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許下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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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硯修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襯衫紐扣被解開了,裸露在外的麥色肌膚,現如今像是一道道恥辱的痕跡,鐫刻在他的心裡,抹滅不掉。
他深邃的瞳眸之中滿是不可置信和震驚,但裡邊又摻雜著濃濃地抗拒。
嘴角微微抽搐,冷薄的唇瓣在此刻抿成一條僵硬的直線,似乎是在極力壓制著噴薄而出的憤怒,他就那樣站在原地,什麼話都沒有說。
白清歌以為厲硯修已經選擇承擔這個事實了,索性厚著臉皮從後面抱住他。
不停地用臉蛋蹭著她的衣服布料,冷松木的香氣頻頻在鼻息間遊走,給她一種十分踏實又安心的感覺,她舍不下這份貪戀,更不甘他心裡藏別人。
“阿修,你現在可以實現我們曾經許下的約定了。”
“沈秋池不愛你,她的心裡有別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不是你呀。”
“為什麼你要苦尋一個不會回頭的女人?與其那樣大費周章,不妨轉身看看我,我還在原地等你。”白清歌一邊說著,一邊還想把手探進厲硯修衣服裡。
但被他迅速地握住皓腕,絲毫不憐惜的甩掉。
他扣好襯衣上的幾顆釦子,面色沉冷簫冷地轉過身,與白清歌四目相對。
“我剛剛讓你出去,你聽不懂?”
她神情僵愣,一時腦海空白,不知該怎麼回應。
怎麼會這樣?
厲硯修現在正是傷痕累累的時刻,而且還醉著酒,意識並不清晰,按道理來說,白清歌只要趁著這個機會柔聲安撫他,他肯定會對她心動。
可他非但沒有對她心動,反倒要趕她走。
這個男人的心難不成是鋼筋做的?撬都撬不開?
“阿修,我——啊!”
白清歌的話還沒說完,厲硯修便毫不留情地抓著她的頭髮,不顧她吃痛嗷喊,直接將套房門開啟,將她推搡了出去。
緊接著,她的衣服,小包和鞋襪,也被像丟垃圾一樣丟出來。
嘭,門被帶著戾氣甩上。
白清歌瞳孔地震,面部表情像是被水泥鑄住了般,好半天沒有反應。
待她清醒過來時,才發覺眼眶溼漉漉的。
抬手一摸,竟早已流淚滿面。
“為什麼會這樣......”
“阿修,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
白清歌衝著門扉咆哮,發洩了好陣子,才機械式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隨後噙著雙紅腫又憤恨的眼睛,乘坐電梯,離開酒店。
嘩啦,嘩啦。
淋浴室裡的聲響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厲硯修站在裡面,將渾身上下的肌膚揉的泛紅。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停打著沐浴泡沫,一遍遍沖洗,好似有什麼根深蒂固的汙穢扎進了他的皮肉裡,不論怎麼洗,都洗不乾淨。
他的頭髮被打溼,粘附在額頭和眼皮上,掩藏在下面的陰鷙黑眸中,卻噙著不平靜的慌亂,他忽然停頓了動作,雙手垂搭在腿側。
驀地,厲硯修一拳砸在瓷磚牆上,指節因用力攥緊而泛白,有幾縷蜿蜒血跡流淌而下,與水路相融,漸漸被稀釋成淡紅色,消失於地漏。
他大口喘著氣,腦海中浮現的全是沈秋池的身影,他既掙扎,又懊悔,儘管懷揣著滿心的憤怒和不甘,但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他不得不選擇接受。
看來老天爺都不想讓他們兩人在一起。
他們的姻緣,從根上開始就是孽緣。
——
沈秋池為了能夠高效工作,把手機直接關靜音了。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趴在辦公桌的檔案堆裡睡著了。
外面的天色早已如潑墨般濃黑,連星星和月亮都看不到。
甚至還狼嚎著颳大風。
沈秋池看了眼電腦螢幕上的時間,凌晨2點。
她揉了揉額頭上被壓出來的印子,疲倦地打了個哈欠,打算在小臥室裡休息一晚。
她找到自己的手機,想定個鬧鈴。
這才發現花筱筱給沈秋池打了十幾通電話,還有幾個不認識的陌生號碼,也打了六七通,正當她準備發個微信報平安的時候,她收到一條簡訊訊息。
【沈秋池,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還從來沒給你送過禮物呢。】
【希望這個禮物,你會喜歡。】
沈秋池狐疑地擰眉,喃喃:“什麼鬼?真心話大冒險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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