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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道:“你知道我練的是什麼功法?”
李易練的功法,根本沒幾個人知道,包括他的師兄弟。!因為顯通寺吐納調息的方法爛大街,誰耐煩打聽別人練的什麼。如今這人居然一口道破,這事可了。
周雲泉搖頭自語:“難道我們師門的紫氣東來功法,真的遺失在世間了?”
“你們師門功法?”李易有些不高興,這是打算訛人咋滴?他反駁道:“我練的是紫氣東來功法不假,不過得自顯通寺。這功法在顯通寺幾百年了,你的師門是哪個,有幾百年傳承?這也能賴得?”
周雲泉怒氣衝衝道:“我來問你,這功法在顯通寺幾百年,可有練成這功法的禿——和尚?”
李易聽這周雲泉差點兒罵出禿驢二字,最終估計是念著吃人家嘴短,李易畢竟出身顯通寺,才勉強換做了禿和尚。
李易實話實說:“這倒沒有。不過你是什麼門派?”
李易畢竟和顯通寺有割捨不得的淵源,這人當面辱罵和尚,也激起他的怒氣,不再尊稱周雲泉為老先生,直呼為“你”了。
周雲泉道:“我當然是堂堂正正的道門。”
李易道:“道門是人,佛門也是人。這功法道門練得,佛門也當然練得!”
周雲泉斥道:“小輩無知!佛門講的是舍卻臭皮囊,修的是輪迴轉世。道門修的是肉身不壞,得道成仙。這主旨都不同。你說,這修煉**的功法,那些不要臭皮囊的傢伙能練得成?”
李易狡辯道:“我也出身顯通寺,不是也練成了這功法?可見你說的都是謬誤。”
周雲泉把酒杯頓在桌,冷笑道:“憑你也好意思說出身佛門?你貪天貪地,貪得無厭。殺南殺北,殺人無算。佛家慈悲二字和你有屁的關係?”
小二在樓下聽樓吵得激烈,趕緊跑了來,在樓梯口停步探頭,發現那個蹭酒喝的,倒好像更理直氣壯。
好在兩個人都是坐著,沒有動手的意思。再一想,一個老人,一個少年,也不用擔心會打起來。再說樓現在也他們一桌,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溜了下去。
李易道:“你說這功法是道家的,可有憑證?又怎麼在佛門典籍存放?”
周雲泉道:“還不是那幫——和尚說什麼生死輪迴蠱惑人心。咱們道門羽化登仙有幾個見了?日久天長,自然通道家的少,信佛家的多了。這功法最後一個修煉的,是咱們道門老祖之一陳摶。陳老祖活了100多歲,跨越了唐宋兩個朝代。最後把他畢生修煉的功法寫成了三本書:《紫氣東來》、《胎息訣》、《指玄篇》,本本有據可查。現在道門只存了後兩部,《紫氣東來》只有篇目,書卻不知所蹤。”
李易道:“算起來,你們陳老祖死了也七八百年了,你還怎麼能確定,我練的是《紫氣東來》?”
周雲泉道:“這功法修的是奪天地造化,大氣運紫氣加身,最終要羽化登仙的。我們雖然不知功法內容,但是知道修煉的結果。望氣術我們又沒失傳,怎地不知?”
李易道:“陳老祖可成仙了?”
周雲泉一下落寞下來,嘆氣道:“誒,老祖仙逝在少華山洞府,當時有五種顏色的彩雲掩蓋堵塞洞口,經月不散。這是老祖畢生凝練的紫氣外顯。以老祖稟賦,尚不能登仙,這仙道終是渺茫。”
說罷更是意興闌珊。
李易見周雲泉一臉落寞,也不忍心再刺激他,問道:“不知您是道家哪一派呢?”
周雲泉道:“道教雖然門派眾多,不過總源是張道陵。我派祖師張三丰,是張道陵張天師的後裔,開創武當派,所以我們是道教的一脈傳承。不過,論起來我們也得了陳老祖的衣缽。想當年,陳摶老祖隱居武當山九室巖,留下許多真跡心法。後來,我祖師張三丰在武當山開門立戶,是因為有一部分陳老祖的傳承。”
李易疑惑道:“你傳承的是張三丰?”
這個張三丰在後世可無人不知,陳摶名氣可大多了。
周雲泉點頭道:“我的恩師是葉近泉,是祖師張三丰的嫡傳——張松溪的得意弟子。”
李易有些小激動,這人和張三丰傳承可太近了。這可是真的見到武術名家了。後世可是一提武術,必提少林武當的。這周雲泉源自武當祖師張三丰的嫡傳,難怪如此狂妄自大,目空一切。
不過李易還是有些怪,問道:“久聞張三丰是以拳法著名,您這命理易經,難道是您自悟?”
現在李易又重新尊敬起周雲泉了,換了尊稱。
周雲泉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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