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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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人在授權中進入過？

&esp;&esp;“系統獨立，我可以從外部介入，但任何外部介入都會觸發強制爆破的程式——你知道運輸工的工作性質，他為了我的程式，花了好大一筆錢。”駭客在通訊的另一邊解釋，“通常，我會留下一個後門，但——鑑於你知道的‘我們的本質’的需求，後門被刪掉了。”

&esp;&esp;駭客口中“我們的本質”毫無疑問是伏見宮惡玉——不過應該是ver前任。

&esp;&esp;前任根本不覺得需要一個系統後門，也或許是認為“後門”的存在本身就可能成為一個程式漏洞。

&esp;&esp;伏見宮惡玉放不下腦中關於惡魔的猜測，那黃色的硫磺粉末顯然不是正常存在的東西——兩隻「玉犬」像吃那隻怪物一樣，爭先恐後，幾乎舔掉了所有的粉末。

&esp;&esp;作為式神的他們並非普通的犬類，他們不會對普通的食物產生如此大的興趣和攻擊性。

&esp;&esp;難道是咒靈？

&esp;&esp;惡魔和咒靈之間會有什麼聯絡嗎？

&esp;&esp;“它們——狗狗們——到底是什麼，他們從我的影子裡跑出來，就像是那個……怪物。我爸爸、你，你們究竟是在做什麼？”伏黑惠盡力在混亂的思維中，整理自己的邏輯，眼神中帶著迸發而出的期待，“所以爸爸消失的時間，是因為要做這些事，對抗怪物！而不是去做牛郎，不是要賣身給別的阿姨，對不對！”

&esp;&esp;伏見宮一抿嘴，心裡瘋狂地吐槽著伏黑甚爾——牛郎、賣身，他到底都讓自己個位數年齡的兒子知道了些什麼！

&esp;&esp;“所以，你之前所說的‘買’你爸爸，也是因為——”

&esp;&esp;伏黑惠煞白的小臉一紅，這個誤會無疑也讓他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原本，能夠把豬豬存錢罐拿出來給爸爸“贖身”這件事，對於小小惠來說，就已經需要莫大勇氣了。

&esp;&esp;“我、我還以為，你要買我爸爸。”伏黑惠低著頭，連脖子都粉粉的，看上去很是惹人憐愛——但，這面板好像又有些白得過分了，甚至有一種不健康的白，便讓人很想欺負。

&esp;&esp;等等——伏黑甚爾欺負自己兒子，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esp;&esp;伏見宮惡玉一陣惡寒。

&esp;&esp;“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不算錯，我確實想要買一點你父親的幫助，”他用了一種比較委婉的方式來表達，畢竟伏黑甚爾可不是伏黑惠現在理解中的“英雄”，而是一個浸染生長在血肉中的殺手，“畢竟，伏黑甚爾在這方面可稱得上是……專家。”

&esp;&esp;“伏黑？”小小惠一皺眉。

&esp;&esp;伏見宮立馬意識到，他把過去的記憶和現在的知識搞混了——“伏黑”的姓氏對他來說才是記憶中熟悉的那個，“禪院”則更像是從這個世界瞭解到的機械的知識。

&esp;&esp;他舔了舔嘴，正想要說些什麼來找補的時候，伏黑惠——或者應該說是禪院惠就已經靈光一閃，幫他找好了理由。他壓低聲音，悄聲說道：“我知道了，這是爸爸的藝名——不對，代號，對不對？動畫片裡都是這麼寫的，他們要用偽造的名字，來保護自己的家人。”

&esp;&esp;他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之中。

&esp;&esp;伏見宮惡玉能夠理解，孩童時期，父親的形象在混合的想象裡，總是高大的。

&esp;&esp;禪院惠也不例外。

&esp;&esp;伏見宮不想打破他的幻想，但他依稀記得，上個漫展中，有“伏黑甚爾”的ser甚至自帶“人渣”吊牌，屬實不是什麼好爸爸人設。

&esp;&esp;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唸叨伏黑甚爾的次數太過頻繁，一秒之後，禪院惠身上的手機響起了鈴聲。

&esp;&esp;看來，殺手先生應該已經察覺到了異常。

&esp;&esp;小小惠能夠騙過他這麼長時間，已經算是極有潛力了。

&esp;&esp;自從知道了自己的烏龍，和禪院甚爾可能存在的真實身份之後，禪院惠就有種難以言喻的期待和近鄉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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