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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牢裡的。
我所謂的真愛就這麼短嗎?
無憂感覺著車軲轆在一點點的挪動,周圍的罵聲從開始的清晰變成了模糊,夕陽的光被身上的白櫻和巫門的女衛們攔住了,還有魏晨……
無憂一個個感知著她們,也感覺著她們的血透過不知道是誰的身體一滴滴掉在自己臉上,眼睛裡,嘴裡……
無憂的淚順著眼角滑落下來,她努力睜著眼睛,想看清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她拼死拼活去拯救的是些什麼人呢?
她累死累活為的又是誰呢?
相互信任就那麼難嗎?
***
魏晨最後抬頭,似乎看到了皇宮最高的那座樓上有個小黑點。
那是誰呢?
他/她是在幸災樂禍,還是在為無憂悲傷呢?
***
皇宮最高的樓,當年以冬被逼跳下去的邀月樓,一個身影翩翩然站在最高處,皇宮前面發生的事他都盡收眼底,包括那些砸石頭的場面,還有魏晨跳上去以身護著那些宮女的場面他全看在了眼裡……
他兩手負在身後,面無表情地看著。
兩隻手緊緊攥成了拳,指甲都把自己的皮肉掐開了,他也不覺得痛似地緊緊攥著,血一滴一滴順著指縫流了下去,他卻渾然不覺似地,一直看著馬車消失在天的那邊……
***
次日,宮裡傳出了個流言,鄭太師之女鄭媛媛被留宿宮裡。
有許多人從這個流言裡嗅出了不尋常的氣息,於是,當天鄭太師家門庭若市,有許多溜鬚拍馬的趨之若鶩地趕著去討好鄭太師。
街談巷議很快就有鄭媛媛會是下一任皇后的傳言,這傳言越演越厲,風頭遠遠蓋過了無憂皇后殺孕婦的風波。
*
弄巧在家裡聽到這事,急得哭起來,逼著火喜帶自己去看無憂,說就算坐牢也要和無憂共生死。
有纖雲的前車之鑑,火喜哪敢帶弄巧去,再說宗人府也不是想進就進的,他一再勸說,弄巧都不依,沒辦法只能進宮求皇上要面令牌,想帶弄巧去看看無憂。
燕風颺一口拒絕了,說在案情沒有查明之前,任何人都不準見無憂。
纖雲次日一聽到鄭媛媛留宿宮裡的事,氣得在家裡大罵燕風颺,說無憂瞎了眼,才會看上這個昏君。早知道燕風颺是這樣的人,當初她們就留在趙國算了,何必回來送死呢!
饒勇聽她罵聲不絕,勸阻無效,只好點了她的穴位,將她鎖在了屋子裡。
*
宗人府。
無憂和白櫻關在了一起,白櫻頭被打破,身上多處都受了傷,昏睡了一夜,到第二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起去看無憂。
只見無憂躺在地上的草堆裡,身上衣服上也不知道抹了什麼黑漆漆的。
白櫻疑惑地伸手一摸,竟然有些粘溼,彷彿是血。
“娘娘……娘娘你怎麼啦?你別嚇我!”
白櫻急得一把抱起無憂,自己身上也抹上了她的血,她也不管,急得聲音都啞了:“娘娘,你怎麼啦?你醒醒,你說話啊?”
“別哭……我沒事……”一個沙啞的聲音說道。
白櫻低頭一看,看到無憂睜開了眼睛,一抹璨麗的紫色閃過,她看到了無憂清亮的眼神。
“別哭,扶我靠牆坐著!”無憂有氣無力地說道。
白櫻喜極而泣:“娘娘你醒了!”
她慌忙把無憂抱到了牆邊,讓她依牆坐著。
無憂臉色蒼白,髮絲散亂,唇角還帶著一抹黑色的血跡,白櫻的眼淚又掉下來,她哪相信無憂的‘我沒事’的說法,手足無措地看著她身上的血,叫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你怎麼流血了?娘娘,你到底怎麼了?”
“冷!”無憂費力地說:“我好冷……”
她似乎又回到了當年還帶著寒毒的日子,一發病就全身僵硬,冷到了心肺裡。有心想將雪魄珠吐出來,卻不想昏昏沉沉又睡過去,這是她能活下去的根本,她就算冷死了,也不願放棄這唯一的希望。
白櫻摸摸她,全身都是冷冰冰的,衣服全被血染溼了,直往外透著寒氣。
白櫻急了,衝到囚欄前叫道:“來人啊,救命啊!”
她叫了十幾聲,才有人拖沓著走過來,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女牢管,耷拉著三角眼不悅地喝道:“叫什麼?叫什麼?”
“大嬸,可以麻煩你找身乾淨的衣服,再幫忙請個大夫來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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