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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見黃公公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並沒有就此停下了,既然是黃公公自己送上門來哪壺不開提哪壺,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正好趕上林寒也想敲打一番東廠,送上門的人頭豈有不要的道理?
“其次,東廠的本質就是陛下的一把刀,黃公公可曾見過有人和刀談生意的?我就算是有什麼生意都是和陛下說,東廠能吃到多少全憑陛下的心情和東廠自己的本事了,天子家事與我林寒與天下又有什麼關係?其他人和我談生意是活路,唯有東廠和我談生意卻是在自尋死路......黃公公可曾聽過一句話......”
林寒就好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的看著黃公公,甚至眼底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權利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思維,比如說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黃公公。
“什麼話......”
黃公公愣了一下,內裡早已驚出一身冷汗,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因為某一個人的一句話而感到冷汗直流。
“所謂的忠誠不過是背叛的籌碼不夠,生意的本質就是利益的交換,今日你能因為東廠與我進行利益交換,誰能保證他日你不會和其他人做交易將我乃至於將陛下當做換取利益的籌碼?你可知天下人都可以談生意二字,唯獨東廠不能,而能給東廠活路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人,那就是當今陛下!”
林寒的聲音已然帶著幾分少有的殺氣了,他甚至已經對東廠起了殺心,不是對黃公公而是對整個東廠。
“咱家對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鑑,絕對不會做出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林公子莫要害咱家!”
黃公公大叫一聲,如果不是面前的年輕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恐怕這個時候他早就暈了過去,如果是別人說這一番話他還不會有什麼感覺,但說話之人卻是林寒,一個無論身份還是地位亦或是和趙宏的關係都比他高上那麼一點的人物。他怎能不心驚?
黃公公的額頭沁出了細細的冷汗,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到底犯了一個什麼錯誤,正如林寒所言他是天子的刀,天下人都可以說生意二字唯獨他們不能。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
自己的心態到底是什麼時候發生了變化?是接手了東廠先皇駕崩後?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心中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輕視起了趙宏這位大寧的新皇了。
找死,林寒說的沒錯,他果然是在找死!
而現在黃公公無比清楚,他的性命不在其他人手裡也不在自己手裡,而是切切實實的在面前這位年輕人手中攥著。
如果不能讓林寒滿意,恐怕別說他了就算是整個東廠都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林寒有這樣的能耐不說,也有這樣的話語權。
“今日我看在與黃公公的交情上並不會多說什麼,但倘若東廠以後還如今日這般不知死活不明進退,敢對陛下有絲毫非分之想,我不介意朔方城的大火在長安城燒一次,我對東廠的態度很是明確,作為武器鋒利什麼的都是其次,最主要的便是聽話,若是不聽話要之何用?我允許東廠在大寧撒歡,卻不允許東廠撒野。”
林寒聲音很輕甚至輕的讓人無法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林寒很清楚黃公公一定聽的清楚他所說的這一番話。
“林公子言重了......”
黃公公滿頭冷汗的看著林寒,坐在他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卻是讓他有種毛骨損然的感覺,這種感覺別說趙宏就連先皇都未曾讓他感覺到過。
“言重了?我林寒還從來沒有言重過,黃公公還請記住了陛下或許年少,手裡的底牌也沒有多少,但我林寒卻一直是陛下手中最後一張底牌,不是林寒自大,陛下有我一人即可立於不敗之地,大寧有我一日,便可得江山永固。要想找陛下的麻煩,我林寒不介意試一試天下宵小之徒的斤兩。”
林寒的眼中明明白白的寫著所謂宵小包括東廠這句話,雖然他並沒有說出啦,但意思已然溢於言表。
東廠或許是先皇留給趙宏的底牌和力量,但對於趙宏來說,他的底牌一直都是林寒,從來沒有改變過。趙宏的繼位是大勢所趨無可匹敵,而在天下人看來林寒就是所謂的大勢,而現在林寒卻又明確的告訴了黃公公。
他是趙宏的底牌,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要麼乖乖的聽趙宏的話,要麼就做好和他過招的準備。
“林公子忠告,咱家銘記於心,還請林公子恕罪,咱家定會向陛下請罪,請陛下重罰。”
黃公公好似換了一個人,雖然沒有向林寒下跪,但無論是言語還是姿態卻已然和下跪沒有了任何一點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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