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十八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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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陰沉的天和駭人的低溫,這兒的風就有夠狠厲的了,一下子刮過來,猛烈之勢幾乎要把人掀翻。藏在風裡的寒意則是一副偷偷摸摸的姿態,趁人不注意就鑽進衣服的空隙之間,從圍巾褶皺裡鑽進去,順著防風外套的夾層咕嚕咕嚕滾下去,瞬間傳遍全身。
五條憐蜷起身子,她的胃已經很不爭氣地開始抽痛起來了。至於骨氣嘛……抱歉,已經全部被風從骨頭裡吹乾淨了。
搓搓手,再搓搓臉,恨不得把針織帽拉扯到遮住整張臉才好。她頻頻回頭,可惜每次都沒看到甚爾的身影。
說著“我有點事要調查一下”,還沒下船甚爾就不見了蹤影,也不說要調查多久,只餘下五條憐在出口處苦等著他,人都快被凍成雕塑了……等等,他不會偷溜了吧?
雖說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丟下她一個人偷偷溜走有什麼好處,但甚爾貌似真的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耶!
不妙感瘋狂膨脹,五條憐瞬間覺得渾身上下都不好了,胃更是痛得厲害,一抽一抽地難受,她都快冒出冷汗了。
所以,要是當真被丟下了,該怎麼辦?
還不等她想到什麼靠譜的應對措施,風倒是自說自話地愈發猛烈了,倏地颳走她的帽子,把頭髮吹成冷冰冰的一團亂。還沒反應過來,她的帽子已經來到甚爾手裡了。
“北海道的風也太大了。受不了。”他把帽子丟回給她,“趕緊開工,趕緊幹完,趕緊回家。”
對於五條憐來說,最需要“趕緊”的,是戴上帽子。
把帽簷翻了兩圈,針織帽得以緊緊地箍在腦袋上。如此一來,應該就不容易掉了吧?她暗戳戳想著,還是忍不住又把帽子往下拉了拉。
“你去做什麼了?”她問。
甚爾把船票塞進檢票口,連手都懶得多抬起來一下,只用身子撞開閘機的欄杆:“去問了問船上的工作人員,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逃票的傢伙。”
“逃票?”五條憐也學著他的模樣塞進船票,但檢票機一下子把船票吃了進去,嚇得她險些原地跳起,“你是說,叛逃的咒術師也是搭船過來的?”
“想要不被追蹤地來到北海道,坐船肯定比自駕開車更好。”
“唔……”
五條憐瞭然般點點頭。
沒用的知識增加了。
“所以?”她追問著,一腳深一腳淺地和他一起走在人行道上,“知道他坐船過來了,然後呢?這個訊息有什麼用嗎?”
“當然有用。那傢伙坐船是七天前的事情,船員說看到他往北面逃過去了。雖然最近每天都在下雪,但他留下的痕跡很明顯。”
他指著空無一物的雪地,徒留五條憐一臉懵。
“痕跡?”她眯起眼努力看,“在哪兒呀?”
“哦對,在這方面,你的眼力不如我來著。”甚爾反應過來,抬手拍拍她的腦袋,“那就多學著點吧。走了。”
“……哦。”
怎麼總有一種被罵了的感覺?真是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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