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腳步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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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身影緩緩從光柱中走出，腳步沉穩，卻帶著無法言喻的威壓。趙幽蘭和李劍心都感到一股強烈的寒意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空氣中的溫度驟然降低，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被這個身影所壓制。

“他……”趙幽蘭的聲音被震撼卡在喉嚨裡，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不可能……這不可能是他。”

李劍心的臉色愣住了，盯著那道身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與不安。“幽蘭，這……是神明的氣息，還是……你認識他？”

趙幽蘭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定定地看著那個人影。隨著光芒逐漸褪去，那個身影的輪廓變得愈發清晰，露出了一張她熟悉的面龐——那是一個她曾經熟知的人，一個早已死去的人。

“莫……天澤？”趙幽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呼吸急促，聲音顫抖。“你……你怎麼可能在這裡？”

那人低垂著眼瞼，嘴角微微揚起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緩緩抬頭，眼神深邃而迷離：“幽蘭，你終於認出了我。”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近乎迷惑的磁性。

“你到底是誰？”李劍心的眼中閃過一絲戒備，手悄悄握住了湖靈劍的劍柄，緊張的氣息已經瀰漫在空氣中。“你是……神明？還是……”

“神明？”莫天澤低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神明又能如何？所謂的神明不過是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存在。而我，已經超越了這一切。”

“超越了？”趙幽蘭的心跳驟然加速，眼中閃過一絲恍若未曾見過的複雜。“你怎麼能……你不是已經死了麼？”

“死？”莫天澤輕輕一笑，眼神如同深淵一般深邃，“死只是一個相對的概念。我早就超越了生死的界限，成就了更高層次的存在。現在的我，早已不再是你曾經認識的那個莫天澤。”

趙幽蘭和李劍心都沉默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氛圍。莫天澤眼中的光芒越來越強，彷彿內含無窮的智慧與力量，“你們一直以來所追尋的，所謂的黑暗力量，所謂的封印與毀滅，都是我親手佈下的棋局。”

李劍心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他緊緊握住湖靈劍，感受著劍身上傳來的微弱震動。這股力量，既熟悉又陌生，彷彿某種無法言喻的威脅。

“你……你佈下了這些？”趙幽蘭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你是幕後黑手？”

莫天澤的眼中閃過一抹幽暗的光輝，緩緩點頭：“是的。所有的黑暗，所有的災難，都是我設計的。我原本就在你們所不瞭解的地方，悄無聲息地操控一切。而你們，正是這場遊戲中的棋子。”

趙幽蘭和李劍心的心臟驟然一沉，彷彿整個世界的真相在這一刻被揭開。莫天澤的每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刺進他們的心臟。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趙幽蘭幾乎是咬牙問出的。她的雙手微微顫抖，湖靈劍依舊在她的手中，卻無法抵擋心中的震撼與憤怒。

“為什麼？”莫天澤的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因為這個世界本就不值得拯救。”他緩緩向前走了一步，強大的壓迫感讓兩人幾乎無法動彈。“你們所謂的光明，所謂的正義，都不過是蒼白的幻想。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黑暗的規則所支配。我只是想將這一切徹底顛覆。”

趙幽蘭的心中猛然一震，她知道，他所說的，絕非虛言。自從她接觸到湖靈劍的那一刻起，她就意識到，這場災難的背後，有著更深層次的陰謀與力量。無論是黑色水晶，還是那股詭異的黑暗能量，一切似乎都在無形中指向同一個源頭。

“你……”趙幽蘭深吸一口氣，眼中重新恢復了冷靜，“你就是那股黑暗力量的源頭，莫天澤。”

莫天澤微微一笑：“源頭？也許吧。我的存在，本就是黑暗的一部分，只是你們還未察覺。”他站定，雙眼中的光芒變得更加熾烈，“你們不過是棋局中的兩顆棋子，想要破局，卻不知早已步入我的陷阱。”

“你不能控制一切！”李劍心突然大吼，手中的湖靈劍猛然揮出，劍身釋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直衝莫天澤而去。

莫天澤的眼中閃過一抹譏誚，輕輕抬手，黑色的光環瞬間爆發，迎接著湖靈劍的光芒。兩股力量相撞，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整個空間瞬間劇烈震動，四周的建築幾乎在瞬間崩塌。

趙幽蘭緊握湖靈劍，她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可怕，眼神變得更加堅定。“李劍心，別輕舉妄動！”

李劍心沒有回應，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莫天澤，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也越來越強烈。“無論你是誰，今天，我都要讓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