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直鉤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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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說點什麼——正好,她心懷疑惑。
“甚爾先生,他……”她指的當然是後備箱裡的那個傢伙了,“是個壞人嗎?”
“算是吧。”甚爾給出了一個奇妙的答案,“但不管是好還是壞,都不重要。我只會照委託做事。”
“哦……”
他原來是這麼想的呀。
五條憐其實有些意外,但她決定不要大驚小怪。
“不過,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她嘀咕著說起今天的經歷,也像是為了說服自己,“走進小路之後,他總想要往我身邊靠,這很怪吧,對不對,甚爾先生?他說話的腔調也有點怪。”
“要是你再和他多說幾句,他就會把手伸進你的裙子裡了。”
“……誒?”
空調風偏偏在這時候不合時宜地加大功率,她趕緊用手按住裙襬,只餘下臉頰被暖風吹得發燙。
“那……”她小心翼翼地問,“他是變態?”
“百分之百的變態。”
“好吧……委託人會對他做什麼呢?”
“不知道,你別關心這種事。”
“哦。”
好奇沒能被完全解答,但至少知道了,把他抓走完全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心裡最後的一點罪惡感消失無蹤,她瞬間坦然了。
駛離東京後不多久,目的地的別墅出現在車燈前。
五條憐坐在車裡,看著甚爾把那男人從後備箱搬出來。隔著一層玻璃,聽不見他在和委託人說什麼,不過她切實地看到甚爾收下了一個厚厚的信封,看來任務是圓滿完成了。男人被帶進黑漆漆的別墅裡,甚爾也回到了車上,按亮頂燈,開始數錢。
嘩啦嘩啦嘩啦——鈔票的聲響好像流水。
“付錢果然大方。孔時雨這傢伙總算給我介紹了一回好工作。”他抽出幾張紙幣,遞給五條憐,“呶,給你。”
五條憐愣了愣,遲鈍地反應過來:“我不需要報酬的!”
他把鈔票丟進她手裡:“零花錢而已。”
他可不是那種摳門男人。
“拿著吧。我們趕緊回家了。”
被這麼催促著,五條憐徹底失去了推辭的餘地,只好收下了錢,小聲說了句“謝謝您”。
行駛在黑夜裡,再次跨過彩虹橋。離家還有一段距離,飢餓蟲已經叫個不停了——他們倆的肚子都在叫。
那就先停一停,找點東西吃吧。
最近的店鋪是連鎖披薩店,聽起來似乎不是大賺一筆之後最適合的享樂場所,但至少他們可以點上最豪橫的芝士卷邊海陸雙拼披薩,小食也能吃個盡興。他們誰也不知道,獨自在家的禪院惠已經餓到要吃枕頭了。回家發現這回事的五條憐罪惡感大爆發,沒能擠出來的眼淚總算要在這時候冒出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出門前忘記餵你了!”她哆哆嗦嗦地把禪院惠抱起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啊!不能咬我呀,我可不是什麼能吃的東西!”
甚爾看著她手忙腳亂,慌慌張張的忙活的模樣真像是要跳起一支急躁的舞步,一不小心被地上的髒衣簍絆倒,摔得好慘。她匆忙站起,顧不得拍去灰塵了,只把礙事的簍子往旁邊一推,然後又手忙腳亂起來了。
把麻煩東西推到一旁去,是他的壞習慣,所以這個家變成了亂糟糟的模樣。五條憐有樣學樣,也沾染上了他的惡習。
明明從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還是正常的家,以前也曾有過充滿期待的人生,如今似乎全都堆在了一團雜亂裡。
家裡滿滿當當,吃得太飽的胃在沉沉下墜,錢包也終於鼓了起來,只有他空空蕩蕩,皮囊底下包裹著一團難以名狀的汙穢的墮落。
那人死去已經多久了?想不起來了,也不願意去想。
是不是不能繼續這麼放縱下去了?可能吧,他不知道。
事已至此,先睡覺吧。
甚爾鑽進被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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