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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景用手去弄她的頭髮，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以為你不會來幫我的。”
楚惜顏道：“宮離夜連劍都用上了，你又沒有武器。他們還兩個打一個……”這樣她怎麼能看著？
蕭北景笑眯眯地抱著她不放手：“所以我很高興。”他以為他和南唐之間的爭鬥，她是不會插手的。
所以，真正重要的是天機閣嗎？
楚惜顏心中一軟，低聲道：“我不會看著你受傷的。”
“別對我這麼沒信心……”她道，“我若真顧忌那麼多，怎麼會嫁給你？”
蕭北景沒有答話，只是更用力地抱住她，將她按在自己懷裡，不讓她看見自己的神色，重複道：“我很高興。”
楚惜顏此刻心軟如水，又有些酸楚，用力回抱回去。
蕭北景會如此，歸根結底是她做的不夠。
晚上楚惜顏當然就沒有再陪風凌雪，而是囑咐了人多加照顧，自己則如約去“臨幸”了蕭北景。
翌日。
風凌雪主動來找她，道：“我想將他葬了。”
楚惜顏有些詫異：“你不守了？”
風凌雪道：“他應該不想留在現在的雲州。”她抬眸看著楚惜顏：“現在能找到人出殯嗎？”
現在的雲州還真有些難，楚惜顏擰眉沉思著。
這時一旁的燕軒道：“主母，交給屬下來辦吧。”他名義上是太子府的侍衛，卻不稱呼蕭北景為殿下，而是稱呼他為主上，連楚惜顏的稱呼也變成了主母。
燕軒辦事向來穩妥，楚惜顏便道：“若是北景那裡不忙，就請你幫個忙吧。”
這種事可不在燕軒的職責範圍內。
燕軒卻道：“為主母辦事，本就是屬下之責。”
看來他們對職責的看法不大一樣。
風凌雪不認識燕軒，卻隱約猜出他是蕭北景的人。她垂下眸，沒有再開口說話，楚惜顏也不知她此刻心中是何感想。
待燕軒出去，她道：“燕軒做事一向穩妥，想必很快就能下葬了。”
風凌雪點點頭，沒再多言，轉身而去。
楚惜顏嘆了口氣，拎起自己的長劍，到院子裡練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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