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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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可能啊……”江戶川柯南喃喃自語。但比起自己，他顯然更加關注女孩兒的反應，“喂、灰原，你——”

&esp;&esp;可灰原哀卻聽不進他的聲音。她慌忙地沿著脖子，從衣服內掏出一個橢圓形的吊墜，開啟金屬的吊墜外殼，從裡面抽出壓著的照片，懟到了安室透的面前。

&esp;&esp;“是這個人嗎，那個‘宮野明美’，是這個明美嗎！”灰原哀急促地開口。

&esp;&esp;安室透定睛一看，裡面是兩個女人的合照。一個柔順的長髮、一個微卷的短髮——顯然，後者就是雪莉。她身披白大褂的樣子，安室透是有記憶的。

&esp;&esp;而另外一個，毫無疑問就是宮野明美。

&esp;&esp;他對她的記憶更加深刻——不論是現在，還是更遙遠的過去。

&esp;&esp;“是。”安室透並沒有賣關子，“那樣兇狠殘忍的人，你很難記錯的。”

&esp;&esp;灰原哀像是失力一般後退一步，就在她面前的安室透下意識地拉了她一把，否則意識和身體彷彿完全錯位的灰原恐怕要摔在那一地的玻璃碎片上。

&esp;&esp;“這、這怎麼可能？”江戶川柯南的眼睛遮擋不住他震驚的神情，“我、她——明美小姐，是在我面前死的，我看著她嚥下最後一口氣、我聽著她說出最後一句話，我甚至等到警察收走她的屍體才真正離開。”

&esp;&esp;他一定親自檢查過，以他對屍體的熟悉，應該不會是什麼假死的招數。

&esp;&esp;隨即，江戶川柯南趁著灰原哀失神，言簡意賅地講述了十億元搶劫案中，廣田雅美——也就是宮野明美被琴酒滅口的事件經過。

&esp;&esp;“被琴酒滅口？”安室透搓著手指。

&esp;&esp;如果是琴酒，就不應該會失手，在沒有不可抗力的情況下，他一定會反覆確認目標的死亡。

&esp;&esp;聽到“滅口”和“琴酒”的組合，灰原哀的身體下意識地抽動了一下。

&esp;&esp;“姐姐她、她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她的聲音充滿了哽咽的味道，她的眼眶發紅，淚水幾乎是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她根本不知道所謂的咒力、咒術，她、不是實驗員，她也沒有那麼高的級別。她只是——”灰原哀的話語一頓，突然洩了氣，“她只是最外層的，組織最底層的罷了。”

&esp;&esp;她應該有機會退出的，她幾乎沒有接觸過任何秘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她最大的作用就是作為吊著灰原哀的魚餌。

&esp;&esp;宮野明美甚至沒有什麼正式的組織代號，她的代名詞就是“雪莉的姐姐”。

&esp;&esp;“你是她的妹妹？”安室透瞳孔一縮，“你是宮野志保！”

&esp;&esp;他重新審視著灰原哀的輪廓，漸漸地，這個輪廓和他遙遠童年記憶裡的某個輪廓重合了起來。

&esp;&esp;兩姐妹是非常相像的，尤其是年幼時的模樣。

&esp;&esp;安室透握緊了拳頭，指節發白，手背的青筋也迸了起來。

&esp;&esp;難怪，難怪赤井秀一的情報網要保護“灰原哀”，他不僅僅是在執行fbi的證人保護，更是在妹妹的身上，投射了自己對姐姐的愧疚。

&esp;&esp;安室透看向柯南求證，後者點頭，給了他肯定的答覆。

&esp;&esp;伏見宮惡玉突然感受到了一種氣氛排斥，彷彿這個話題沒有他的一席之地，甚至讓他無從開口詢問。

&esp;&esp;不過和他的顧忌相比，芥川龍之介顯然思考得更加專注。

&esp;&esp;“所以，是死而復生？”他在大腦中搜尋著可用的知識，“在咒術或是異能力中，這也並非完全不可能——我能想到的就是，降靈術，可以召回死者的靈魂。”

&esp;&esp;但降靈術通常的使用物件應該是強大的咒術師，召喚一個普通人回來是不會有加成效果的。

&esp;&esp;“降靈術會讓人性情大變嗎？”江戶川柯南問，“明美小姐不是什麼兇殘的人。”搶劫銀行不能算是什麼遵紀守法的好人，但宮野明美卻絕對說不上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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