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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十分無辜：“殿下您聽錯了。”不知道的，還真會以為他說的是實話。
楚惜顏卻掃視了一番四周，只用一扇屏風，窗戶也關著。
嗯，很好。
她仿若沒聽見公冶源在說什麼，向前走了幾步，逼近公冶源：“誰準你直呼公主封號的？”
公冶源有些懵：“啊？”
然後是桌椅被打碎的聲音響起開。
“殿下！我是個文人……唔……”
聲音一時間停下來，然後是刀劍出鞘的聲音。
公冶源驚恐地向後面退了一步，他真的是個文人，他真的不會武啊！
他嚥了咽口水：“有話好好說行嗎？”
“閉嘴。”楚惜顏斜睨著他，眼神如手上的劍鋒一般冰冷，“我很久沒殺過人了，嗯？”
公冶源老實地閉了嘴。
劍鋒橫在他的脖頸處，貼著他的脖子轉了一圈，索性未曾劃破皮肉。
他還未來得及鬆口氣，就對上了楚惜顏冷漠的眼神和迎面而來的拳頭。
公冶源差點忍不住罵人的衝動：“殿下，打人別打臉啊！”
“呵，打的就是臉！”
店小二不知什麼時候摸回了碧霄閣的門前，聽見說話聲和東西砸在肉上的沉悶聲，嘆道果然他猜得沒錯。
他當了十多年的小二，來來往往的人他不知看了多少，這姑娘一看就是來捉姦的嘛。
聽，這不就打上了。
有共事的夥計路過，看看他又看看聲音不斷的雅間，疑惑道：“這是怎麼了？打起來了？”
小二擺擺手：“不用管不用管，人家家裡面的事，回頭叫他們賠錢就行了。”
那夥計聽他這麼一說，也沒有再管的意思，繼續給人上菜去了。
好半天，碧霄閣裡面的聲音才停下來。
公冶源可憐巴巴地躲在屏風後面。
楚惜顏站在一片狼藉中，伸手將一隻椅子拎起來放好，款款坐下。
她盯著屏風，道：“出來。”
公冶源：“不行。”她再打他怎麼辦！
楚惜顏冷笑：“你真覺得我抓不住你？”
“……”
公冶源從屏風後面默默地走了出來，手裡居然還拿著他的摺扇。
如果忽視掉他臉上的青紫和身上破爛的衣服的話，還能看出幾分風流瀟灑的意味。
楚惜顏一挑眉：“你還能站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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