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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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非池沉默地揮了揮手,影七就又飛快地退了出去。
雅座內,又只剩下了顧非池一人,以及他眼前的這局殘局。
顧非池把玩著手裡的這枚黑子,黑子靈活地從拇指一節節地翻滾到無名指與尾指之間,又重複了一遍,手指翻飛,靈巧敏捷。
“蕭二姑娘……是那位給了你藥的姑娘嗎?”
一道溫潤清雅的男音打破了雅座內的沉寂,聲音溫和如水,語調安寧。
雅座的暗門開啟,一個身著白色道袍的青年從暗門後走了出來,二十出頭的青年長眉如墨,目似朗星,鼻樑高挺,薄唇優美,整個人的氣質皎皎如雲間明月。
一襲寬鬆的白色道袍襯得他修長的身形清瘦如竹,重傷初愈的青年臉色與唇色皆是略顯蒼白,顯得有些病弱。
謝無端含笑在顧非池的對面坐了下來,兩人隔著棋盤相對而坐。
氣質大相徑庭的紅衣青年與白衣青年同處一室,就像是兩幅風格迥異的畫作被擺在了一起。
“表哥。”顧非池抬眼看向了白衣青年,輕輕地喚了一聲,同時將手裡的那枚黑子夾在了食指與中直指之間,準確地落在榧木棋盤上的某個位置。
謝無端從棋盒中拈起一枚白子。
他唇角噙著一抹溫和如春風的淺笑,優雅從容,可週身總縈繞著那麼一股子若有似無的悲傷憂鬱的氣息。
“咳咳咳……”
棋子一落下,謝無端就垂首咳嗽了起來,清瘦的肩膀微微顫動。
連續咳了好幾下,他才緩過神來,收起了素白的帕子,面頰如雪。
顧非池親自斟了杯溫茶水遞給了謝無端,目光沉沉地看著謝無端以蒼白而細瘦的手指接過茶杯。
在這次的事前,他與謝無端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前年的事了,猶記得當時的謝無端器宇軒昂,意氣風發,渾身上下帶著一種霹靂閃電般的力度。
京城中那些年輕子弟全都敬畏自己,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卻都崇拜著謝無端,贊他驚才絕豔,贊他是五十年難得一出的奇才。
彼時的謝無端,就宛如天上的驕陽般璀璨奪目。
可現在,驕陽被一箭射落了……
茶水氤氳的熱氣冒了上來,形成一片朦朧的水霧,嫋嫋散開,眼前的謝無端
明明近在咫尺卻又顯得十分遙遠。
謝無端淺淺啜了一口熱茶又平穩了一下氣息才緩緩地問道:“阿池賜婚的事
他的聲音因為咳嗽而添了幾分沙啞更添病弱。
顧非池又給自己也斟了一杯茶拿著白瓷茶壺的右手不由握緊用力到指節開始發白眼角發澀。
上個月當他從囚車中把謝無端救出來時謝無端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他滿身都是傷虛弱不堪消瘦得幾乎皮包骨頭。
可以看得出他從北境押往京城的這一路在錦衣衛手中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即便是養了近一個月謝無端的傷差不多無礙了但他依然清瘦無比大夫曾私底下跟顧非池說過謝無端幾乎是個廢人了再不可能提刀上馬而且還變得體弱多病像這一回一場小小的風寒就折磨了他大半月到現在也沒好全。
要知道從前的謝無端可以三天三夜不吃不睡追趕敵軍依然精力充沛冬天只需一件薄薄的單衣就可以過冬自他七八歲後就從來沒有得過風寒。
顧非池放下茶壺神色突然冷冽起來指節屈起在桌面上輕輕叩動了兩下慢慢道:“我的婚事一日不定皇上是不會消停的。”
早在去歲皇帝就已經幾次試探過想要給他安排婚事後來還是因為父親突然重病皇帝大概以為衛國公府要辦喪事了這才消停了一段時間。
他與父親只要活著一日就是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皇帝想用衛國公府卻又對衛國公府的存在如芒在背。
顧非池在棋盒裡隨手抓了把棋子又放開棋子互相碰撞著發出清脆的撞擊聲猶如玉石相擊。
他幽深的目光望向了西面的一扇窗戶遙遙地望著西方清暉園的方向想起方才在澹碧水榭中的一幕幕。
頓了頓後他才淡淡地又道:“把一個小姑娘捲入到這件事中不妥。”
說著顧非池終於又往棋盤上落下了一枚黑子。
謝無端漫不經心地將一枚白子捏在指尖摩挲了幾下眉眼溫和地看著自家表弟:“不如去問問人家?”
“聽聞蕭二姑娘在武安侯府的日子並不好過以我之見蕭二姑娘冰雪聰慧機智果敢許是也不甘願被困於
內宅。”
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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