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愛過·小圓珠·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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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巨大的靈力投在紀千秋身上,他慌忙回身抵擋,雷霆一般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而來。
&esp;&esp;不過一瞬的空隙,任崝嶸已尋到機會翻身滾遠,拾起紅纓槍,再起身時,正見到紀千秋手忙腳亂地試圖抵抗數不清的鄭縱白分身,給了他可乘之機。任崝嶸凝神聚氣,將一身神力都聚攏到手中,掌心之中驟然出現一個純黑的小圓球。他用盡全力將長槍擲向紀千秋,聽他發出一聲絕望而尖利的哀鳴,見到他已被槍尖擊中,倒在地上,這才大喝一聲,丟擲圓球。
&esp;&esp;隨著一陣天崩地裂、雷電交加的巨大震盪,紀千秋的身影猶如被空氣撕裂一般消失了。小圓球掉落在地,冒著黑煙。那數十個鄭縱白的身影倏爾消散,只剩下鄭縱白本人,滿面淚痕地站在不遠處。
&esp;&esp;鄭縱白與任崝嶸對視一眼,皆已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esp;&esp;“閣下想必便是人界的白烏鴉道長?本將乃天庭戰神任崝嶸,抱歉,來遲一步。”任崝嶸走至他跟前,神情凝重。
&esp;&esp;“不錯,我是白烏鴉。就在任將軍趕到之前,地府的死神朱大人,他便……”鄭縱白再度哽咽,幾乎難以言語,“朱大人雖已成鬼,但一直心繫天下,正直勇猛,是我害得他下場如此淒涼,是我……”
&esp;&esp;任崝嶸嘆了口氣,“本將還未來得及與朱大人相識,實在可惜。道長還是節哀順變吧。如今鬼王已被你我制服,相信朱大人會感到欣慰的。”
&esp;&esp;他們低頭看向那顆小圓珠,心裡皆是五味雜陳。鄭縱白想著他和自己的師父多年來費盡心思,絞盡腦汁,都只為了解決這一件事,如今終於得手,卻不知究竟是喜是悲。任崝嶸則還在消化著周圍的一切,他元神歸位、恢復真身也不過寥寥幾日,重上戰場的暢快感令他振奮,但接下來的事情還有很多。
&esp;&esp;“沒想到,本將前世活了不過三十載,去了天庭一趟,人間已是這副模樣了。聽說這個鬼王,滿腹怨恨,東躲西藏,在人間為非作歹多年,三界中不少災難都因他而起,當真是本事不小……”任崝嶸在小圓珠旁蹲下,凝視著它上方的黑煙逐漸冷卻,從一顆詭異古怪的魔物,漸漸變成毫不起眼的石子,“若非有道長相助,憑本將一己之力,對付他,還真沒有十全把握。”
&esp;&esp;鄭縱白也嘆了口氣,“原本,這應該由朱大人親自押送回地府,由閻羅王大人決定該如何處置。但朱大人以身殉職,想來地府很快就會覺察到,應當會另派他人負責此事的。”
&esp;&esp;“既然如此,在地府的同僚趕來之前,便先由本將保管吧。”任崝嶸將那顆珠子一把攢進手中,放入衣袋裡。隨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又伸手去探胸襟之中的暗袋,卻一下慌了神,“去哪兒了?!該不會……掉了?”
&esp;&esp;見任崝嶸突然臉色大變,還跪在地上到處摸著,像是在尋找什麼,鄭縱白連忙上前詢問,“戰神真君,怎麼了?可是遺失了什麼物件?”
&esp;&esp;“是的,是很重要之物!”任崝嶸急得雙手發抖起來,看著比剛才對敵戰鬥時還要慌亂。他無視地上塵土骯髒,也顧不上自己的天神形象,在汙糟之物之間翻來翻去。終於,他瞥見雜草中隱約可見的一抹白光,頓時撲向那一處,這才找回了那顆潔白如玉的佛珠。
&esp;&esp;“這……這可是什麼神器?”鄭縱白見他將佛珠捧起,一眼便瞧見了那上頭揮之不去的純粹佛光。鄭縱白雖是一介凡人,但天眼極其敏銳,立刻知道這定是極其稀罕之物。
&esp;&esp;“這曾是辛念菩薩的隨身之物,如今……大概算是菩薩對本將的鞭策吧。”任崝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面頰上居然有些微紅。
&esp;&esp;“菩薩……”鄭縱白飛快地思索起來,“這可是難得的寶貝。真君不妨把此物暫時與封印的鬼王那顆珠子放在一處,若有菩薩的善念和佛光加持,必定能將鬼王的怨力牢牢壓制,最起碼確保能將他安穩交到地府的鬼差手上,以免再出差池。”
&esp;&esp;這話聽起來十分有道理,任崝嶸不由得愣了一愣。辛念菩薩的佛珠正躺在他的掌心之中,溫潤地散發著微光。他只想把它收藏在最貼身的位置,讓它緊挨著自己的心臟,但他同樣清楚辛念菩薩的力量和他寬宏大量的心性,更清楚自己此時此刻的職責。借菩薩的佛光來剋制鬼王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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