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漢家煙塵 四四章 黑雲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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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這是因為，他的位置太好了。”

雷索微微頷首道：“我知道，這是亞洲南北的心點，坐收交通要道之利。”

馬士加路也道：“正是。而且長江是大明最大的河流，也是世界最大的河流。大明幾乎最精華的城市，都在長江兩岸。坐落在長江口的海，是大明皇冠的明珠。我怪，為什麼李易能一下選這個位置建設城市？這樣的好位置，應該像印度的孟買，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形成才對。”

雷索冷笑道：“我看過國的歷史，原歷朝歷代，都是故步自封，不思進取的國家。他們曾經有個最偉大的皇帝叫秦始皇，趕走異族，也沒有想著擴張自己，而是壘個城牆把自己圈起來。秦始皇都如此，別的皇帝更沒有出色的了。所以，這個什麼漢族，是世界奴性最強的民族，總是輪番被人口極少的種族統治。”

馬士加路也躬下身子道：“大人高見。這樣國家，再是天縱才，也會被當權者束縛住。能出幾個保家衛國的人物，算大英雄了。我閒來看他們宋史，有個叫岳飛的，還有個叫狄青的，都被吹噓成大英雄。其實，放在世界舞臺，都什麼也不是。把地海變成內陸湖的凱撒大帝，統一希臘，橫掃東的亞歷山大大帝，這樣人才是大英雄。岳飛這樣一輩子能征服幾個毛賊，和異族打仗，勝負參半的人怎麼是大英雄了？這個國家有個俗語：山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們實在找不出像樣的英雄，這些人被捧出來充數。算這樣一般般的人物，往往也不得好死，那些猥瑣的王公大臣，卑微的市井小民，是看不得有人自己強的。最終都會害死他們。”

馬士加路也不明白，歷朝統治者歌頌岳飛和狄青，真不是因為他們能打。而是聽話，算當權者要弄死他們，也乖乖範，不會說個“不”字。這叫什麼？這叫忠君！這才是歷朝歷代歌頌他們的根本。

老外們的簡單頭腦，只知道對武力值。豈不知咱們泱泱華，最不在乎的，是武力值。聽話才是排第一位的。這些核心精髓，老外們是學不到的。

雷索擰起眉毛道：“你說，這樣一個羊群國度，是怎麼出現李易那樣貪得無厭的惡狼的？李易為什麼沒被那些達官貴人害死？”

馬士加路也嘆道：“李易這條狼狡詐陰險。他像斯巴達克300勇士一樣，自己先在家培養了200個勇士。不，是200個將軍。或者說200個英雄？然後把這些人都放到大明境外，拉起隊伍，呼嘯南北。那些王公大臣怕那200英雄隨時殺過來算賬，不敢害他，任他逍遙了。我曾經兩次經商到過海，見過李易，單從外表看，李易是斯斯的書生，看不出有什麼叵測的心思。”

雷索哼了一聲道：“自古以來，哪個大奸大惡之徒，不是偽裝得斯斯的？你到過海，說說海的防禦怎樣吧。”

馬士加路也道：“這個城市炮臺倒是有。不過沒有城牆。沒城牆的城市，這個世界太少見了。”

“沒城牆？那可天助我也。你確定海肯定沒有大軍？”雷索目光炯炯，回望著馬士加路也。

“開荒團的陸軍都被蒙古的大軍牽制住了，蒙古人雖然武器落後些，可是他們依然是這個世界最兇悍的陸軍。李易不得不調動全部陸軍，全力以赴。海肯定是一座空城。”

雷索點頭認可，300多年前，蒙古人西征，打得整個世界顫抖。成吉思汗教育後代時，說了一段著名的格言：“人生最大的樂趣，是把敵人斬盡殺絕，搶奪他們所有的財產，看著他們的親屬痛哭流淚。”

以殺人為樂趣，以看別人哭為樂趣，和這樣的魔鬼民族作戰，肯定夠李易喝一壺的。開荒團全軍押並不怪。

馬士加路也繼續道：“開荒團的海軍，都去移民了。這一次，開荒團需要把大明千萬災民，移向北方。需要橫跨大海。海的運力需求太大。所以現在海最多有些地方警衛部隊。”

“好！你記得開荒團的海軍進攻巨港吧？我們重寫這段歷史！進攻海，把這個偉大城市，付之一炬！看李易哭！”雷索很激動，他邊向船長室走，邊斬釘截鐵道。

“這。。。。。。這很難啊。”馬士加路也跟進船長室，站在地圖前，指畫著：“總督您看，海面對長江，左有大瀏河，右有黃浦江，後面是動用數十萬人工，挖鑿的一條運河。記得李易好像說過，這幾條江河是護城河，陸軍想進攻海，難著呢。”

雷索道：“好在我們不是陸軍，是海軍。”

馬士加路也還是搖頭道：“海軍要進攻也難啊。沿長江一線，無論大瀏河河口，還是黃浦江河口，或者是長江碼頭，都佈置有岸防重炮。海軍想突破，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