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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非唐肥修煉了噬滅絕這種功法，心性早已不是以前，他現在恐怕會直接吐出來。
莫道行也是緩緩的走到天海道人的身前，淡淡的看著對方。
如今整個天海閣只有天海道人一人還留這一口氣，這還是猿命遵照莫道行的吩咐，故意留了他一命。
天海道人眼神木訥的看著莫道行，對於剛剛天海閣發生的一切他也是盡收眼底，看著自己奮鬥了近千年創下的基業，在一朝盡毀，他的心中也是五味雜糧。
“你到底是誰？”
天海道人嘶啞的聲音問道，如今的他只想死個明白。
“我是誰還有什麼意義嗎？”
莫道行淡淡的說道。
聽到莫道行的話，天海道人也是嘆了一口氣：“是啊，沒想到我一輩子小心謹慎，自以為成為了一號人物，現在看來這都是假象，殺了我吧。”
此時的天海道人也是一心求死，天海閣被毀，他的修為也是被廢，失去了一切的他，也沒有繼續活下去的信心。
莫道行摸了摸天海道人的額頭，緩緩說道：“知道我為什麼留你一命嗎？”
天海道人滿臉疑惑的看著莫道行，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天海閣建立已有千年的時間，想必有不少的寶物和資源，我自己去找太過浪費時間，還是拷問你的記憶方便。”
莫道行笑了笑說道，不過這個笑容在天海道人的眼中卻好像魔鬼的笑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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