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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君臣巴不得把福建水師脫手。!
這水師在大明,地位一直尷尬。真正做到了爹不疼媽不愛,水師士卒不過月銀一石米,可即使這樣少,也很難拿得到,幾乎都被剋扣了。
有人說大明水師,是世界第一強軍,300年未嘗一敗云云,都是痴人說夢而已。
前期鄭和下西洋,這水師無論從編制,還是待遇,都不是大明水師序列,算是皇帝的特遣艦隊吧。
至於露梁海戰,大勝了日本,那是和朝鮮一代名將李舜臣合作的結果,朝主帥雙雙戰死,勝的也是一個慘。
後期的料羅灣海戰大勝荷蘭,實際是大明海盜鄭芝龍的戰功。
所以說,大明水師的不敗神話,那是一路都有貴人相助的結果。每一次大戰都讓大明水師獨挑大樑,估計是哪次都夠嗆打贏。
現在開荒團的海軍,已經有20多萬能徵慣戰的人馬,要說這窮困潦倒的大明福建水師,還能有什麼作為,李鋕肯定不信。表面來說是大明佔便宜。畢竟把雞肋一般的水師,換成了兩三年的國庫收入,可解大明燃眉之急。
可他下意識總覺得,把大明福建水師和福建的港口一起賣掉,是1000萬兩銀子,肯定應該是大明虧了。虧在哪他也說不清楚。
雖然大明君臣都迫不及待把這些家當出手換錢。他還是很謹慎。
李易終於道:“李大人,其實哪的災民對於我來說,都一樣是救。都是大明百姓,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運河百姓,早掙扎著等在那裡,我實在不忍他們等得太久,我怕他們等不及啊。這廣州和福建,能不能緩一緩,他們畢竟還是新遭災,能挺一下,用不了多久我能打下安南全境。。。。。。”
李鋕覺得自己枉做小人。
自己考慮的,總是些微得失,李易根本沒琢磨可以要挾什麼好處,一心想的是災民。
李鋕心如刀絞。自己自負為官清廉,一心為民。可是究竟給百姓做了幾件實事?在踏踏實實給百姓做實事的李易面前,自己這樣自負為良臣的,還蠅營狗苟,琢磨著利益得失,難怪大明暮氣沉沉。
他已經看了海的工地,幾乎都是災民在幹活,每一個人,臉都沒了菜色,有了幾分滋潤。聽災民說,哪個工地伙食不好,李易都會親自過問。如果是利潤不夠,寧可自己再補貼一些錢進伙食費,也要讓災民吃飽。這是什麼精神?
自己早聽說李易在家鄉辦義學的事情。
李易不是什麼大儒,不過是一個童生。他的義學,教的是最基礎的讀書、算數、明理。弟子三千,都到遼東教化幾百萬百姓去了。而這些人的月銀,都是李易一力承當。
李易賺錢看似容易,可是花錢更是流水一般。不是花在自己享受,是都花在了百姓身。
李鋕覺得自己雖然飽讀詩書,可是和李易的高風亮節,真不是一個“慚愧”了得。
李鋕嘆氣道:“誒~~,這兩地雖然新近遭災,可是民心不穩。不能及時疏導,恐激起民變。現在災民在圍困府衙,形勢已經危如累卵了。”
李易思量了一下,告罪出去了片刻,回來時,已經有了笑容,道:“好,先移民這兩地。恰好我的糧行正有一批糧食北京師糧倉,我讓他們沿途在災民聚集地,設定施粥地點,儘量不要死人好。然後我再想辦法。”
李鋕趕緊感謝,然後道:“老夫一生很少欽佩他人,你李易可算一個。”
李易趕緊遜謝。
李鋕理了理鬍鬚,道:“我們一個李字掰不開,我託大叫你一聲賢侄了。”
李易拱手道:“那小侄高攀了。”
李鋕猶豫了一下,終於忍不住問道:“我有一事不明,小侄可能解惑?”
李易慨然道:“您儘管說。”
李鋕道:“這港口有什麼用?大明的海港幾乎都廢棄了,禁海後是聾子耳朵——擺設了。我看年初爭端,你倒是特別喜歡港口,這是為什麼?”
李易道:“大明禁海,是因為大海帶給大明的,是倭寇入侵,海盜入侵,無利可圖。我要港口,是因為大明經濟萎靡,源於商路不暢,我有能力保護商路,讓大明富庶,讓百姓逐漸遠離貧困和死亡。再說這大海,魚鱉蝦蟹,簡直是一個大糧倉,百姓怎麼能放棄海洋利益呢。”
李鋕凝望著眼前弱冠的青年,心潮澎湃。
許多人說這個人有異志,自己心裡也有芥蒂。可是算有異志又怎麼樣呢?書裡不是說:這天下有德者居之。這時刻念著百姓的青年,和那貪婪無能的皇帝,哪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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