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清揚婉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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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乃漢宮女史,位居清要,非司空府之奴役,何故卑辭自稱為奴?”曹丕忽發此問,言辭犀利,似有意刁難。
郭婉聞之,心頭微震,但神色依舊如常,從容應對道:“公子所言極是,婉身為漢室女史,自當以女史自居。然在公子面前,婉不過一介下屬,故以奴自稱,聊表敬意。”
自稱為奴婢,當然是處於對您“魏文帝”之尊重矣。
郭婉心中腹誹,未敢形諸於色。
曹丕見萬年與曹彰獨處必定不爽,郭婉雖料他會藉此刁難,卻未料其言辭竟如此犀利。
曹丕聞言,目光閃爍,審視著郭婉的言辭與神態,似欲洞察其細微心思。
片刻後,他輕笑一聲,誦道:“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女史之名,莫非取自‘清揚婉兮’之婉字?”
郭婉微微欠身,答道:“公子博學多才,奴婢賤名郭婉,字女王,確與‘清揚婉兮’之婉字有緣。”
此舉實則近於調戲矣。
“清揚婉兮”一語,出自《詩經·國風·鄭風·野有蔓草》之篇。
曹丕於大庭廣眾之下,對初識之女史,貿然詢問其字名,並以詩經作問,實乃失禮之舉。
尋常女郎聽不出來,郭婉卻能聽出曹丕的輕薄之意。
他心中不爽,拿郭婉取樂來了。
彼乃曹操之長子,權勢顯赫,眾人皆需忍讓三分,郭婉亦不例外。
“哦?還有小字?看來女史出身不俗。”曹丕笑道,眼神中故意透露出一絲好奇。
郭婉並不在意曹丕的出格之舉,她據實以告:“婉乃軍師祭酒之從女,如今在掖庭任職,為暴室女史。”
曹丕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汝為女史,與丕同行,丕自當以女史之禮相待,何必自貶身價?以後切勿再自稱奴僕。”
曹丕之問,似無意間觸及微妙之境,實則暗藏機鋒,欲探郭婉之腹。
郭婉初以為曹丕經此一番之後,怒火已消,不料曹丕復啟其唇,語帶試探:“聞萬年公主與舍弟曹彰同馭駿馬,遊樂於郊野,歡聲笑語,不絕於耳。女史以為,公主之心,或已偏向彰弟,而非丕耶?”
言畢,曹丕眸光閃爍,似有深意。
郭婉聞之,著實無語,心中波濤洶湧,然面色不改,淡然應之曰:“公子過慮矣。”
“公主與公子彰共乘,或僅為手足情深,嬉戲於外,非有他圖。”
“亦或公主念及公子鑠之逝,心懷哀慼,藉此遊樂,以舒鬱結之情。”
曹丕聞言,目光微閃,似在思量郭婉之言。
郭婉明面維護萬年公主,實則是在告訴曹丕,別想那麼多,沒有的事。
俄頃之間,曹丕唇邊勾起一抹淡笑,悠然言道:“女史所論,丕心甚慰。實則,母親亦曾提及,父親或有意使彰弟尚公主也。”
言罷,其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
聞曹丕此言,郭婉步履微滯,心緒如潮,瞬息萬變。
不禁暗忖道:此曹丕亦洞察先機,知曹操有意擇一子續娶萬年公主。
此番借卞夫人之命隨她入宮拜謝天子,實為探她口風也。
她深知曹丕所猜非虛,史書既然未曾明言魏文帝尚主之事,就眼前情勢而看,此番就是黃鬚兒曹彰尚主無疑。
畢竟歷史為掌權者所書,若是曹丕尚主,定然會有所記載。但曹彰位卑權輕,尚主之事就無需大書特書。
“公子之意,莫非欲續公子鑠昔日之婚約乎?”郭婉試探性地問道,語氣溫婉而謹慎,問曹丕是否真的想娶萬年公主。
曹丕聞言,目光微斂,復又抬起,凝視著郭婉,似乎是並不在意,緩緩言道:“女史若以為丕娶公主,則何以觀之?不娶,又當如何?”
其聲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與自信。
在曹丕心中,自己身為曹操的嫡長子,地位尊崇,豈容他人越俎代庖,讓胞弟先於自己迎娶公主?
此念一出,不禁令他心生波瀾,難以平復。
二人停在街坊之中,氣氛微妙,靜謐中暗含張力。
微風拂過,帶動二人衣袖輕舞,彷彿連自然之物亦為之動容。
曹丕輕撫袖擺,舉止間盡顯從容不迫,而郭婉則靜立一旁,目光深邃,似在細細品味曹丕之言,又似在思索未來之變數。
“公子身為嫡長,自是尊貴無比,然世事難料,婚姻之事,亦需順應天命,不可強求。”郭婉終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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