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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所以這些人端著槍瞄來瞄去,哪敢發射?!

這時阮成勇早不讓人滅火了,他的腦袋本不靈光,這個時候滿腦袋想的都是火滅了,足利重光趁黑跑了咋辦?不要說自己不命令滅火,恐怕誰要去滅火他得跟誰急。

至於那些戰士,也知道靠近火堆最危險,沒有命令,誰願意顯那個勤快?

足利重光看看沒人靠近火堆,總算放下心。隨手把左手肋差投向阮成勇。

暗器是一寸短一寸險,這樣大的飛刀,速度不夠快,阮成勇“噹啷”一刀格掉了這把肋差。

不過足利重光也沒打算靠一把肋差能放倒阮成勇,他飛出這把肋差只是要用雙手執刀罷了。

正常倭刀都是三尺左右。足利重光特製的倭刀長有四尺,更適合他高大的身材和超出常人的臂力。次在山嶺丟了一把倭刀,把足利重光心疼半天。虧得日本高階武士都有備用倭刀,這才讓他還有合手的兵器可用。

這樣長的倭刀單手用很不順手,足利重光換做雙手執刀,立刻刀勢猛烈起來。

要說足利重光和阮成勇,還真是一對夯貨。

論武藝這兩人都勇冠三軍,論頭腦都是一根筋。

一次神木港足利重光一心要勝阮成勇,忘了周圍軍情。這一次阮成勇犯了同樣毛病,一心拿下足利重光,早忘了足利重光不是小孩子,怎麼會跑到兩軍陣前放火玩?

可惜的是炮臺守將雲天林住在山頂,另一個本打算來望兒山駐守的鄭芝龍,則住在鎮內。那幫土著信任他,別人去一概不歡迎。氣得李有進直罵一幫缺心眼。鄭芝龍幾個錢把他們都收買了。

如果是雲天林、鄭芝龍在望兒山下,肯定會立刻看穿這點兒把戲。兩人不在,惡果來了。

伊達政宗提心吊膽,望著望兒山方向。

他這偷襲計劃都押寶在足利重光身。可伊達政宗也知道,到敵人陣地前放把火,還要讓這堆火維持燃燒十多分鐘,這到底有多難。

敵人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允許一堆火在自己眼前燒這樣長時間?

事實這堆火一直燃燒成灰燼,都沒人去理。因為真有阮成勇這樣的傻子配合。

伊達政宗親臨前線,第五團計程車兵距離小山也是七八里,足利重光的部下更靠前一些。

一幫人在暗夜裡拼命睜大眼睛看著遠方,看那火光不負眾望,燃燒起來。不等伊達政宗下令,第五團和第一團計程車兵已經向火光狂奔起來。

雖然有的人絆倒了,可馬爬起來繼續跑。火光是召喚,火光是目標。誰都知道那些炮火的可怕,過了封鎖帶,和敵人拼命有了活下去的機會。

這個時代沒有照明彈,望兒山的火炮最終也沒響,那堆火還沒有燃盡,阮成勇和足利重光也沒有分出勝負,日本兵從天而降一般出現了。

當阮成勇聽到黑暗雜沓的跑步聲,知道當了。他猛揮幾刀,逼退足利重光,回身向戰壕跑。邊跑邊喊:“日本人來了!準備戰鬥!”

足利重光沒有追去糾纏住阮成勇,他的後背槍傷並不重,本來包紮一下休息休息無大礙。可是兩人拼盡全力劈砍,讓他的傷口崩裂,血已經把衣服溼透了。

阮成勇跑掉,他也拄著倭刀,完全脫力了。和阮成勇拼鬥全靠一口氣撐著,阮成勇一走,他這口氣一洩,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火光已經暗了下來,足利重光的兵最先到了。這些人想聽足利重光的指揮,可足利重光喘不這口氣,根本說不出話。銜尾追擊的機會這樣喪失了。

阮成勇跳回戰壕,也茫然失措。他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不應該和足利重光決鬥,讓敵人輕易順著火光指引摸了來。

現在怎麼辦?

敵人在二百米外,火槍手榴彈都夠不到,山頂的炮兵射擊角度又不夠,已經沒有辦法打擊陣地前的敵人了。他也只能吹號發令,請炮兵封鎖進攻路線。

雲天林在山頂弄不清山下發生了什麼。看山下發出訊號,讓火炮進行火力封鎖,立刻命令炮兵向預定區域射擊。

大大小小的火炮響了起來,第五團落在後面的部隊遭了秧,瞬間幾百人葬身火海。

第五團團長山木次郎很慶幸自己衝鋒在前,落後一點這命交待了。他氣喘吁吁來到足利重光身邊。七八里路和死神賽跑可不容易。

山木次郎道:“足利重光團長,你辛苦了,這裡交給我吧,你下去休息吧。”

足利重光點頭道:“好,山木團長,你只管指揮進攻,我的人不會拖你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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