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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叔父楚鶴去和小姑楚蝶依...’楚澤仰著頭望著天,如數家珍般的向沈言介紹著,生怕沈言聽不清。
‘哦,原來今天那個人是你三叔父啊,那你父親怎麼沒來啊?’沈言問道。
‘他...家父他仙逝了...’說道這裡,楚澤的眼睛忽然就黯淡了下來,就連月亮也絲毫透不進半分光。
‘哦...楚兄...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沈言忙把頭轉向楚澤說道。
‘我知道...沒關係的’其實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甚至連他完整的樣子都回憶不起來,你知道嗎,有些人就連你做夢都夢不到...’楚澤言語間逐漸變得溫柔,生怕沈言自責。
‘是啊,有些人你連夢都夢不到’沈言也長舒一口氣接著說道
‘我父親也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走了,不對,準確點說應該是逃了,不顧我們娘倆的死活,不顧我們的以後,就這樣狠下心的...逃了...其實有很多人一直在問我你想不想你的父親,包括我自己也問過我自己,該不該想他...小的時候再想這樣的問題的時候總是很猶豫,那時候薛二孃總是當著我的面說想什麼想,一個沒正事的爹,沒啥可想的。她說這句話的語氣很決絕,甚至有一些潑辣,害得我恨了她好長一段時間,不過長大以後我漸漸明白,其實薛二孃說的也沒錯,確實沒必要想他,所以,現在有人問我想不想我爹時我便只能說我最多隻能做到不恨他,僅此而已’
楚澤緩緩的將頭轉向沈言,沉默了幾秒又將頭轉了回來
‘那你真的不恨他嗎?’楚澤問道。
‘真不恨,反倒是那些一遍遍問我想不想他的人,才最讓我厭惡,明明知道我父親是梗在我和我娘心頭的一道傷,他們還依然反覆的揭我們的傷疤,他們只是想看到我們的傷疤流沒流血,根本沒人在乎我們疼不疼...’沈言的神情似乎有了細微的變化,就連月亮都沒能看清。
‘哎,那你娘呢,怎麼沒聽你提起?’沈言問楚澤。
‘我娘他...’楚澤支支吾吾的說道。
‘不會吧,我又踩雷了?沒事的楚兄,我就是隨口一問,你要是有難言之隱就別說了’沈言連忙說道。
‘其實沒什麼,他們上一輩的恩怨我也不懂,只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告知我娘是個妖女,是個危害名門正派的魔頭,甚至說是我娘害死了我爹,也許是迫於壓力,也許是我的母親很愛我的父親,再將我託付給我的祖父之後,我的母親便隨我父親而去了,我只是偶爾聽起家中的長輩聊起我的母親,可信我不能親自的瞭解她...她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會想外人所說的那樣嗎...’楚澤緩緩的說道。
‘那你娘?’沈言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才不覺得我娘是什麼魔頭,我那時雖然小,但我記憶中的她...很溫柔...’楚澤一想到自己的母親,身子便不自覺的軟酥了起來,像是他的母親在撫摸他的脊背。
‘我猜也不會差,要不然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絕色美男呢’沈言笑著說道。
‘你...’楚澤一掃臉上的陰霾,氣急敗壞的掄起拳頭剛想砸向沈言,瀋陽連忙閃到一邊求饒道‘錯了錯了,我錯了楚兄’
楚澤剛想起身去拽沈言的衣領忽然聽見四周似乎有動靜,連忙將沈言按在一旁對沈言說
‘噓!小點聲,好像有人’
‘有人?在哪?’沈言被楚澤那麼一按,似乎有些不適應,他看著頭頂的楚澤,面龐是那麼的精緻,眼神又是那麼的灼熱,沈言一邊打量著楚澤心裡一邊想著(這貨的肩膀都這麼緊實)想著想著,手便不由自主的向楚澤肩膀摟去。
‘你幹什麼?’楚澤一臉疑惑的問著沈言。
‘哦哦哦...那個...沒事...我是想拍你一下,告訴你,咱們可以去橋下躲著’沈言支支吾吾的說道。
‘好,走’說罷,楚澤拉著沈言,一個躍身,鑽入橋下。
兩人剛進入橋下躲了起來,便聽見橋的另一邊傳來一隊人馬的腳步聲,領頭的兩個人邊走還邊說著話。
‘我說傅遊小公子,你說這個...今晚夜襲...這個...他能成嗎?’
‘為何不能成,我說麒麟鼠啊,要不然怎麼說你在五害中的地位是最低的呢,就你這老鼠膽子,能成什麼大事?’
楚澤和沈言在橋下聽著真切
‘是傅遊和太歲蟻,陝嶺傅氏的人果然來偷襲了’沈言說道。
‘先別說話’楚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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