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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樣推了他一下轉身跑了，我沒有推他下樓梯啊！”

“你推他的時候，”0880問，“他是不是站在樓梯口？”

“我……”

橘杏剛想說自己也不記得了，可腦海中卻浮現出方才那一幕。

因為神尾不站在她這頭說話，所以橘杏當時就想下樓梯走人，是神尾拉住了她。

然後……然後神尾就背對著樓梯想要跟她多說幾句。

她不耐煩聽，就跟之前二人鬧矛盾一樣，推了對方一把就跑了……

越想，橘杏的臉就越白。

當時她太生氣了，跑得又快，根本沒注意身後有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就從另一個樓梯口離開了。

快出訓練營大門的時候，橘杏才回頭看了幾眼，還生氣神尾為什麼沒有像往常那樣追上來……

“我、我把他推下樓梯了？”

橘杏又驚又怕，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下來。

她對上神尾父親通紅的眼睛時，更是害怕得渾身發抖，“神、神尾還……”

還活著嗎？

訓練營的大樓都建立得很寬敞，樓梯的距離也很高。

神尾又是背對著樓梯摔下去的！

橘杏不敢再想了，崩潰地跪在了神尾父親面前，捂住臉崩潰大哭，“我、我殺人了？！”

不二兄弟對視一眼，聽著她淒厲的哭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是承認自己推了人，但不是故意推的。

跡部抬起手捏了捏眉心，“這都是什麼事啊……”

0880點頭，扒拉著幸村的胳膊緊緊貼著他。

幸村索性握住它的手，對大家道：“事情都清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神尾先生，我們坐下來慢慢談，”榊教練也示意其餘人回去休息，然後對神尾父親道。

“好了，神尾沒出大事，你別哭了。”

龍崎教練剛想說神尾沒事兒，又想起對方身上的擦傷以及輕微腦震盪後，便改了口。

“沒、沒死？”

橘杏話音剛落，就被剛要跟榊教練去另一邊坐的神尾父親，回過身跑過來打了她一個耳光。

耳光聲非常的響亮。

把往外走的神城等人，都驚得停住了腳步，紛紛回頭看了過來。

“馬上給你的父母打電話，”神尾父親收回手，冷漠地看著她。

“讓他們立刻過來處理這件事！否則我直接去你們學校，讓你退學！還要送你去少年監管所！”

橘杏害怕得牙齒都在打顫，其餘人對視一眼沒說話。

幸村安撫地捏了捏0880的手心，“零，回去休息吧，我這邊可能要處理一會兒。”

身為教練之一，他不可能現在跟著選手們離開。

“好，”0880看了眼捂住臉一句話都不敢說的橘杏，跟著柳他們離開了。

伊武走在最後，他表情複雜地停在橘杏的面前。

“你知道嗎，神尾說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他一個字都沒提你。”

橘杏張了張嘴，眼淚掉得更厲害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會摔下去嗚嗚嗚……”

“我已經給部長髮了訊息了。”

伊武說完便離開了。

而神尾父親的手機震動著，他掏出手機看了眼號碼，轉身接聽，“阿平？”

是橘吉平打來的。

神尾是個很樂觀開朗的人，他和網球社的人關係都很好。

時常帶著橘吉平和伊武等人回家吃飯，所以橘桔平跟他的家人也很熟悉。

“把人推下樓梯，然後說自己沒聽到對方摔下去的動靜，這是真話嗎？”

往宿舍樓方向走的時候，佐伯擰著眉頭道。

“神尾摔下去後，後腦受到撞擊，當時應該是頭暈目眩，發不出聲音的，”忍足侑士輕聲說，“橘杏情緒激動跑得又快，沒聽到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他身上那麼多擦傷，摔下去的時候難道沒有痛呼嗎？”

菊丸英二問。

“其實摔倒下去的速度是很快的，短短几秒的時間，痛呼或許成了悶痛聲，”忍足侑士又道。

0880想起自己看到的狗血電視劇，女配推女主下樓梯流產的時候，女主也是摔下去後，才大聲痛叫的。

“有道理，”它點頭。

“剛才那一巴掌，”越前龍馬拉了拉帽簷，“應該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