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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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怎麼看，他都沒得洗。

&esp;&esp;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壞人，又怎麼能衹王旁人的信任。

&esp;&esp;但夏油傑還是隻身前來。

&esp;&esp;如果沒有一點自己的想法，今天的對話根本就不會發生。

&esp;&esp;夏油傑被戳中了心思，“一般人老師一直以來都很……友好，非常友好。從一開始入學高專的時候就是這樣。後來，連總監部強制的心理諮詢她都會尊重我的情緒，有時候一兩個小時沉默過去，她也會幫我杜撰有利的報告。她是個很好的老師。”

&esp;&esp;伏見宮惡玉沒有打斷他，如果欺詐師身上全是優點，夏油傑何必在這裡回憶往昔。

&esp;&esp;“但，什麼算是‘很好’？她的報告永遠恰到好處，平衡在一個能夠讓總監部、學校和學生都滿意的水準線上，一個什麼樣的人才能讓所有人滿意、讓所有人信任？她一定是很聰明的。否則，悟不會改變對異能力者的傾向，夜蛾老師不會在關鍵的時候瞭解到你的兒子，我也不會在來之前不經意地發現諸多能夠閉環邏輯的線索……關於你。”

&esp;&esp;每一個推理的轉折點，她都在。

&esp;&esp;不論有用沒用，她都在。

&esp;&esp;夏油傑理智上不覺得這是實證，他實在是找不到一點欺詐師故意引導的證據。

&esp;&esp;但情感上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卻無法用理性來解釋。

&esp;&esp;但他回憶著那些似乎驗證著伏見宮以身入局的零星線索，那些驗證著伏見宮惡玉把自己放入過去那份“死亡名單”的證據，還有在薨星宮出現的異能力者。

&esp;&esp;樁樁件件都是被策劃，芥川兄妹、灰原七海，似乎都是其中的棋子。

&esp;&esp;這些線索證據出現的時機那樣不經意、又那樣理所當然。

&esp;&esp;甚至還包括了不知從哪裡傳來的風聲，確信著伏見宮惡玉在橫濱就和咒靈有過勾結。

&esp;&esp;層出不窮地都是不利證據。

&esp;&esp;但咒術界高層對伏見宮的處理方案爭執不停，他們在乎的是伏見宮惡玉身上的“天元屬性”，而非是他本身的善惡立場。

&esp;&esp;所以後來浮現的那些所謂的線索證據對高層來說毫無意義，真正在意的這些的，反而是和伏見宮惡玉建立過聯絡的夏油傑等人。

&esp;&esp;可這些真正在意的人，卻不該知道。

&esp;&esp;在高層想明白對伏見宮要捧還是要殺之前，那些對伏見宮惡玉有利的、不利的實證，都該是封鎖保密的內容。

&esp;&esp;高層該在決定之後再有計劃地釋放一些風聲。

&esp;&esp;“只是這樣，還沒有辦法把你推到我這邊來。”伏見宮惡玉敏銳地感覺到了夏油傑的保留，一定還有一個決定性的改變。

&esp;&esp;夏油傑沉吟數秒，他的眼神彷彿要透過伏見宮的身體，看到他的本質。

&esp;&esp;他想在自己的視角里找出真相，但對弈的雙方各執一詞，似乎沒有誰是不真誠的。

&esp;&esp;“在……天元大人消亡的那一刻，一直以來在「賬」被無形牽制的咒力，有一個瞬間，湧回了我的身體。”不僅是他，大概所有的咒術師，在那一瞬間都有所感。

&esp;&esp;所以他們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確認了天元的死亡。

&esp;&esp;這才是咒術界“神墜”效果，能讓所有透過咒力建立力量體系的人都有所感。

&esp;&esp;夏油傑摩挲著手指，“我想在那個瞬間，每個咒術師的屬性都觸碰到了巔峰。”

&esp;&esp;這個在天元死亡後產生的巔峰，想必也會讓更多人懷疑天元存在的合理性。

&esp;&esp;他究竟是在造神，還是在造夢。

&esp;&esp;但夏油傑關注的卻不是這個，“我的「咒靈操術」天然奠定了我的特殊屬性。比起對咒力、術式的感知，我對咒靈和詛咒更加敏銳。”

&esp;&esp;一個個讓他噁心，卻又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