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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章
糊名的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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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見到謝雲秋的時候,他似乎一下就蒼老了十歲,站在他的身後,陳慶之面露憐憫地看著他,心裡似乎閃過一絲不忍,不過想想謝雲秋對自己做的那件事,自己還是狠了狠心腸,把目光轉移了開。
“謝大人,到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范仲淹這輩子可謂是見多識廣,謝雲秋頹廢的樣子根本就是早已經說明白了一切。
謝雲秋抬起頭,先是掃了一眼陳慶之,接著淡淡道:“還是那句話,下官……問心無愧。”
“好,既然顧允明暫時不能到案,那本官便從驗捲開始,謝大人,縣衙中應該留有顧允明與陳慶之的筆跡,現在咱們便把試卷拿出來,一比對便知,來人。”
范仲淹一聲令下,許放便把剛剛從縣衙裡拿出來試卷端了上來,開啟頭名顧允明的試卷,都不用開啟顧允明跟陳慶之留下的筆跡,范仲淹便已經看出了端倪,自己慢慢把頭名的試卷拿了起來,自己看得清楚,那試卷上,顧允明的三個大字,分明就是用紙後糊上去的。
“謝大人,這你又怎麼解釋?”范仲淹拿起試卷問道。
謝雲秋抬頭看了一眼,淡淡道:“或許是顧允明一時慌亂沒有寫好名字,所以在上面重寫了一次。”
“呵呵,謝大人是第一次當官呢,還是第一次擔任主官?考卷之中嚴禁糊紙,謝大人你這是知法犯法呀。”
“下官還是那句話,糊紙的是顧允明,不是我。”謝雲秋嘴硬地回道。
“好,既然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就成全你。”事到如今,范仲淹也懶得再跟謝雲秋好言好語,昨天要不是陳慶之提醒自己,這些試卷差一點就全被他給毀掉,若是真的那樣,他只需咬著牙說沒有這件事,誰都不能拿他如何。
想到這,范仲淹便想去撕那紙條,只是自己撕了半天,那紙條卻紋絲不動,顯然謝雲秋早有準備,把這紙條粘得極為的牢固。
顧允明跟陳慶之在這縣衙裡留的字全都是自己的名字,要是不揭開紙條裡面的字,恐怕真沒辦法證明這張試卷不是顧允明的。
看著范仲淹臉色越發的難看,陳慶之倒是好奇地走了過來,他沒看范仲淹的手,目光反倒是落到那張考卷上面,這一看不要緊,自己的鼻子立刻就氣歪了,怪不得自己的名字沒出現在榜單上面,敢情顧允明的這張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
“謝大人,你真是夠厲害,居然拿我的卷子卻冒充顧允明所寫,你真以為這天下有不透風的牆嗎?”
就這麼一會,陳慶之剛剛湧出來的惻隱之心頓時消失掉,目光盯著謝雲秋恨不得一口氣將他給吃了。
“呵呵,陳慶之,你考不上也就罷了,現在怎麼連顧允明的試卷都想據為己有,你說是你的,有何憑據?”
“看來謝大人早已經算計好,你以為把我的名字糊在下面,就誰都沒辦法解開了嗎?”
謝雲秋得意地笑了笑:“既然陳公子這麼有把握,那不妨試一試,如果下面真寫的是你的名字,那麼下官自然認罪。”
罪有輕重,考場作弊,冒認頭名,這肯定是殺頭的大罪,可是單是姓名上糊紙,只能說是考生作弊,對於考官而言,最多是一個失查之罪。
顧允明那裡,自然有他叔爺去幫襯,自己若是定個失查之罪的話,說不定連這官都不一定能丟的。
這時候,范仲淹的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自己沒想到謝雲秋居然把名字糊得這麼嚴,自己撕了半天沒有撕開,反倒是把一角給撕壞掉,這下若是不能撕開的話,怕是真讓謝雲秋給逃掉。
陳慶之接過考卷仔細地看了看,也不知道這謝雲秋到底用的是什麼膠,居然能把這紙糊得這麼結實,自己想了想說道:“大人,草民倒是有個辦法,能撕開這張紙。”
“哦?快點說。”范仲淹知道陳慶之一向詭計多端,說不定他還真有好辦法。
陳慶之先轉頭看了一眼謝雲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道:“不管謝大人用的是什麼來粘,總逃不過膠,只要是膠就有溶解開的方法,謝大人若是不急的話,現在這就取一樣東西來,用不了多久就能看到裡面寫的是什麼。”
“呵呵,陳慶之你少故弄玄虛,本官都說了,這件事跟本官毫無關係。”謝雲秋並不相信陳慶之的話,自己為了把這紙粘上,可是用了許多的膠水,只要撕掉上層,這紙就會全部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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