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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任崝嶸極謹慎地把手伸向窗簾,在昏暗之中觸向花紋難辨的布料,隨後快速地一把掀開——

&esp;&esp;竟是一隻麻雀,張著雙翅,邊飛邊跳,不停地往窗戶上衝,一次又一次地啄在玻璃上。那噠噠作響的聲音,就是它用喙敲窗發出來的。麻雀被堅固的窗戶所阻擋,每一次都只能結結實實地撞在玻璃上,卻始終不肯放棄,盤旋飛舞著又衝了過來。它反反覆覆撞上來時,玻璃上都會出現淺淺的符咒痕跡,是裝修時白烏鴉們留的心眼,大概正是這些符咒保護住了窗戶,使麻雀無論如何都無法突破。

&esp;&esp;這肯定不是什麼自然現象。任崝嶸下意識地擋在安齊身前,仔細觀察著窗外的異象。麻雀不知疲倦地試圖飛進來,但除此之外,和普通麻雀相比,它似乎沒有其他不同之處。他身後的安齊顯得有些好奇,歪著頭撐著腰,目不轉睛地看著還在窗外來回撲稜著的麻雀。

&esp;&esp;“小心。”任崝嶸隨手抓起一件外套披在他的肩上。

&esp;&esp;安齊的雙眼仍然瞅著窗外:“不如我們放——”

&esp;&esp;“不行,你忘了上次那條蛇了?”任崝嶸直接拒絕,又掃了一眼那麻雀,“今晚先過去隔壁睡吧,等天亮了,它應該就飛走了。”

&esp;&esp;安齊似是有些不情願,但也沒說什麼,被他擁著準備轉身。突然,那麻雀更加用力地撞起窗戶來,玻璃乒乓作響得堪比狂風暴雨時。他們同時吃驚地看過去,見那麻雀幾乎是不要命了地以身搶窗,甚至將自己的幾片羽毛都撞飛了去。安齊看得皺起眉頭,忍不住往床邊走去。

&esp;&esp;“安齊。”任崝嶸十分緊張,一手趕緊拉住他的胳膊,另一手已經將手槍召喚出來,握在掌心之中。

&esp;&esp;“任將軍。”安齊回頭衝他笑了笑。

&esp;&esp;任崝嶸頓時有些呆住了。從安齊口中,他聽過“先生”,也聽過自己的名字,但從來沒有聽過他這樣稱呼自己。一時之間,他有些分不清,面前的究竟是會和他撒嬌、勇敢對他表白的安齊,還是六根清淨、不念凡塵的辛念菩薩。一直以來,在他眼中,安齊身上的佛光總是若隱若現,有他回憶中那一面之緣的樣子,卻並不是那麼地拒人於千里之外。此時此刻,任崝嶸卻覺得現實和記憶重迭在了一起,這人不再只留存於自己腦海之中,卻也不在自己懷裡。

&esp;&esp;安齊見他沒有反應,便大方地再次伸手向窗戶,毫不膽怯地開啟了。冰冷的夜風立刻灌入臥室之中,麻雀啾鳴著跌了進來,繞著天花板飛了一圈後,緩緩落到了安齊面前。

&esp;&esp;任崝嶸仍緊緊握著手槍,做好了隨時衝上前去的準備,同時目不轉睛地看著安齊伸出手掌,讓麻雀停在了他手中。

&esp;&esp;“它有靈性,所以想見我。”安齊小聲說著,好奇而略帶憐憫地看著掌中的小鳥,“……為什麼?你為什麼想做人?”

&esp;&esp;任崝嶸走到安齊身邊,沒有看麻雀,只是端詳著他的側臉,和他專注的眼神。

&esp;&esp;“修行沒有捷徑,成人更是註定面臨重重磨難,這是你必須要用自己地時間去體會的。只有親身經歷,所獲所得,才能一直伴隨你。”安齊平靜說著,那麻雀竟然好像能聽得懂他的話語,小聲啼叫著衝他點了點頭。

&esp;&esp;任崝嶸感受著從安齊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暖光,難遏心潮澎湃,既有感動和憧憬,卻也有些許心痛和失落,“安齊……”

&esp;&esp;安齊沒有看向他,仍是微笑望著麻雀,“但是,既然你找到這兒來了,那說明你我有緣。”他用另一手的食指尖輕碰了一下麻雀的腦袋,一點微光落入鳥身之中,隨後,安齊將手伸向窗外,“去吧。”

&esp;&esp;麻雀在他掌中跳動幾下,點頭示意一番,然後展翅高飛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esp;&esp;安齊收回手臂。任崝嶸馬上衝上去關起窗戶,將安齊的雙手牽在自己的大掌中,捂著他冰涼的十指,“你給它餵了什麼?仙丹嗎?”

&esp;&esp;“只是,讓它能聽懂人類說話的……”安齊話沒說話,突然踉蹌了一下,雙腿一軟,差點倒在地上。

&esp;&esp;任崝嶸一下慌了神,將安齊抱在懷裡,輕輕放回到床上,然後轉身就想往外跑,“我去喊鄭道長和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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