智告訴她,認清現實。

她張開眸子,在他耳邊說:“舒歲安在7年前已經死了,你面前這個人叫簡舒。”

“她沒死,我找到她了,只是需要回憶生暖。”

舒歲安的額頭抵在周應淮的脖頸,所以她能清晰感覺到周應淮的緊張,連聲音都在發顫得呢喃不清。

她忽然意識到,他在哭泣。

潮溼的情緒在她肩頭暈染開來,她沉默地擁抱著他,卻也無能為力真正擁抱他。

因為她挽救不了死去的舒歲安不安的靈魂,所以如今的她給不了任何答覆給周應淮。

,!

對於舒歲安來說,過去種種像是遐長的夢。那些傷痛是真實存在的,那些痛苦也是真實存在的。

回憶確實生暖,但也能滋生絕望。那種感覺她深有體會,不願再記起。

周應淮的到來無疑是意外的,只是念念不忘的人把他交由時光老人寄託是最好的了,不然那些回憶就像野蠻生長的山花那般種滿整顆心。

她不想,亦不能。

跌宕起伏的從來都不是命運,而是心境。

她靠在周應淮的懷裡心裡泛起了陣陣漣漪,逝去的時間已經銷蝕她的思念,生疏了擁抱。

在德國她在郊外的一個公園裡,她曾經與一位孤寡老人交談過,那時他的老伴剛離開人世不久。

他說:“愛上一個人就是你人生要承載苦難的開始。”

當時老人渾濁的眼神像是看破了紅塵那般說出這句話,只是語氣還是夾雜著悵然和悲憫,像是在默哀著他的伴侶。

如今想來,他說的沒錯。

再次見到周應淮她失了神,而後狼狽倉惶的逃離,試圖用最平和的面目去選擇性逃避,只是身體的病痛是無法掩蓋內心的彷徨的。

她和他的愛情本質上從來都是無法開花結果的,所以她必須承擔命運帶來的苦果。

只是細想一下,好像又說錯了。

若是隻有苦,為何老人最後還會一遍又一遍的說起苦難呢?這不是矛盾嗎?

而她亦是如此。

見到他,她的心還會為他漏掉好幾個節拍,有那麼一絲喜悅之情,並非完全的波瀾不驚,也並非只有苦難。

答案並非是絕對的,因為在這個世上,愛情本就是矛盾的存在。

但他們之間最好的結局便是結束,不過結束得倉促而又傷人。所以再見的時候,連擁抱都如此的悲情,就像死別的愛侶,割裂而又緊密。

“相見不如懷念,能夠再次見一面,餘生皆為歡喜。”她用力掙開周應淮的懷抱,眸子裡的溫和此刻化作比外頭來的風雪還要寒上三分的冷絕:“明天回到屬於你的位置,不要再來淮北了。”

周應淮沒有放開她,而是又把她禁錮在懷裡,緊緊貼著她的耳畔,語氣很軟很軟:“好,我們一起回家,一起回小蘆築,好不好?”

“文鴛。”

舒歲安抿著唇,表情寒霜而又痛苦:“就如我信中寫得那樣,愛停放,兩生歡喜,我說的是真的。”

舒歲安不再說話,因為她說話的時候,緊緊擁抱她的人就靜靜的聽著,彷彿他只是在聽一些與他無關緊要的事情那般。他不生氣也不激動,目光清邃溫柔,似乎可以包容一切,包括她的喜悲,她的冷漠。

周應淮開口,一如往昔般的謙卑平和,“分開了7年,我等了你7年,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歲安。”他輕輕放開了舒歲安,摸了摸她的長髮,眸光溫柔,好似一汪深不見底的泉,言語滄桑:“我今年32歲了,已不再年少。”

尋覓7年嗎?

是感動還是茫然,舒歲安已經分不清了。

“沒有人會笑話你的,你還是那個風姿卓越的周公子。”她輕嘆,看著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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