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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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護著他！”楊奇坐下，嘆了一口氣，將賣身契交給了無憂：“我去幫你要的時候，他託我給你帶句話，說他這幾天太忙，一有空閒會來看你的，讓你好好保重自己，說第一別生病，第二要記得按時吃飯，養胖點。”

無憂笑了，這是燕風颺的口氣，只是他在忙什麼呢？是不是百官為難他了？還是束家為難他？

楊奇沉吟道：“那小子對你是認真的吧……我聽說他進宮找過皇上，不知道對皇上承諾了什麼，皇上才放過了你，也沒追究你們的事。聽說皇上已經決定要立他為太子了，這幾天百官都在力諫皇上改變主意，說他做下這樣不顧人倫的事不配做大燕的太子……好像只有束家，周家在支援他！”

束家在這時候支援燕風颺並不奇怪，他們的女兒等的就是成為太子妃和皇后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

無憂一聽束家還在支援燕風颺就不擔心了，她最怕的是束家倒戈。

“我們不是有關係嗎？讓他們都支援燕風颺。”

無憂幫楊奇做了決定，理智地說：“皇上都把寶壓在他身上，我們沒道理不幫他，先幫他把太子之位定下來吧！”

楊奇意外地看看無憂，笑道：“我還以為你要不惜一切力量打擊他呢！這小子太猖狂，竟然對我們巫門的門主做出這樣的事，該給他點懲罰才是，哪能這樣輕而易舉地饒恕呢！”

無憂臉紅了，看了看楊奇問道：“楊大哥，如果……如果我和他不是假的……是真的發生了那種關係，你會看不起我嗎？”

楊奇愣住了，看著無憂，無憂也坦然地看著他。

楊奇腦子裡一時就翻江倒海起來，怎麼……怎麼會這樣？他們是兄妹啊！他們就不怕擔擾亂常倫的罪名嗎？

無憂的臉色慢慢變了，楊奇的默然就代表了某種態度，她怎麼能指望人人接受這種天地不容的感情呢！

“你……是真的喜歡他？”楊奇澀聲問道：“你有認真想過你們以後會怎麼嗎？現在還是假的就鬧的天下人罵聲一片，要是真的……”

他擔憂地看著無憂，搖頭說：“這麼多年，我是將你當妹妹，當女兒看，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我都不會看不起你！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有你的道理！無憂你聰明能幹，我知道你的想法和常人不一樣。可是無憂，你也是脆弱的，你確定你能承受後果嗎？”

無憂真誠地看著楊奇，說：“楊大哥，我也是將你當兄長，當家人，才和你說實話。說真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喜歡燕風颺……可是，有時候感情不是理智慧說了算的。你說我聰明，你就沒想過燕風颺也一樣聰明嗎？他明明知道這樣做對他有百害而無一利，他還是去做了。楊大哥，我沒他的本事，可以頂天立地地扛著世人的辱罵。我想過要逃……可是，楊大哥，我能逃到哪裡去？天下之大可能有我容身之處，那麼五年，十年，我躲躲藏藏，世人倒是容了我，我自己能容我自己嗎？”

楊奇震驚地看著她，無憂淡然一笑：“窩窩囊囊地死在某一處，這不是我要的結局。楊大哥，你們的一生可能有幾十年……我不行，我甚至不知道下一次我病發或者一場更冷的雪就可能要了我的命，難道我要到死的時候才告訴自己我不甘心嗎？兄妹又怎麼樣？只不過上天弄人而已，恰巧讓我遇到的是他，沒有給我們選擇地喜歡上彼此。”

“我錯了嗎？楊大哥……如果你是我，你是願意帶著遺憾死去，還是允許自己放縱一次？我不要你贊同我，我只要你試著理解我，寬容我一點點……楊大哥，對別人我是不屑解釋的，可是我真的把你看成最親的人，所以才請求你只要寬容一點就行！”

無憂起身，給楊奇深深地施了一禮，楊奇縱跳起來，一把拉住她說：“無憂，我知道了，什麼都不用說了，你怎麼做我都站在你這邊，不會讓你難堪的！”

他緊緊地抱了她一下，眼角有些溼了：“做哥哥的只是希望你幸福快樂！以前還一直擔心你嫁到衛國遇到潑辣的嬪妃怎麼辦？生病了怎麼辦？現在不用擔心了，看看風颺就知道我再擔心也沒有他的擔心來的強。真的，上次看他幫你找大夫就該知道你在他心裡有多重要了。我又怎麼忍心責怪你們呢！你說的對，他只是不幸遇到你……還好……比衛襄有擔當……”

楊奇說不下去了，自己都覺得太煽情，伸手重重拍了拍無憂：“趁活著……做你想做的事，不讓自己後悔就行！天下的人……讓他們去說吧！哥哥我們支援你就行！”

楊奇走前有幸吃到了無憂親自炒的菜，他帶上來的蔥和羊肉被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