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五條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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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曾找來了一個詛咒師,讓他把我的臉變成了和阿悟很像的樣子……所以現在變得不一樣了,是因為術式的能力在減弱。”
就像是鍍在表層的金箔一片一片掉落,露出了藏在其中的石頭。
如果下人們的傳言都是真的,那如今她與五條悟一切的不同,全都是因為真實的她正在顯露。
這個可能性有點糟糕,所以她不愛去想——連帶著連整個五條家都不願意去回憶了。但她懷疑甚爾還會再追著問。
“您對五條家的事情很好奇呢……”她小聲嘀咕。
終於想起等了好久電梯都沒來,她抬手輕按向上的小三角,聽到甚爾輕輕哼了一聲。
“忘了嗎?”他歪著腦袋看她,“我說過的,我愛聽御三家的腌臢事。”
是了,是聽他這麼說過。
“對你來說,御三家的腌臢事是‘情報’嗎?”五條憐不覺得這份愛好純粹只是來自於對八卦的渴望。
甚爾聳聳肩,不置可否:“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越好。”
“是嘛……”
“還有,你現在是跟在我的屁股後面,所以別再嘀咕其他人的事情。我聽了會覺得煩。”
“……明白。”
沒關係,她也不想再說了。
叮——電梯落回到底層。步入其中,轎廂門即將合攏,五條憐想起一件不算很重要但也絕不渺小的事情。
所以,自我認同感該怎麼辦?她的自我認同感應當是什麼呢?
這個最應該糾結和討論的問題,好像輕而易舉地就從今日的話題中溜走了。
五條憐抬起頭,注視著甚爾寬闊的背影。
甚爾的自我認同感,她也還不知道。但如果問了,他一定會扯開話題。
這個男人,到底是否存在著“自我”,或者“認同”呢?
她沒有答案。她想她找不到答案。
“你怎麼又磨磨蹭蹭的?”甚爾用手撐著門,回頭看她,滿臉嫌棄的,“做事太慢了吧。”
啊,一不小心想了太多,腳步都慢下來了,被他狠狠甩在身後,也難怪要被嫌棄了。
五條憐小跑幾步,衝進門裡。
“來了來了!”她急匆匆說,“下次一定不磨蹭了!”
甚爾努嘴,把門關上:“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吧?”
“啊?”是嗎?她想不起來了,只好尷尬地笑笑,“哈哈哈——”
“嬉皮笑臉。”
“哦……”
她收起嘴角的弧度,一聲不響。
還是別笑了吧。
空空蕩蕩的家比任何時候都顯得漆黑,也不知道開關在哪裡。摸索著走到客廳,看看誰在嬰兒車裡的小海膽,五條憐鬆了口氣。
現在沒人能照看禪院惠了,出門這件小事也變得提心吊膽了,真叫人苦惱。
咔噠——甚爾終於摸到了開關。平淡的淺白色燈光灑下,倏地把寬敞的新家照亮。
“想想今晚睡哪兒。”雙手叉腰,他四下環顧著,“你還是要住在這裡的,沒錯吧?隨便挑個房間當你以後的臥室好了……啊。”
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忽然竊笑起來——說別人嬉皮笑臉的他,倒是有隨意偷笑的權力呢。
在竊笑聲中,他說:“這次可沒有樓梯間給你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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