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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蕭北景對楚惜顏道:“我們該走了。”
楚惜顏早料到這幾日要走了,若不是他突然離開,其實早幾日就該走的。
她之前和燕軒說的“寄人籬下”不完全是開玩笑的,他們不走,北梁軍就一直駐紮在秦水關外,宮離夜難免以為北梁另懷心思。
這時候可還不是內訌的時候。
蕭北景道:“我們去攻江城,宮離夜是奔著風凌雪去的。風凌雪肯定不能再分出心思管江城,江城守軍不會多,我們過去正好能和初逸遠會合,拿下江城。”
楚惜顏當然沒有異議,拿起隨時放在手邊的劍,淡淡道:“那就走吧。”
蕭北景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劍上,停留了一瞬。
楚惜顏敏銳地覺察到,有些奇怪地問了他一句:“怎麼了?”
蕭北景道:“總覺得這劍上面的紋路有些熟悉。”
楚惜顏舉起劍放在他眼前,讓他仔細觀看,口中解釋道:“家師所留,不知出處,也不是天機閣的劍。你要是知道它的來歷正好告訴我,我也想知道。”
北星乾自小長在天茫山,聽靖師叔說,他一生只下過一次山,就是收她為徒的那一次,後來就再也沒下過山。
她小時候上山下山都是由靖師叔或者外閣的長老接送的,後來大了些,就自己來回了。
但在他下山之前,手中就已經有這把劍了。一生只下過一次山的人從何處得了這劍就有些奇怪了。楚惜顏得到這把劍之後,覺得得心應手,無比契合。她也對這劍的來歷頗為好奇,拿著劍詢問了一圈,也沒人知道這件的來歷。掌管天機閣寶物的齊物閣的簿子上也沒有記載,這劍肯定是從山下帶來的。
蕭北景仔細端詳了一番,只覺得紋路熟悉,也未想起從哪裡見過,便道:“並未見過。”
楚惜顏失望地放下了劍。
蕭北景見她如此,說道:“我將這紋路記下來,叫燕軒去查。”
楚惜顏點點頭,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天機閣這麼多年也沒查出來,她也不指望蕭北景能查出來。
她將劍配在腰間,與蕭北景一同出了門。
北梁軍此時早已整裝待發,劍鋒直指江城。
而在楚惜顏剛剛離開不久之後,一隻雪白的信鴿在太守府上空盤旋良久,未尋到所尋之人,最後飛離。
另一邊,書墨和司琴留在了北梁。
因為蕭北景對楚惜顏的態度,太子府沒人敢為難她們,連留下管理太子府的覺非都對她們客氣有加。這樣的情況下,她們的行動就自由了許多。
平常出府,或者做些別的事情,只要理由合情合理,也不會有人去過問,比在南唐皇宮的時候寬鬆極了。
只是此時兩人卻並未因為處境寬鬆而覺得高興,反而焦慮無比。
司琴手裡捧著一隻鴿子,看樣子是一隻信鴿,腿腳上還綁著一隻小竹管。她從竹管裡將信取出來,開啟一看,隻字未變,這信是原封不動帶不回來的。
她臉色更差了,抬頭對書墨道:“信沒送出去。”
書墨的臉色也不好看,她擰著眉道:“看來殿下已經不在秦水了。”
司琴接道:“在秦水停留了那麼久,肯定已經走了。只是不知道殿下現在身在何處。”
戰況瞬息萬變,她們訊息再廣,也沒辦法隨時知道被北梁軍現在在何處。
書墨沉聲道:“虞城已經攻下了,他們很可能去打江城,只是殿下未必會隨著北梁軍走,我們也不能僅僅因為‘可能’就將信鴿隨意放出去,落在別人手中就糟了。”
信件雖然是用密文寫的,但也難保沒有能人能猜出一二,這個險,書墨不想冒。
司琴急得來回在屋子裡踱步:“那現在怎麼辦?必須得讓殿下知道——天機閣什麼時候出過這樣的事!”
書墨也心緒煩亂,是啊,天機閣什麼時候出過這樣的事?埋下的暗樁居然被人發現了,甚至失蹤了。
若不是接洽的人久久未等來人,她們倒現在還不知道虞城的暗樁出了事。
天機閣的暗樁都是單線聯絡,很多時候即使是相處已久的鄰居都不知道彼此同為天機閣的人,保證了天機閣隱蔽性和絕密性。可這時候就會發現,一隻暗樁出了事,不能及時讓天機閣的其他人知道訊息。
等司琴她們知道虞城安的人失蹤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七八日,她們再去給楚惜顏送信,又過去了五日。
她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一點失蹤的暗樁的訊息,現在又聯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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