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準備開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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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雲實際上並沒有對所謂的“古文明祭壇”抱有任何期望,但畢竟來都來了——然後就給了他一個猝不及防的驚喜。
祭臺的四角聳立著四根莊嚴的石柱,柱上雕琢著精美的花紋在長久的風蝕下紋路已然模糊了,但透過那些繁複的花紋,仍能一窺當年工匠的精湛技藝。
四柱拱衛著一座高大挺拔的塔樓,塔樓底部密密麻麻地篆刻有複雜神秘的符文,高塔的最頂端躍動著一團白色的光球,向四周播撒著柔和的白光。
站在祭壇之下,江雲感受到了一股古樸雄渾的力量,這令他回憶起了龍脊雪山的那一處古文明遺址,那同樣是一種由曾經輝煌過的文明所跨越時空傳達出來磅礴力量。
仰望著高聳的塔樓,渾樸的石柱還有那粗獷的紋路,江雲不由得發出感慨:“建築不愧為文明的史書,縱使文明已湮滅於歷史的塵埃,但它的痕跡終究是無法被磨滅的!”
“或許吧,”陪伴在他身側的阿倍良久反應卻很冷淡,這奇異的態度令江雲不禁扭頭看向了他。
阿倍良久撫摸著祭壇上的銘文,沉默了許久,終於說道:“無論多麼輝煌的文明,恐怕都無法抵抗神祗的意志,據說我們這一支的祖先曾經生活在陸地之上,可因為神明之間的戰爭,土地崩塌,海淵碎裂,最後落入了這無底的深淵之中。”
他遙遙望向祭壇頂端的光球,長嘆一聲:“同神明相比,人的力量是多麼的渺小啊,我們終其一生所追求的目標,也不過是神明的隨心一念罷了。”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江雲:“我有時也會想,我們的掙扎是有意義的嗎?就這樣一代一代地在這片無底的深淵之中煎熬,這樣的痛苦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呢?”
“不是這樣的!”江雲聞言,大聲地打斷了他的憂愁:“你知道鍊金術,那你明白什麼是鍊金術的真諦嗎?構造萬物、衍化永珍甚至創造生命,鍊金術實際上是人在嘗試著攫取神明的權柄!”
“我的老師是一位強大的鍊金術士,他可以從無化有、締造生命;我曾聽聞在草木的國度,有學者創造出了形同神明的人偶;在雷鳴的島嶼,有勇士以神明的殘渣為動力,構築起巨大了熔爐;在湖海的城邦,有英雄以思想為材,熔鍊出足以容納世界的生命;在我家鄉的巖港,機關術的奧秘就連仙人都為之折服。這些都是人的偉業,可就連神明都不由得要為此投下目光,發下讚許,”
隨著江雲的娓娓道來,一個由鍊金術所構築起來的宏偉世界在阿倍良久眼前逐漸鋪開,他不由得向江雲投來更為專注的目光。
江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情緒似乎過於激動了,他停頓了一會,好使自己冷靜下來。
他抿了抿嘴,繼續說道:“這並不意味我不尊敬神明,只是如果在面對力量之時我們就已產生了恐懼,那我們又將如何成為掌控力量之人呢?”
阿倍良久慢慢地思索著:“或許你是對的,對於任何一種力量,我們所要的應當是嘗試理解它,而非逃避。”
他凝視著自己的雙手,四周的風無聲地湧動著,元素力發生劇烈地震盪,一團白光於掌心之上逐漸凝集。仔細一看竟會發現,這團光芒同祭壇之上那團白光竟別無二致!
他將光團展示在江雲的面前:“在我童年之時,曾撿拾到舊文明的書頁,從中習得文字,又學習到了名為“鍊金”的神術。因此,他們將我奉為智者,為我冠上神選之人的名號。”
“可儘管我修築祭壇,點亮明燈,驅逐龍嗣,當我告訴他們這是人的力量,而非神的力量時,可他們卻轉而避我如蛇蠍,視我為瀆神之人,萬千罪責加於我身。”
隨著他情緒的波動,塔頂的光芒也越發炙熱明亮,這反常的異象似乎已經引發了全城的恐慌。
阿倍良久繼續說道:“因此,我隱卻了人的位置,轉而聲稱這是神明的偉力,他們也就重新將我奉上了神壇。”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手裡的白光:“我也曾疑惑過,如果童年的奇遇真是神靈的恩賜,那神明為何要選擇我呢?”
人群越來越密,他們以為這是神靈的憤怒,在祭壇下恐慌的叩拜,越來越大聲的相互指責開始湧現。
遠遠望去,他看著在祭壇下跪拜祈求的民眾,阿倍良久朗聲大笑,他那如深淵之底一般深邃幽暗的雙眸此時卻閃爍著無比明亮的光芒:“謝謝你,從遠方到來的朋友,你點醒了我,不是神明選擇了我,而是神明只能選擇我。畢竟在這幽深矇昧的淵下,只有我阿倍良久才有如此才能!”
他一把握住江雲的手,興奮而真摯地問道:“江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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