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癮。不過也僅限於在安南。現在大軍迴轉海,崔秀也加入了大軍行列,李勝智溜邊了,他不願見崔秀,好在崔秀也不願意見他。給崔秀敬禮,他不能忍受。憑什麼啊,他可和李勝義合稱顯通雙秀的,雖然是自稱,那不也是資歷嘛。想當年自己跟隨大師兄的時候,你崔秀在哪玩泥巴呢吧。
不過這廝絕不抑鬱,他自娛自樂,找到了新差事,那是跑到洋人堆裡研究受降儀式去了。
幾個安南國王,實在沒興趣把受降當有趣,任其擺佈是了。可是羅茨不這樣看。他執拗的認為:即使投降,也要投降給勢均力敵的強者。也要有投降的尊嚴。畢竟自己可是馬六甲總督。
聽說接受投降的,是開荒團最高統帥李易,羅茨來了興趣。他要在李易面前,展現葡萄牙軍人的風采。所以這兩天,羅茨一直在研究佇列、順序、禮節等一系列問題。葡萄牙總督在大航海時代被俘虜,舉行受降儀式,他可是第一個,不能丟臉。好說歹說也算是個記錄。
西方人的榮辱觀,和東方人有很大區別。
東方人有一個慣性思維,投降和叛變是一回事。所以創造了一個詞,叫做寧死不屈。
其實,孔子曾說“吾未見有好德如好色者也”。意思是說不要論什麼生死,是見著美色,自己也沒見過喜歡道德超過了美色的人。當然,這裡包括孔聖人他自己。
孔子這個人很實在,道出了人性的真諦,符合老百姓的觀點: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是到了孟子這個激進派這裡,開始玩高大。開始講“捨生取義”,生命降到了第二層次。
等到了漢朝,另一個更能掰的董仲舒,乾脆提出了三綱: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
可是國曆史,幾乎是漢族和少數民族輪流坐莊的歷史。你方唱罷我登場,儒家的君為臣綱,效忠排第一位的理論真經不起推敲。李世民以少數民族的血脈,推翻漢族的隋煬帝肯定是不忠?朱元璋這個草根逆襲,趕走蒙古人自己做了皇帝,也肯定算不忠?
最後儒家也只能搞出個誰當皇,誰是老天安排的。應該忠於誰,這叫天命,活個稀泥了事。這是竊鉤者誅,竊國者王的來源。
岳飛死了,在儒家眼裡叫該死。所謂君為臣綱,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皇帝的權利,誰也不會追究皇帝的責任,最多是皇帝**臣矇蔽了,一句話糊弄過去。誰讓人家是綱呢。
西方哲學家不然,他們認為有了生命,才能談及其他,命都沒了,別的也別談了。所以才出現了馬斯洛這樣的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是最基礎需求的理論。
在西方,軍隊一直一脈相承的一個潛規則:那是在事不可為,戰鬥下去,白白犧牲生命的情況下,是可以投降的。當然,投降後不能反戈一擊,出賣國家。
成為戰俘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恰恰相反,國家不耽誤給他們榮譽。戰俘回國也沒有什麼丟人的感覺,照樣四處宣揚自己做過戰俘的英雄事蹟。什麼?你不服?你在戰場拼過命嗎?沒有?那你哪涼快哪歇著去。
至於軍人,誰也不會去嘲笑戰俘,鬼知道自己哪天也成為戰俘呢。
現在羅茨是這個心態。他不覺得自己做了戰俘有什麼可恥。能不損葡萄牙國威,體面的投降可以了。那麼,第一步當然是承認對方的強大。這樣自己才有臺階下。這和國曆來極力醜化、蠢化敵人的方法不同。
戰艦編隊進了長江口,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羅茨率領600名葡萄牙士兵,都換嶄新軍裝,站在自己戰艦的甲板。現在這戰艦隻能算是自己住的戰艦,已經換了主人。
戰艦高出江面七米多,可以算居高望遠。越臨近海港,羅茨越是震驚:“買糕的,這是真的嗎?那個叫李勝智的沒說假話,東方居然真有這樣大的都市!”
普通港口城市,有三五個泊位不錯了。自己國家的巴塞羅那港,有九個不同功用的碼頭,稱雄歐洲,誇耀一時了。這個城市居然有20個碼頭。除了間的幾個碼頭是空的,估計是特意讓出來做戰艦泊位的,別的碼頭,都有許多貨物,停靠著許多船隻。分明是一個繁忙的港口。
現在離這城市還遠,恰恰因為遠,才能感受到城市的龐大。城市裡居然有許多樓房。在這個地皮不值錢的時代,造樓房很不划算。造價遠遠高於普通房屋。造樓房的目的,是**裸的炫耀。
僅僅看到這些高樓,羅茨能推斷:這個城市,肯定極其富庶。
再靠近些,羅茨更加震驚,他震驚的是岸的人。
會有許多人來觀看受降儀式,羅茨早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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