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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最開始他感覺的是餓,後來感覺是渴。可是沒人敢喊出自己的需求。據說喊出渴的都被拉了出去,再也不見回來。
在董先以為要渴死的時候,看門的海盜送來了水,幾乎所有人都喝了個水飽。
董先從沒感覺到能喝到水,是這樣的幸福。
喝飽後,他靠在艙壁,旁邊讀書人對他說道:“快開飯了。這是一天一夜了。每一天一夜,海盜給一次水和飯。這是讓人反抗都沒氣力。不過倒是讓人放心了,這些人肯定是不想我們餓死。”
董先突然感覺到飢餓鋪天蓋地襲來,這也是他一生第一次體會這種滋味。
經過了硝煙洗禮,南定城雖然一片狼藉,但是這一天,天彷彿更藍更高遠,水光山色也越發可人起來。
早晨的陽光下,李勝智正觀看士兵登船,李勝石過來道:“師兄,前兩天先頭部隊在東京港抓了一個使者,現在正和別的俘虜一起要運往北方,您見他不見?”
李勝智忽然覺得自己應該算是儒將,教訓師弟道:“勝石啊,大師兄教導我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來了一個使者,這不正是瞭解敵人的好機會嘛。為什麼不見?”
李勝石對這個師兄攻打南定,弄出一個用炮轟的簡單方案記憶猶新。覺得師兄名字裡雖然有一個“智”字,不過應該是粗枝大葉型的。沒想到這一轉身,又細緻起來。頓時感覺天威難測,趕緊點頭認可:“師兄教訓得是。”馬讓人把使者送過來。
董先雖然30多歲,可出身豪門,一輩子錦衣玉食,哪曾受過這樣的苦?那些農民對一天一頓飯和水安之若素,董先早已經受不了了。
倒不是他吃的別人多,是他習慣少食多餐。突然間改變了飲食習慣,他這身嬌肉貴的哪受得了?
他忽然聽到有人喊:“安南使者是哪個?出來!”趕緊站起來,渾渾噩噩的被半扶半拖著帶了甲板。被浩浩蕩蕩江風一吹,董先精神一振,他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突然感覺這外面世界是如此美好。
他推開了要拖著他的人,自己走下船。踩到岸土地,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但是他的心一下飛揚起來。這真實存在的感覺太幸福了,他發誓死也要死在外面,再不去那底艙了。
他回身向江面望去:連綿的戰艦沿江排列,前不見頭,後不見尾。他有生以來,從沒見過這麼多巨型戰艦。
他終於親眼見到了海盜的實力,完成了鄭松給他的一半任務,卻頓時充滿了無力感。自己還有機會把這情報,傳達給鄭王嗎?
無數計程車兵正在運送火炮船,他有生以來,也從沒見過這樣多火炮。
那些士兵,都身背火槍,屁股後頭掛著好幾個木柄鐵疙瘩,那是鄭梉說的掌雷吧?
直到旁邊押送他計程車兵爆喝一聲:“快點兒,磨蹭什麼!”他才趕緊起步。
他可不敢再宣告自己使者身份,要什麼使者待遇。和這些莽夫說那些,那可真是自取其辱。
他深深明白:弱國無外交。人家這樣強大,自己還奢求什麼外交對等的接待原則,這不是做夢嗎?
這些小兵從最開始沒把他當什麼使者對待。直接扔到貧民堆裡了,聽那意思是要把自己當奴隸賣錢?
這過了幾天了?他身在底艙,不辨晝夜,大概兩三天?四五天?實在是弄不清。
旁邊一個小兵埋怨道:“這抓人的真沒個眼力,這樣書生送回去能幹什麼活?這都是廢品。砍了腦袋丟河裡餵魚算了,浪費糧食。”
董先激靈靈打個冷顫,他才知道原來還是祖宗積德,老天有眼,不然自己早餵魚了。
另一個小兵展現了高尚情懷,做了決定道:“等師長問了話後直接拖那邊宰了吧,這樣弱那邊肯定不愛要,說咱不誠信,以後生意還咋做?”
“有理有理。”另一個附和著。
董先只覺得天旋地轉,敢情自己的時間所剩無多了。他突然想起家裡的嬌妻美妾,良田萬畝。他不想這樣撒手離開這個世界!
指揮部帳篷裡,李勝智大馬金刀的踩在椅子,手裡是一根長長的甘蔗,正嚼得起勁兒。
董先走進帳篷,看見這個踩在太師椅的男人,**著身,只穿著犢鼻褲。面容雖然清秀,但是渾身筋肉虯結。胸前三四個青紫的印痕,明顯是被打傷的。這樣壯漢,被誰打的?董先有些疑問。
此刻這人正專心的用嘴撕扯著甘蔗皮,見董先進來,乜斜了董先一眼,也沒有理他,兀自對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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