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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鐵山見大戰將起,崔秀還堅持要留在甲板,有些急:“軍長,您的安危關係全軍,哪有軍長親自出戰的,現在又不是山窮水盡的時候。
”
崔秀道:“你小子被聯軍追殺千里都活著回來了,我不信這一戰能要了我的命。我現在是關雲長單刀赴會,是趙子龍獨闖連營,你別在這礙眼,影響我心情。”
劉鐵山道:“您是千金貴體,我是爛命一條,這哪能?您。。。。。。”
崔秀指著劉鐵山鼻子,不高興道:“劉鐵山,你在嚕囌,我不提拔你當團長了!你也知道,這戰艦是試驗品,陸新最終要開走的。你想不想分管一條拉風的主力戰艦?再胡說八道煮熟的鴨子飛了。”
劉鐵山一聽這話,轉身走。自己假模假樣勸幾句還可以,可不能拿自己前程做賭注。
實踐號艦身高,艦炮幾乎都是平射的,他也不相信崔秀有啥危險。
再說,是落甲板幾顆炮彈,那那麼湊巧正好砸到軍長頭?
自己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吧,別討好不成惹人厭了。
實踐號的炮手本來是在營口拼湊的,現在都被崔秀撤換掉,把自己最優秀的炮手換了來。
這一次闖進海峽,靠的不是什麼射擊準確率,只有一個標準,那是發射速度。這些人動作麻利反應快,原來那些人發射兩炮時間,這些人都能放三炮了。
崔秀又挨個巡視固定在實踐號的野戰炮,對這些炮手道:“一會兒怎麼方便怎麼炸,那些聯軍都不是俺家親戚,不用給我面子。”
一個炮手邊除錯火炮仰角邊道:“今天是第一次在海實戰,這晃來晃去的,不要說瞄準,是方向也把握不好。咱們是擔心不小心炸了自己的部隊。”
崔秀咧嘴道:“不會這樣沒撇吧?怎麼著大致方向你們也不能搞錯啊。要是專炸自己人,那還不如不用你們呢。”
另外幾個炮手道:“軍長別聽他扯淡,大方向不會錯。軍長放心,我們保證最多是什麼也炸不到,不會炸自己人的。”
崔秀點頭道:“這才對。今天第一次把陸軍炮挪船用,以後戰艦攻擊距離不是一里地,而是十里地了。這一條,了不起。”
這時陸新從船艙裡鑽了出來,崔秀嚇唬陸新道:“炮彈來了!”
陸新果然哧溜一下縮回頭去。
惹得甲板眾人一通大笑,陸新才知道是崔秀忽悠他。又鑽出來,道:“底下太憋悶了,出來透透氣。下回我要把船長室用鐵條密封,讓敵人炮彈打不進去。那我可以在船長室看熱鬧了。”
崔秀道:“恥辱!陸新你是戰艦的恥辱!哪有你這麼貪生怕死的?”
陸新不屑的看了一眼崔秀道:“誰像你的命那麼不值錢?”
崔秀道:“我是軍長,命咋不值錢了?剛才劉鐵山還勸我半天躲起來呢。”
陸新道:“劉鐵山是怕你死了沒人提他當團長!你想想,你死了,隨便哪個師長不可以位做軍長?咱開荒團不缺軍長,缺的是我陸新這樣的科學家!”
崔秀咂摸咂摸這話滋味兒,發現陸新說得真對。開荒團多得是可以替代自己的人,人家陸新才是獨一無二的,無人能夠替代。
雷索一天都心神不定。晚入睡後,也噩夢連連,不停驚醒。
難道是老了,不適應海生活了?
前些天他特意在朝鮮岸走走,結果跌跌撞撞,一下子跌坐地。在旁人攙扶下溜了幾圈,才適應了陸地走路。
想當年年輕時候,自己岸只是頭幾步不穩,哪會出現這樣現象?還是老了啊。
雷索爬到甲板,值夜計程車兵也倒在甲板睡著了。他苦笑著搖搖頭,沒有驚動幾人。
換年輕時候,他肯定是一頓拳打腳踢。
海軍夜戰多。這也是因為海軍魚蝦吃得多,沒有這個時代常見的夜盲症的緣故吧。所以夜晚對於海軍來說,也不能放鬆警惕。
雷索立在船頭,頭頂星光燦爛,海面波光粼粼。他不由得檢討起這幾個月的得失。
四月他從印度出發,橫渡印度洋、穿過馬六甲海峽,進入南海。然後沿著大陸架,越過東海,進入黃海。
他的目標是渤海,國內陸海。開荒團海軍都聚在那裡搞移民,自己可以一戰滅了這個什麼開荒團。
可惜,他止步於渤海海峽,逗留在黃海海,一晃是兩個月。
他有些厭倦了。
他最開始的目標是重創開荒團,所以才進攻海,結果自己折損一半兵馬,受了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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