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夢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八十二章 冷漠,天命不可歸,蘭亭夢遠,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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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顏沒想到他還記得,她以為像自己這樣不起眼的小公主不記得紀商歌記住。

楚惜顏道:“師父之後就再也沒下過山,他那一次下山是來找您的吧?”

紀商歌道:“是,可惜誰也沒能說服誰。”

他神色惶然,眼眸微垂,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眼神。遮擋眼簾的眼睫上似乎有水光在閃動。

楚惜顏有些不忍,想寬慰他一句,卻不知說什麼好。北星乾習慣把事情藏在心裡。在她和師父相處的時候,北星乾很少會提起紀商歌。唯一一點異樣,就是他偶爾也會看著手中的劍出神。

楚惜顏左右看了看,覺得今天這一場架是打不下去了。她索性走近了些,對紀商歌道:“這些往事,先生大概也不願意當眾講出來。我只有一事相問,天機閣的據點被襲不是先生所為嗎?”

紀商歌道:“我其實已經放棄逼他出來了。”即便是永不相見,好歹有個念想。

蕭北景冷不丁插了一句:“要是我,我也不會說是自己做的。”

他對紀商歌有一種莫名的敵意,楚惜顏低頭沉思著,並未在意他的話。蕭北景一直以來對紀商歌的感情都很微妙。

紀商歌卻看著他道:“你現在說這些話,還有什麼意義嗎?她只是沒有往你身上去想,等她思緒清晰了,想到是你做的輕而易舉。”

楚惜動作一頓,緩慢地抬起頭,她正對著紀商歌。紀商歌全身都鬆懈了下來,黯然的神色下是漫不經心的隨意,他對楚惜顏點了點頭。

楚惜顏沒有說話,她偏過頭去看蕭北景,問道:“是誰傷了你的手臂,什麼時候傷的?”即便不用問,她也看得出來,蕭北景的手臂上的傷是近幾日的新傷。

蕭北景沒有避開她的質問,平靜道:“抓人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楚惜顏忽然笑了一下,眼神冰冷:“是抓天機閣的人傷的手臂吧。”

“哦,對了。”她想起了方寒給她提供的線索,條條都指向紀商歌,“方寒也是你的人,他查出來的東西也是順著你的心意來的。”

蕭北景已經記不清她上一次用這種眼神看他是什麼時候了,好像是在吳越的時候,他剛剛和夏婉瑜聯手破壞了南唐和吳越的結盟。她坐在清晨大的樹上,逆著光和他說話,就是這樣的眼神。只是這一次,遠比那一次要冰冷。

果然,

他無比諷刺地想到,在天機閣面前,她瞬間就可以將之前所有的溫情忘記。好像她剛剛根本不曾抓著他的手,小心地檢視他的傷勢。

蕭北景沒有說話,竟是預設了。

冬日的寒風在楚惜顏身旁肆意,她修習內功之後就鮮少會感覺的寒冷。在難得有暖陽的午後,楚惜顏卻覺得徹骨的冷。

她其實已經很難再全心全意地去信任一個人了。即使她在天機閣過得再好,備受矚目,師門情深,南唐皇宮的冰冷與算計也讓她習慣性地去遮掩自己。她有時也會疑惑,在師弟師妹面前溫柔包容的自己,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自己。

她接手天機閣之後,之所以能做得那樣好,沒有絲毫的差池,其中的緣由不過是她早已習慣如此。即便她再不喜歡虛偽與算計,也要這樣活下去。北星乾一再地引導她,讓她相信溫情,她也漸漸地去接受,卻在任何人面前都會留上一點餘地。

而這點餘地,在她和蕭北景相處的兩年裡已經被消耗殆盡了。結果她得到的,卻是蕭北景的欺騙與算計。

紀商歌站直了身體,輕輕撫掉劍身上的灰塵:“他這些天應該遮掩的很辛苦了。只要等我一死,天機閣出了什麼事都會嫁禍到的身上。”

蕭北景看著他,陰寒之下暗藏著殺意。

紀商歌恍若未覺:“可惜了。”

“先生何必多管閒事呢?”蕭北景說道,如果紀商歌不提他手臂上有傷,楚惜顏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身上。以紀商歌的性情,即便是被嫁禍了,他也不會說出來的。

紀商歌淡淡道:“因為我有所求。”化為一片暗沉的雙眸看著蕭北景:“和你一樣,我是有弱點的。”

“我以為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楚惜顏忽而輕輕地笑起來,“看來是我想多了。”

蕭北景的目光終於從紀商歌身上移開,忍不住向她的方向走了一步,然後又硬生生地停下來:“既然南唐和北梁的爭鬥你可以不管,那我和天機閣之間的爭鬥,你也可以不管。”

“我也說過了。”楚惜顏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不一樣。”

“對,”蕭北景點頭,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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