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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花木在悠閒的釣魚。
山口花木是神木港海軍留守營長,他是靠裙帶關係位的,山口一男正是他的堂兄。
他雖然沒什麼長處,可是有一個好哥哥,一路追隨兄長,如今也熬了少校軍銜。師長不在,他這個師長的弟弟,自然當得起家。
山口一男率領部隊出港幾天了,山口花木並不著急。
海作戰動輒三日五日,十天半月。天高海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學西方海戰課的時候,發現有許多戰例都是鏖戰多日,毫無建樹的。
五國聯軍一氣兒和開荒團海戰幾個月,不也是沒把開荒團怎樣,最後反被咬了一口嗎?
呸呸呸,想到這山口花木覺得不吉利,連吐幾口吐沫,把不好的念頭趕走。
忽然旁邊小山的瞭望哨報告:艦隊回來了。
他連忙登小山,鑽進瞭望臺,用望遠鏡看去:果然是自己的艦隊。只不過看起來仗打得很悽慘啊,少了好幾艘戰艦不說,許多戰艦還焦頭爛額,破破爛爛的。一看是打了一場惡仗。
山口花木自然沒有命令炮臺警戒。
神木港雖然是臨時徵用的民港,可是有大量軍方儲備物資,自然不敢懈怠。臨時修了一些炮臺,以策萬全。
不過自己艦隊回來了,還要命令岸炮警戒的話,山口花木是作死了。誰都會懷疑他有了什麼異心。
李勝天立在旗艦船頭,沒戴日軍軍帽。
這也沒辦法,他覺得穿軍服也得穿山口一男少將軍銜的軍服闊氣一下。
自己現在不過是個大校,這次李勝東靠淘金淘成了少將,他恨自己懶,如果勤快點兒,也去幹幾個月活,不是也弄個少將了?
李勝東現在看他的眼神總有些不對,他覺得似乎有責怪他見面不立正敬禮的意思。他和李勝東天天摸爬滾打在一起,哪好意思立正敬禮見這個新晉少將?
這次日本這個師長是少將,他覺得總算可以過一把少將的癮了,雖然是日本的,也娛樂一下自己。哪曾想山口一男的軍服太小了,他根本穿不進去,只能找件士兵的大號軍服穿了。
一幫手下很可惡,居然還湊趣問他,怎麼區分他是將軍呢?氣得李勝天只好丟了軍帽,命令道:“這個光頭是記號。”
結果他發現旁邊好幾個傢伙鬼鬼祟祟脫下軍帽,又被他一通追打,下命令除了自己,任何人不許脫帽。
大家一想也對,日本人是留髮的,雖然髮型太寒磣。海軍裡有一個半個光頭其實不稀,日本也有和尚從軍的。可是一幫人露光頭容易被人看出問題。
現在李勝天看看港口裡幾百人列隊,畢恭畢敬等著大部隊進入泊位,李勝天越看越開心:這幫傻子,居然一點兒警惕性沒有。
神木港曾經被鄭芝龍洗劫一回,重建後大的格局未改。一樣是港口旁邊不遠是陸軍駐軍的房屋。
這時正是下午三點做飯的時間,炊煙裊裊,真有些過日子的樣。不見一個陸軍在海邊,這可方便下手了。
李勝天的戰艦一停穩,大批的戰兵端著帶cida0的火槍下了船。
山口花木有些怪:船怎麼會有這麼多火槍?
日本海軍不同於經常岸打家劫舍的李勝天部隊,預備的火槍很少,是刀也輪不到一人一把。這些人怎麼出去轉一圈,淘弄回這麼多火槍?
還有這些人都面生。他是記不得多少個模樣,可是朝夕相處,許多人面目都熟悉,這怎麼都不認識了呢?
他有些疑惑,可任他再三發問,這些人也不發一言。一個士兵煩了,還砸了他一槍托,轟趕著,把他們幾百人趕到了一艘船,塞進了底倉。
山口花木滿肚子莫名其妙,這玩的是哪一齣?海軍換崗了?
李勝天下了戰艦,親自率隊趕往陸軍伙房。結果發現陸軍正端著飯盆排隊等著領飯呢。
李勝天大隊人馬把這些人圍住,又派人四處轟趕出各個哨位計程車兵。
這些哨兵也莫名其妙被繳械了。
李勝天暗罵日本人真蠢,怎麼不知道反抗?自己這幫人裝日本人像嗎?漏洞百出吧?你們怎麼一點兒沒看出有什麼不妥?難道俺們演技真的那麼高?
其實李勝天真說屈日本兵了。誰能想到海軍一個師的艦隊迴歸,居然沒一個真的,都是贗品?
陸軍住港口是看守物資的,也兼職有給海軍保駕護航的義務。現在海軍突然翻臉,本來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這肯定是有了什麼誤會。
算明知道事態不好,誰能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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