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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踏出門前的時候,他回頭道:“他其實想拿陵城,但還是我快一些。”北梁離陵城太遠了,他不肯借道,蕭北景也沒有辦法。
既然挑撥不成,不如直接告訴楚惜顏,他現在需要修復和楚惜顏之間的關係。
楚惜顏仍舊坐在椅子上,嗯了一聲,敷衍地擺了擺手:“慢走不送。”
楚惜北早已經走了出去,只剩下歸寧對楚惜顏行了一禮,將門小心地關上。
楚惜北走出去,正好對上初七的眼睛。
初七看了他一眼,側身讓開,動作間袖子裡的短刃若隱若現。
他跟普通的暗衛有些不一樣,但是一些小習慣還是透著暗衛的風格,比如,武器永遠放在最容易抽出來的地方。再比如,他的目光永遠會落在最危險的地方。
他一直在看著楚惜北。
歸寧跟上來,警惕地盯著他,手搭上了匕首。
初七向後退了一步,表示自己沒有起衝突的意思。
“走了。”楚惜北的目光掠過初七,淡淡開口。歸寧應了一聲,將手放了回去。
出了院門,楚惜北突然開口問歸寧,“你覺得初七是不是暗衛?”
歸寧一怔,不知道他說的初七是誰。
楚惜北道:“就算剛剛院子裡那個人。”
歸寧仔細斟酌了一番,最終搖了搖頭道:“不太像。”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他太肆意了。”
暗衛是見不得光的存在,偶爾會有得寵的人跟在主子身邊做事也只是偶爾罷了,他們最終還是要歸於黑暗之中。
暗衛的訓練是自幼開始的,他們從小被灌輸的思想就是為了主人的命令赴湯蹈火,犧牲性命。暗衛的規矩十分嚴苛,像初七這種放肆的人早被剔除出暗衛了。
肆意嗎?楚惜北道:“他很聽楚惜顏的話。”
歸寧言簡意賅:“主上的臣子也會聽從主上的命令。”但是他們跟暗衛有著根本性的區別。
暗衛是沒有自己的思想的,至少他們在主上面前不能有。
楚惜北微微頷首,沒有再問。
吳越,朝寧。
暗盈樓所在的那條街,夜晚的時候是整個朝寧最熱鬧的一條街。在白天的時候,人煙卻十分稀少,少有人經過。
和其他的歌舞樓不一樣,暗盈樓白日裡也是開門迎客的,只是稍微有些名聲的舞女都不會在白天出場。只有暗盈樓如今的招牌綠玉,偶爾會在白天的時候在暗盈樓跳上一曲,引得一些客人白日裡也會登門,只盼著運氣好的時候能看到綠玉獻舞。
只是今天特意為綠玉而來的客人就要失望而歸了,上場的都是些尚且稚嫩的舞女。有的客人等的急了,找來侍女問綠玉今日可會上場。
侍女掩唇一笑,回道:“綠玉姑娘從來都是自己想上場就上場的,奴婢這些下人是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出來的。客人若是想看綠玉姑娘的舞,不如等後天晚上來,那個時候綠玉姑娘是一定會出場的。”
客人失望地揮了揮手,讓她下去了。
此時被他們心心念唸的綠玉正站在尹靖萱的房中,目光驚愕:“師父,你要去哪兒?”
這幾日樓裡走了很多人,但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綠玉也沒在意,誰知今日尹靖萱和她說,她也要走。
這怎麼成?師父要是走了,暗盈樓可怎麼辦?
尹靖萱溫聲道:“你都已經成人了,也撐得起暗盈樓了,我在留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綠玉慌忙搖頭:“我撐不起來的,師父。”她懇求地看著尹靖萱:“我……我捨不得你走。”
被綠玉一雙蒙了水霧的眸子望著,尹靖萱的心驟然軟了幾分,她拍了拍綠玉的肩道:“師父有師父要去做的事情,你長大了,暗盈樓就交給你吧。”
她想了想又叮囑道:“現在世道亂,女子謀生不易,你多加小心。雖然我走了,暗盈樓的人脈還在,只要運作得當,在朝寧立足不是問題。”
綠玉的眼淚“唰”地落了下來:“師父。”
尹靖萱好笑地看著她:“哭什麼,人總有分開的時候。”像她,這輩子一直在分別,或生離、或死別。
轉眼,竟然將人生大半的路都走過去了。
綠玉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我捨不得師父,我以為師父會一直陪著我的。”
尹靖萱看著她,眼神溫柔:“傻丫頭。”世間又有幾個人能陪你走到最後,就連你託付終身的那個人也許都不能。
她幫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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