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亂語·親上·徒弟·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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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鄭小強一直都知道鄧子追今世命中有劫,這倒不是什麼罕見之事。每個人命中的劫數,都是靈魂在無數次輪迴兜轉之中積累下來的未清的舊債,投胎時地府的審判未必能完全精準查清,或者因為種種原因漏掉了一些事件,這些舊債就像地球公轉時多出來的那幾分幾秒,日積月累,最終成為了一個閏日,給人生增添了變數。有些人的劫或許只是在路上走著走著摔了一跤,有些人的是破財擋災,有些人的是生離死別,命劫總是與各人的選擇息息相關,畢竟有因才有果,禍福向來相依。能否安然渡劫,取決於今生是否有能力把債還清,還是對此無能為力,只能下地獄讓閻羅王來最後清算。
&esp;&esp;以鄭小強的能力,幫常人把劫算個大概不成問題,但鄧子追是個命中註定的白烏鴉,是為數不多能夠隱藏自己命數的人。因為白烏鴉身負重責,不能受普通人生磨難的干擾,要是苦苦修行個三十年,忽然一天出門被車撞了就當場歸西,那成個什麼樣子?因此,鄭小強看不見鄧子追的具體命運,只知道他無論如何都是個人類,只要是人,就不可能違背天意。
&esp;&esp;如果鄧子追今生的劫,真的就是要他去還前世欠下的情債,那他是不是就註定……
&esp;&esp;“師父,”身後的空間有了一陣波動,鄭清然鑽入了陰陽相交之界中,捧著熱茶,站到了鄭小強身邊,“又在想師弟的事嗎?”
&esp;&esp;“嗯。”鄭小強看他一眼,見他們手中一個拿著一次性飲料杯,一個卻握著不鏽鋼保溫杯,怎麼看都像是互相拿錯了對方的東西,不由得笑了起來。
&esp;&esp;他收鄭清然為徒的時候,也給這孩子算過命,發現他這命實在是太硬了些,克著所有親人朋友,自己卻十分堅韌,用鄭小強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吃安眠藥自殺能嗆著吐出來,跳樓都能直接摔樓下陽臺最多斷條腿,一般的事情都害不死他。但他算得上有慧根,一經點撥也能透露出不俗的靈力,適合被接過來做白烏鴉的徒弟。鄭小強做主給他改了名字,跟自己姓之後,自己就是徒弟唯一的親人,不管有什麼災害都只克著自己了。
&esp;&esp;鄭清然打小就被鄭小強仔細教養,不僅將所有道術技能都認認真真學了去,還一直謹記著白烏鴉的責任和天道輪迴的道理。也不知是那個年代的電視劇總把道士描述得太過正經,還是鄭小強為了自己的師父權威在他面前太端著了,久而久之,鄭清然的性格被養得十分老成,張口是天人合一、中庸平和,閉口又是養生、冥想,年紀輕輕就一副小老頭的模樣,比他師父還要古板。但他心地善良,做事細緻,只要人不在學校,就能把家裡和渡通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身邊沒有人不喜歡他。
&esp;&esp;鄭小強和他之間的關係,雖說確實也到了那個地步,但比起什麼一見鍾情、歡喜冤家的浪漫愛情,更多的大概是兩個註定沒有其他選擇的人,互相依靠,彼此依賴。身為白烏鴉,他們與凡塵俗世之間已隔開了一個無法控制的距離,與對方之間的親密卻與日俱增。鄭小強把鄭清然當作是另一個自己,而鄭清然也絕對是繼承他衣缽的不二人選,最起碼,在鄭小強留意到鄧子追的存在之前是這樣的。
&esp;&esp;“清然,你說你師弟他……”鄭小強深深嘆了口氣,“我把他收進來,其實會不會是錯的?”
&esp;&esp;“師父是在擔心師弟的前世?”鄭清然好奇地問,“其實,師弟的前世究竟是什麼呀?”
&esp;&esp;鄭小強搖頭:“這個可不能告訴你。”
&esp;&esp;“你不告訴我,那還問我做什麼嘛。”鄭清然難得回了一嘴,無奈地搖晃著保溫杯。
&esp;&esp;鄭小強仍是嘆氣,擺擺手將黑白光線都揮散,兩人此刻正站在客廳裡,一切如故。
&esp;&esp;“你覺得這個紀醫生,究竟是個什麼人?”鄭小強又問。
&esp;&esp;“我只在他上次來給安齊做檢查時見過一次,沒太大感覺。”鄭清然收拾起了茶几,又往自己的保溫杯里加了開水,“他身上似乎一點靈力都沒有?應該不是什麼惡鬼附身吧?”
&esp;&esp;“他身上確實沒有靈力,如果有這方面的異樣,你師父我和凳子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鄭小強捂住自己的杯子,並不想喝鄭清然泡出來的那一大壺普洱,“我懷疑的是他的身份。凳子前世……確實欠了一份情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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