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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7章
先生的責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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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知魚的話,喜公公臉上的表情自然變得難看得很,自己本來還想借這次機會好好地撈上一筆,誰料眼看著就要把張知魚的百萬家產拿到手裡了,結果卻出現了這麼一檔子事。
哪怕是已經看到張知魚如此的悲傷,喜公公依然找來一些認識張文秀的人,直到斷定這個死人果然是張文秀時,這才有些不甘心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從客廳的桌子上拿起來幾張紙,看清上面寫的字時,慌忙地拿到了喜公公的面前,面帶喜色道:“公公請看,這封信好像是張文秀寫的。”
“咦?”喜公公好奇地把信接了過來,仔細地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喜色,衝著張知魚冷哼道:“張知魚,這回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張知魚臉上的眼淚未乾,聽到喜公公的話時慢慢把頭抬了起來,疑惑道:“喜公公何出此言?”
“這封信乃是張文秀所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是你讓他進京賄賂謝敬倫,如今事敗,你卻讓他替你扛下了所有的罪名,張知魚,你居然能做出這等人神共憤之事,雜家又怎麼能看得下去,來人,將張知魚抓起來押解進京。”
不到一天的功夫,張家的劇變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杭州府,所有人都在紛紛議論著這件事情,包括張文秀的死,包括張家的劇變,自然還少不了那個被抓起來已經押解進京的張知魚。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陳家的門前突然多了一轎,門子接過轎伕遞過來的名貼時,頓時被上面的名字給嚇了一跳,連通報都沒有通報,就把轎子給讓了進來,聽到訊息的端木青雲連忙迎了過來,抱拳問道:“範大人,這麼匆忙前來,可是有急事?”
搖了搖頭,范仲淹直接了當地問道:“陳慶之呢,把他給我叫出來。”
“官人正在書房溫書,我這就去叫他。”
“溫書?我倒要看看,這時候他怎麼還能溫得下去書。”
范仲淹面無表情地跟著端木青雲來到陳慶之的書房,不等他稟報,自己便推門走了進去,倒是書房裡的陳慶之似乎被嚇了一跳,抬起頭時卻驚訝道:“先生,你怎麼來了?”
范仲淹繃著一張臉來到陳慶之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喝道:“陳慶之,你好大的膽子。”
聽這語氣,就像是抓到自己什麼缺點似的,陳慶之臉上的表情一滯,連忙擺了擺手,讓端木青雲把其它人先帶下去,等到書房的門重新被關上時,自己立刻換上了一付嬉皮笑臉的模樣,笑著道:“先生你別先生,弟子有什麼不對之處,你儘管指出來就是,氣大傷身,喝口水,先消消氣再說。”
似乎早就料到陳慶之會是這麼一番模樣,范仲淹連水都沒有接,直接問道:“我問你,你前幾天是不是去東京了?”
“是呀,我不是跟先生說過了嗎?”陳慶之點了點頭。
“那你到了東京之後,到底幹了些什麼事,還不快給我講來。”
“我……”陳慶之眼珠一轉,一臉無辜道:“我就是去找了賈相公還有陳相公,想讓他們在金殿之上幫先生你說幾句好話,只是他們說的話都有些模稜兩可,實在是找不到別的辦法我就回來了。”
“就這麼簡單?”范仲淹眼神變得越發凌厲起來。
“真的就這麼簡單。”陳慶之重新確認一遍。
‘砰!’范仲淹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指著陳慶之的鼻子大聲喝道:“陳慶之,你真當老夫年紀大了,連你這狗屁的借刀殺人之計都看不出來嗎?”
呃……
陳慶之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不見,自己眼看著瞞不下去,只能是一臉尷尬地低下頭,輕聲道:“先生,我也是沒辦法,那顧隨一心想把你從杭州給踢走,換上他的人,我陳慶之不求先生能照顧我多少,可是最起碼的公平總要能給我吧?”
“……顧隨能嗎?顧允明能嗎?還有那謝敬倫,根本就是顧家的一條狗,他們讓他咬誰,他敢不去咬嗎?”
陳慶之的話總算讓范仲淹臉上的表情變得柔和了些,輕輕嘆了口氣道:“可是張文秀卻是無辜的,你為何要將他給殺死?”
“無辜?哼……”陳慶之忍不住冷哼道:“先生此言差異,什麼叫無辜?張家在杭州盤踞這麼多年,他們賺的錢有多少是乾淨的?張家以次充好、強買強賣、剋扣工人月錢,這在杭州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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