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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殺您。”
30分鐘後,代熹被代淵帶著去了對面的高樓。重重封鎖下,代熹看到的是被白布蓋住的屍體,全副武裝的警察和……一身休閒裝的beast。
看了一眼被一槍爆頭的殺手,代淵將布遮回去,又看了一眼beast:“v派你來的?”
“是的,sir。”beast這次態度端正得很,看都沒看代熹一眼:“我預計要等幾小時,所以在四點鐘方向的樓裡找了個位置,本來想打發時間,沒想到真的有收穫。”
代淵:“你應該已經不是狙擊手了。”
“我已經不是了,sir。”beast回:“這是我的愛好。”
氣氛有點微妙,代熹靠著牆,明知這其實是很可怕的現場,但她卻覺得兩個男人的僵持更可怕一點。
“sir,”beast在這種氛圍中主動說:“這個人的裝備有些過分精良,而且能提前等在這兒埋伏您,說明情報準確,綜合來看,僱傭他來的,一定掌握您或者您……關係親近的人的行程。”
代熹腦子開始轉。
“不是你媽就是秦頌,還有你。”代淵說:“不用想了。”
“爸!”代熹有點炸:“這個時候別開玩笑了!”
她又忽然想到另一個人:“秦頌呢?”
“車庫待著呢。”代淵說:“打電話讓他上來吧。”
“……”
秦頌上來的時候表情很無語,檢查了一下對面的裝備後作出了和beast幾乎一模一樣的判斷:“林家那邊的?他們膽子那麼大?”
代淵又在玩打火機了。
一開一關,卡擦卡擦地,聲音讓代熹有點心煩。代淵招手讓代熹過去,帶著薄繭的拇指捏著她的後頸皮:“你的電腦和手機,前兩天查了一下,已經自爆了。”
beast不明所以,但秦頌眼神動了動——他的神態,和代熹很像。
beast突然就心煩意亂了起來。
“先回7隊吧,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代淵讓beast把代熹帶走:“過兩天我去接你。”
代熹走得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得讓人看了心軟。代淵背過身,等代熹走了,才問秦頌。
“事情已經結束了,你覺得對著我的可能性大一點,還是……衝著她來的?”
“不能排除煽動戰爭勢力的反撲,但……代熹那邊,她不至於吧。”秦頌說:“她只是參加了一些勘探專案而已。”
代淵沒說話,他手上的打火機擦出小小的火苗,又被蓋子滅掉。
代熹名下掛著兩家公司,一家水利開發,一家地質勘探。
她的確參加過一些專案,但完全不是她所說的那些掛名,而是實實在在地穿越山川和河流,用腳丈量過那些野生的、廣袤的、未開發的土地。每次專案結束,代淵都會讓她在家休息半年左右,把曬得有點傷的面板養回來,再出現在人前的時候又是白白嫩嫩的嬌氣包。
如果沒有暹國的意外,代熹本來已經要開始下個專案的前期工作了。
這也是非公開的。
代熹每次和勘探隊回來都不會再過問報告交到了誰手上,哪怕在電視上看到新鐵路工程開在了之前的地點上,也假裝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那真是個很懂事的孩子。
哪怕剛剛差點被狙擊,也依舊閉口不談自己的慌張,而是不聲不響地跟在一旁,生怕自己添亂。
代淵回頭看向秦頌。
摘下眼鏡的秦秘書比戴著看起來小了兩三歲,在代淵看來還是年輕,比起小時候,他的鋒芒更多地藏在了眼睛裡。跟在他身邊十年多一點,他的本事沒學到一半,但……也還算不錯了。
“還記恨我當時拆散你跟代熹嗎。”代淵問。
那也是十年之前的事了。
秦頌對這個問題毫無準備,眼神裡閃過慌亂,不過也就那一閃。
“那時候我的確……不應該。”秦頌說:“我已經成年了,但她還很小。”
“我記得你那個時候很不服氣,梗著脖子跟我說,我不可能永遠管著代熹。”代淵說:“對吧。”
秦頌:……
他有些尷尬:“代總。”
但話的確是他說過的,這沒法否認。
“你說得的確對,我沒辦法永遠管著她,也沒辦法一直活著給她託底。”代淵看著窗外,視線落在他們剛剛吃飯的露臺上:“她這個孩子,一路上總有太多誘惑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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