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恕難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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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寺內者,不過其中之涓涓細流。
寺之毗鄰,上西門城外,廣袤無垠之寺屬田邑,莊園錯落有致,其間男女老幼,人口稠密,亦是寺之重要依託。
步騭和衛旌二人就暫時借住在此。
聞郭婉之意,步騭苦笑而答曰:“寺後居所,簡陋不堪,雜亂無序,恐難入貴人之目,不便行入過深。”
曹丕聞言,負手而笑,豁達道:“無妨無妨,吾等亦非嬌生慣養之輩,但求一席休憩之地即可。”
郭婉頷首微笑,意已決矣。
步騭見狀,亦不再多言,遂引領眾人,踏入這片雜亂無序的窩棚之區。
沿途所見,皆是簡陋屋舍,雜草叢生,偶有雞犬之聲相聞,更顯此地之荒涼。
於寺中曲折前行,眾人終至役戶所居之隅。
其間,汙水坑窪,需不時踮足躍之;
蚊蠅成群,須揮袖以驅。
彼等之至,亦引此地眾人之矚目。
此地,寺中最汙穢陰暗之所也。
除僧徒管事往來驅使役力,鮮有外客至此。
是以,此陌生之來客,周遭居戶皆投以好奇之目光,打量不已。
彼此點頭示意,郭婉亦在曹丕伸手拖拽拉扯之助下,越過此堆雜物垃圾,終至步騭、衛旌所棲之棚戶。
其背靠寺牆,棚頂覆草,空間狹小;
旁有排水溝渠,惡臭撲鼻,令人掩鼻。
雖居處頗為汙穢,然步騭與衛旌二人,身著潔淨之粗麻布衣,並無惡臭之氣纏身。
“如此髒亂之地,如何住得下人!”
剛才,曹丕、陸議和郭婉還在前方華貴的佛堂之中,跟那禿僧坐了半天。
此時見到如此環境,落差巨大。
曹丕滿臉愧疚,輕輕拍了拍步騭肩膀,而後嘆息道:“此地當真是委屈了子山與子旗!”
步騭身被麻布短褐,聞曹丕之言,只是咧嘴而笑曰:“唯慮此地簡陋,難以款待貴人。然吾等日常有居有食,亦不算過分艱難!”
觀步騭今日願意躬身討好焦矯,便知其人善折節降志,能屈己辱身。
曹丕思忖,步騭此人,必有大智慧,方能屈身至此。
因自幼受其父“唯才是舉”之薰陶,於賢才良將,曹丕皆以謙恭之態相待。
步騭躬身整理出一片稍潔之地,鋪陳草氈,請曹丕等人席地而坐。
衛旌見曹丕等人並無嫌棄之意,心中亦感驚喜,遂言道:“既如此,便由旌為諸位貴人烹煮些飯菜。”
原來,二人暫居於此,平日裡皆由衛旌掌勺,負責炊事。
此地自然難享山珍海味,衛旌所烹之飯菜,大抵皆是豆飯配以野菜。
曹丕初時還慮及陸議出身大族,恐對此粗茶淡飯有所不悅。
但偷瞥之間,卻見陸議面容平和,並無絲毫不快之意,心中不禁暗贊其涵養。
顯然座中之人,皆非等閒之輩。
衛旌起身烹煮豆飯之際,眾人亦未曾閒暇。
曹丕似有意又似無意,向步騭問道:“足下若入將軍府,欲求何職?”
步騭聞言,目光微閃,眉宇間閃過一絲深思,旋即笑道:“尚未深思熟慮,然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以圖報國。”
當然是孫權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了。
這可容不得他挑選。
曹丕聞此,哈哈大笑,復又打趣道:“伯言現為將軍府令史,子山若與之交好,他日引薦之事,豈不水到渠成?”
陸議苦笑不已,自謙道:“議不過區區一令史,下等末吏,連見主公之面亦難,何談提攜他人?若步兄能得主公青睞,還望多多關照才是。”
曹丕笑聲更盛,道:“伯言亦過謙矣。他日若得風雲際會,定能一飛沖天,勿忘今日之謙言。”
“倒是公子,才非池魚。司空長子,安可與我輩同日而語乎?”
無論何處的相互吹捧,郭婉皆心生鄙夷。
此群日後皆有所為之青年,尚未舉杯共飲,便已暢談日後之事,實乃可笑。
但是也能理解。
失志之青年相聚,除卻如曹操、袁紹幼時那般,共窺新娘以取樂,便只能於餐飯之間,談論未來之志向。
郭婉一個老婦人,頗能解此輩青年之血氣方剛。
尤其還是在亂世。
凡有志之士,孰不對自身之未來滿懷憧憬乎?
言及興頭,忽聞曹丕誠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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