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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允認真的聽起張目的分析。!
張目人送一號“小諸葛”。此人反覆通讀《三國演義》,深通兵法詭詐之道。
要知道這個時代,日本和朝鮮,都把羅貫的《三國演義》,當做兵法教科書。別說,羅貫還真教出了幾個熟讀《三國演義》,成為兵法大家的。
這其佼佼者第一當屬努爾哈赤。
努爾哈赤僅僅憑一本《三國演義》,成為歷史著名的軍事家,也是葩。
第二當屬豐臣秀吉。豐臣秀吉和努爾哈赤一樣,不僅自己刻苦讀這本書,還讓部下讀這書。所以說,論起出賣**事機密,羅貫說是歷史第二,沒幾個敢認第一的。這書可太坑人了,把國兵法精華,幾乎一洩而光。
當然,這書在朝鮮,也是兵家必學科目。從光海君起,認字的將軍,沒有不看這書的。可是真正吃透這書精髓的並不多,張目絕對是其最出色的一個。張目自書諸葛亮,得了一個綽號“小諸葛”。
陳允自然不敢不重視張目的建議,這可是《三國演義》培養出的軍事專家。
張目分析道:“大人,朝鮮東南,只有我們一支軍隊。如果您盡忠殉國,您死不足惜,卻坑了我們君和百姓。您看看,這東南胸腹敞開,還哪有可戰之兵?還哪有深孚眾望的領袖?您如果死了,是誤國!”
陳允細思,冷汗流了下來。
自己想求死太容易了。只要死守釜山,必死無疑。不過,死的毫無價值。只會給敵人的軍功,增加點兒光彩。
這戰爭眼看不是一朝一夕能結束,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張目繼續道:“我已經仔細觀察了,這次來攻打我們的,都是水師,哦,是開荒團的海軍。”
陳允道:“這不是廢話?都是坐船來的,不是海軍是什麼?”
張目搖頭道:“不然。船也可以拉著陸師過來。陸師和水師做派不同。陸師站立雙腿筆直,跑動也是腳尖直出。水師由於在船站立要穩,自然重心下移,略呈馬步的樣子。跑動的時候,腳都是外八字。而且陸地的人船,會腳步虛浮。船的人岸,也是如此,重心都調整不過來。那些登陸進攻的人,屬下都仔細觀察了,腳步虛浮,確是海軍無疑。”
陳允道:“無論來的侵略者是海軍,還是陸軍,還不是一樣的燒殺捋掠,有什麼區別?”
張目道:“這區別大了。陸師習慣陸作戰,我們很難應付。海軍習慣了坐船,根本不願意用腳來丈量大地,他們不會向內陸深處進攻。我們只要遠離海邊,遠離洛東江,能避開他們的搜尋,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生存下來。”
陳允眼裡有了喜色,追問道:“有道理。然後呢?”
張目道:“然後我們一邊招募各地鄉勇,快速擴軍,一邊向朝廷求援,等待時機,大舉反撲,一舉消滅敵人。”
陳允道:“十餘萬大軍,是說消滅能消滅的嗎?痴人說夢而已。”
張目道:“慶尚道糧食供應我們數千軍人食,已經不容易。能養得了十多萬敵人嗎?我覺得,他們很快會逐步撤軍,那時,我們等機會,老天會助我們的。”
陳允疑惑道:“老天會助我們?”
張目道:“當然。再過些時日,進入了梅雨時節。連續降雨,火藥會返潮,雨作戰,裝填彈藥也不容易。再說,我們那時根本不給他們什麼裝彈瞄準的機會。我們會讓他們的槍,都成為一根木棍,勝利終將是我們朝鮮人民的。”
陳允瞪圓眼睛道:“你說的意思是:利用暗道,雨進城夜襲?”
張目舉起大拇指道:“英雄所見略同!”
陳允道:“好,這主意好!我依了你的主意,擔了這棄城的干係,不過你算不算英雄,得看此計效果如何。”
張目道:“如果大人想撤軍,立刻連夜撤軍,等敵人圍來,走都走不了了。”
陳允道:“我們可以說走走,我們水師1000多人,幾十艘船怎麼辦?十門要塞炮也不能留給敵人,可是損毀這巨炮可不容易啊。”
張目道:“水師讓他們趁夜出港,逃得出多少是多少。逃出後,北方蓮池待命。至於要塞炮,毀壞他們做什麼?我們又沒有戰艦被轟擊。留給他們,將來,還是我們的。”
蓮池是慶尚道北部一片湖區。湖水聯通大海,蒼茫一片,方圓幾百裡大小。
陳允稱讚道:“張目,你不愧有小諸葛的美譽。一切都依你!”
當夜,月滿大半,掛在南天。藉著皎潔月色,陳允命令東山炮兵都撤了下來,士卒背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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