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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站在那處,身長如玉,身影略顯清冷,猶如被時光厚待剪裁,就連抽菸都如此的完美。
易洵之目光滑過他的臉,淡淡開口:“沒想到你也染了煙癮。”
周應淮抖了抖指縫間香菸的菸灰,嫻熟精準的抖落菸灰:“人會變的,不是麼?”
這次,易洵之也從褲袋裡掏出打火機,開啟,火苗冒起,他笑了笑,把煙放在好看的唇上:“也是。”
從始至終,周應淮都沒有看向易洵之的方向,腳下已經林林總總有有幾根菸了,手指間的煙霧繚繞不斷,目光放在遠處被霧氣侵擾的樹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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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洵之朝他的方向凝望了一會兒,涼涼開口:“回國之前,我遣了專門的人去看言淑慧,不過進不去,聽聞初時人也不聽話,後來慢慢就聽話了。在那裡就算清醒最後也會被規訓得聽話,我想問一句她還活著嗎?”
周應淮眸子微斂,菸灰從指間彈落在地:“你說的那個人我認識嗎?”
易洵之長眉輕挑,不緊不慢道:“這麼說來,這個人我該認識嗎?”他掏出手機,遞過去給周應淮。
只一眼,周應淮眸子的冷順然宛若著冰寒的天氣那般。
易洵之想,如果周應淮現在手上有刀,定會毫不手軟的朝他刺過來。
“一個秘密換一個人如何?”
周應淮終於側眸看向易洵之,目光仔細,凌遲著他臉上的每一寸表情,最後作出結論:“易洵之,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易洵之迎視周應淮的眸,絲毫沒有退讓。
兩人離得很近,兩人的容貌皆為上乘,細看發現周應淮的眉眼極為好看,但再好看卻也沾染了令人膽顫的寒氣,若不是這裡是周公館,也許兩人會真的再次大打出手。
面前這個男子,因為極度隱忍,眼睛裡甚至滲出了紅血絲,前額處的青筋若隱若現,這是抑制煞人的怒氣。
易洵之眸瞳深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我之間早已恩斷義絕,還不如攤開來說,但前提是,你要放了她。”
“放?”周應淮像是在笑,但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笑意,有聲音在易洵之耳畔響起,冷得刺骨:“也不是不可以,你把8年前的舒歲安還給我,我就把言淑慧放了。”
易洵之驀然抬起眼瞼,眸色夾雜著複雜:“什麼?”
“我如此卑鄙無恥,但你易洵之也齷齪不堪。”周應淮並未見惱怒,把菸蒂扔在地上,抬腳碾滅。
易洵之平復情緒,他不曉得周應淮所說的7年前,7年後,人如今已經回來了,為何周應淮還是那般怒不可遏,語氣裡還帶著藏匿不住的怨懟。
他眼瞳裡劃過深沉的光:“我的的確確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齷齪不堪也說不上不對。我記得曾對她說過,對她的感情是喜歡,不及你深情萬分,但這個世界上誰又能界定愛就非得比喜歡要深呢?你愛她,所以對她如養花般澆灌長大,呵護她;我喜歡她,所以起了歪念頭,對她的喜歡是執拗的得到我和你的感情都不一樣,多年前她之所以選擇你,是因為時機不對,身份處境不對,但如今不一樣,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強擄有配偶者的人,引誘有夫之婦,你熟讀律法,我想問問我親愛的表哥,你怎麼看?”
周應淮近乎咬牙切齒道:“你所謂的愛,就是把她逼得遠離他鄉,瘋癲度日?”
說這話得時候,他繃緊了線條優美的下顎,閉上了雙眸,口吻幾近嘲弄:“易洵之你可知你當年攪弄的那場風風雨雨傷她多深。對她我捨不得傷,捨不得罵,捨不得她受傷半分,可是如今的她滿身傷痕,宛若一個破碎的瓷器,拼湊起來的她支離破碎。我跟她說話,她若能真誠的回上一句,哪怕只有一個笑我都感謝這是老天的饋贈。8年前,她若開心睡著的時候都會帶著笑入夢,8年後就算她熟睡都會反覆醒來,徹夜不眠,即使在夢裡都蜷縮著自己,不敢完完全全的放開。現如今她渾渾噩噩的支撐著自己,看不到任何對生活的嚮往和希望,在她眼裡這個世界對她殘酷,她害怕見回過去的人,害怕見到過去的事,更害怕那些給予過她溫暖美好的一切,她說:“因為清醒,所以悲哀。”
“我在淮北看到她的時候,徹夜不眠的反覆的在想,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變就變了呢?我想到心裡都泛著疼,疼得人都要吃消炎藥,到最後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你說她嫁與他人為妻,你是否知道為何?在德國治療的時候,她的直系親屬全全都不在世,她名義上的養父也身體緣故沒辦法作為她的監護人到場,只能委託那個趁人之危的肖晨到場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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